男女主角分别是姒锦景昭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娇娇宫女勾勾手指,恶犬争相摇尾完结版姒锦景昭珩》,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机会他给姒锦了。就看她怎么用了。不过那个宫婢这么蠢,她能想得明白?可跟在景昭珩身后的赵忠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刚刚陛下这话听着这么别扭?清霜暗暗捏紧了袖下的手,面上没有表露分毫:“是,奴婢遵旨。”景昭珩正要抬脚离开的时候,却又听清霜说:“陛下,今夜恐怕有雨,奴婢给您拿把伞吧。”他脚步停也没有停,一眼都没有看她,离开了祈玄宫。清霜看着景昭珩的背影。不知姒锦那个贱人刚刚给他说了什么,竟让他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不过,清霜也发现了,只要他不犯头疾,便与“暴君”二字扯不上什么关系。如何能让他犯头疾呢……若是能让他犯了头疾,清霜也能将手中的灵香草献出去,顺便试一试景昭珩在灵香草和姒锦之间选择哪个。姒锦从寝殿中出来时,清霜将刚刚景昭珩的话转...
机会他给姒锦了。
就看她怎么用了。
不过那个宫婢这么蠢,她能想得明白?
可跟在景昭珩身后的赵忠却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刚刚陛下这话听着这么别扭?
清霜暗暗捏紧了袖下的手,面上没有表露分毫:“是,奴婢遵旨。”
景昭珩正要抬脚离开的时候,却又听清霜说:“陛下,今夜恐怕有雨,奴婢给您拿把伞吧。”
他脚步停也没有停,一眼都没有看她,离开了祈玄宫。
清霜看着景昭珩的背影。
不知姒锦那个贱人刚刚给他说了什么,竟让他对自己说出了这么一番话。
不过,清霜也发现了,只要他不犯头疾,便与“暴君”二字扯不上什么关系。
如何能让他犯头疾呢……
若是能让他犯了头疾,清霜也能将手中的灵香草献出去,顺便试一试景昭珩在灵香草和姒锦之间选择哪个。
姒锦从寝殿中出来时,清霜将刚刚景昭珩的话转告了她。
姒锦装作若无其事的点点头,还是先回了花房。
景昭珩说不必等他的意思是,姒锦还是要来祈玄宫过夜,只不过可以先睡下。
所以,姒锦干脆就没去。
反正他是让清霜给她传的话,到时候真要问责,那她就说,是清霜转告她不必去祈玄宫过夜的。
-
“陛下,您的头疾如今倒像是被压制住了,可臣才疏学浅,实在是看不明白陛下是如何压制住的,陛下恕罪。”
景昭珩看着面前的御医。
才疏学浅?那是如何进太医院的?
他摆摆手,烦闷的很:“下去吧。”
御医长舒了一口气,“是。”
他看了看天色,都这么晚了那个宫婢还没来。
他出了祈玄宫,朝着花房走去。
-
入夜后,姒锦便在耳房中睡下了。
只不过睡着正香的时候,她觉得后背有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还以为自己做了噩梦,后背窜起一股又一股的凉意。
于是,她在梦中惊醒了。
刚睁开眼睛,她就猛地坐起身看向榻边。
景昭珩正像个男鬼一样在榻边站着。
黑暗中泛着幽光的眸子正直勾勾的凝视着她,那眼神让人毛骨悚然。
姒锦马上惊醒了过来,她二话不说,马上下榻跪在了他的身前:“奴婢参见陛下……”
景昭珩一言不发,只是视线随着她的位置转移而转移。
这是在做梦么?
必然不是。
姒锦故意没有去祈玄宫,她还以为景昭珩会像上次一样让人来叫她过去。
没想到他自己亲自过来了。
看来他心里已经开始在意了。
姒锦又唯唯诺诺的低声问:“陛下怎么突然过来了?”
他总算是肯开口了:“你今夜怎么没去祈玄宫?”
可这声音里却是掩不住的凉薄和冰寒。
让这燥热的夏夜,一下子闯入凛冬。
她不敢看他“陛下不是让清霜告诉奴婢不必去了吗……”
“清霜?”
景昭珩一点也不意外。
他故意抛了枝丫,姒锦倒是会顺杆爬。
果然是一只——
不太听话的狸奴。
“奴婢离开祈玄宫的时候,清霜说陛下今日要很晚才回寝殿,所以奴婢今日就无需过去了……”
也不知他信没信,姒锦跪在地上,只听头顶传来他的声音:“这个清霜倒是敢替朕做主,朕杀了她如何?”
这话里有一半的试探,还有一半他自己想吓姒锦的恶趣。
姒锦原本还没摸清景昭珩的心思,现下似乎是摸清了?
他难不成是在刻意耍她?
她将手中的瓷瓶放在了一阶台阶上,又怕又勇敢的嘱咐他:“殿下,这药是我受了伤才换来的御赐之物,我只是一个卑贱的婢子,也配不上这等好物,你记得涂,切莫浪费……”
说完这番话,姒锦便转头离开了。
既然要抱团取暖,那自己也必得是可怜之人才行。
可怜之人只会怜悯比自己更可怜之人。
与其被他猜忌那药的由来,倒不如先告诉他。
景煜礼在殿门处站了很久。
他的眼神一直紧紧盯着那个瓷瓶。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走过去拿起了它。
太晚了,瓶身上属于姒锦的温热早就消失殆尽。
-
清霜看着姒锦空荡荡的床铺,又四下搜寻着她的踪迹。
很可惜,并没有找到。
前几日姒锦还与她以姐妹相称,不过一晚的时间,她却突然改头换面。
对她疏离了不少不说,就连性子也变了大半。
最关键的是,她还抢了自己的功劳。
按照她原本的计划,能治疗景昭珩头疾的人应该是她。
她也能向景昭珩讨一个免去罪身的封赏。
可姒锦的变化,将她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正想着,管事姑姑进了永巷中。
她吩咐道:“宫宴还有些零碎的没有收拾完,你们再去帮帮忙。”
姑姑一边说,一边清点了一下人数。
永巷是大通铺,一间房能住了十个人。
现下只有九个人。
她第一眼便发现是姒锦不见了。
姑姑平时对她印象很深,今年进宫的这些婢女中,长相最是出挑的一个。
不过这宫婢不安分。
刚进宫的时候眼睛就滴溜溜的乱转,整日打听那些王爷何时进宫。
一看就是个想攀高枝儿的狐狸精。
因此,姑姑平日里也会多留意她一些。
如今她不在,自然轻松便能发现。
“姒锦呢?她人去哪里了?”
大家左右看看,没人瞧见她去了哪里。
春宁站出回答:“姑姑放心,她肯定不会乱跑的,兴许是这会儿在哪儿做事呢。”
姑姑没再说什么,打发着一众人先去了宫宴。
清霜却没急着走。
她留在最后,去见了管事姑姑。
“姑姑,清霜有话想跟您说。” 清霜站在了她的跟前,直截了当的开口。
“何事?”
“姒锦这几日总是偷偷摸摸的躲起来不想干活,我已经发现好多次了。尤其是前日她从祈玄宫出来后,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昨晚还跟我扬言,说是她日后是要做御前之人的,说不准……”
姑姑有些恼怒了,“说不准什么?”
清霜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儿才回答:“说不准还会成为陛下的妃嫔……所以她现下不必去干这些粗活。”
她听完,眉心一拧:“你不是与姒锦走得最是亲近么?如今怎么要跟我说这番话?”
毕竟是宫中的老人了,这些宫婢心中的盘算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清霜是这话本子里的女主角。
自然也是个聪明人。
这位管事姑姑最是厌恶不安分的宫婢了。
现在没必要说些没用的废话解释,倒不如实话实说。
而且,姒锦如今留着就是个祸害。
她也想借别人的手除掉她。
清霜看着姑姑的眼睛,“回姑姑,我只是觉得她如今还未到御前便如此飞扬跋扈了,日后若是真去了御前伺候,只怕是第一个就要抛下我这个好姐妹。”
“我与她一同进宫,又不比她差什么。自然见不得她过得比我好。而且不论日后她会是何种身份,现下这永巷之中,您才是最大,她如今这般目中无人,连您都不放在眼里了!清霜这才想请姑姑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长长记性。”
身上的白袍却是一尘不染。
景煜礼目光微凛:“谁准你进来的?”
姒锦走近后,态度真诚的实话实说:“殿下,我来给你送药。”
“殿下”二字,宛如一把匕首刺入景煜礼的心脏。
他脸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透骨的凉薄:“我不需要你的药。”
姒锦从怀中将药拿了出来,“殿下,我是真的来送药的!我没有恶意……我只是看殿下可怜。”
她小心的试探着拉起他的一只手,将那瓶药塞到了他的手中。
兴许是怕他会再次推开自己,她放下瓷瓶后便快速将手收了回来,又往后退了半步。
她轻眨着害怕又真诚的眼睛看着他。
又重复道:“我真的没有恶意……”
莹润的瓷瓶有些温热的触感,不过很快便被景煜礼的体温覆盖。
不知景煜礼有没有相信她的话。
他垂眸看着手中的药,指腹细微的摩挲过瓷瓶。
景煜礼不傻。
他如今的身份早就不是从前的六皇子。
一个宫婢不会无缘无故的接近他。
他浑身上下,如今还能找出一丁点儿的价值么?
一个宫婢怎么能得到如此好的药?
他若是没猜错,这药只怕是景昭珩的赏赐。
所以,是景昭珩让她来接近的自己?
景煜礼抬眸看着姒锦:“我如何相信你?”
姒锦掀起衣裙,露出一截光洁的小腿,她又往上扯了扯裙边,昨晚膝上摔出的伤口露出来。
她咬咬唇,耳根有些发烫,似乎是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露出肌肤而羞怯。
“我愿意先为殿下试药。”
伤疤昨日摔得挺严重的,在细白的膝盖上很是突兀。
姒锦又从他的手中拿过来了瓷瓶。
她用指尖勾起一点晶莹的药膏,涂在了伤口上。
伤口的刺痛让她微微蹙起眉,薄肩耸起,深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喊疼。
等她涂好后,才细声问景煜礼:“殿下可相信我了吗?”
景煜礼静静地看着她,没有回答。
姒锦放下衣裙,换了个指尖又挑起一些药膏,她突然向前迈了一步,踮起脚将指尖的药膏轻轻点在了景煜礼额上的伤口。
距离一下子被她拉近。
如今的天气还很热,景煜礼能感受到她的呼吸轻轻掠过他的脸庞,也能看到她鼻尖上的细汗。
景煜礼心中的有怒意,有不耐。
他想要将她一把推开的。
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手迟迟没有伸出去。
在这四角高墙的皇宫中,已经很久没有人把他当人看了。
哪怕他知道面前这个宫婢很有可能是景昭珩派来的。
他也有些恍惚。
“这药膏涂上后凉凉的,殿下这样就不会痛了。”
她没敢多碰景煜礼,马上便收回了手。
看他没有反应,姒锦还以为能有些进展了。
她又勾起些药膏,准备往他的伤口上再涂些时,等待她的却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她半抬起的手一僵,又慢慢的收了回来。
景煜礼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把匕首,这会儿正抵在姒锦的脖颈处。
“我不需要你的怜悯,滚出去,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
“不然,我便杀了你。”
姒锦看着他,她准备见好就收。
景煜礼在宫中被人欺负了至少三年了。
如今她忽然接近,他只要不傻就一定能猜出来她是有目的。
且她手中还拿着上好的金疮药。
这份怀疑要慢慢打消。
不必急于一时。
她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往后退了几步,躲开了抵着她脖颈的匕首。
姒锦歪了歪脑袋,神色流露出几分单纯,“可奴婢觉得首辅大人似乎……更危险。”
“所以,你甘心将希望放在一个侍卫身上?”
裴淮叙微抬起眉尾,审视的目光中藏着兴致盎然。
侍卫?
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提侍卫?
难不成是刚刚瞧见她和慕朝说话了?
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挺喜欢听墙角。
姒锦神色自若,丝毫不慌乱,“奴婢不将希望放在一个侍卫身上,难不成要将希望放在首辅大人的身上?”
说完这话,她往前迈了半步,与裴淮叙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不少。
侍卫正要拦住她的时候,裴淮却抬手制止了。
他想看看这个宫婢准备玩什么花样。
姒锦抬头看着他,距离很近。
近到似乎她抬起脚便能吻上他的唇。
“大人这么执着要奴婢去你的府上是为了什么?”她眸子转了转,语气娇俏:“莫不是动了什么心思?觉得自己连一个侍卫都比不过?”
裴淮叙冷嗤了一声,似乎是觉得她这个念头太荒唐。
正要接过她的话时,她却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姒锦又退了半步,福身行礼,“奴婢告退了,大人慢走。”
满腹心机的狗男人。
好好钓他一段时间再攻略他。
太自以为是了。
刚刚跟着裴淮叙的侍卫看着姒锦走远的方向,心中升腾起困惑。
这个宫婢对他们大人的态度,怎么和对那个侍卫不一样?
对待那个侍卫的时候还柔柔弱弱的,对待他们大人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裴淮叙没急着走,还驻足在原地。
她倒是有几分胆子。
“去查查这个宫婢的身份。”
“是。”
-
当晚姒锦赶去了祈玄宫后,她以为景昭珩会逼问她裴淮叙的事情。
但,并没有。
也对,她都能想到祈玄宫里有眼线,景昭珩若是想不到,他也不必做这个皇帝了。
姒锦躺在榻上后,身后却传来了景昭珩的威胁:“没有朕的命令,你只能在宫中老老实实做个宫婢,朕劝你最好收拾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奴婢明白的,既然进了宫奴婢便是要听命于陛下的。”她乖巧的没有一丝要反抗的意思。
景昭珩本想继续说几句狠话的。
可不知怎地,面对她这副模样,他竟然说不出太狠的话来了。
好半天,他只憋出了一句:“明白就好,不然——”
“朕便掐断你的脖子。”
姒锦十分配合的在锦被中抖着身子,越发的害怕:“奴婢不会的,陛下不要掐断奴婢的脖子……”
整天要掐断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到底有什么致命的诱惑?
看她这副快被吓晕的模样,景昭珩眉心皱的更深了。
这宫婢真是不经吓。
说一句掐断她的脖子就吓成这副模样。
真话假话都听不出来?
真是太蠢了。
-
宫宴过后,所有新入宫的宫婢都分配了去处。
清霜似乎与管事姑姑相处的还不错,成功分到了祈玄宫。
景昭珩没有妃嫔,其实也用不到太多的宫婢。
新进宫的宫婢要么送去了太妃们的宫中,要么送去了祈玄宫。
只不过有许多无辜的宫婢都在祈玄宫中丢了性命。
清霜进了祈玄宫,对于姒锦来说不是件好事。
前世她都没有选择去祈玄宫,这一世却去了,说不准是察觉到了姒锦根本就没有将灵香草献上吧?
不然清霜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接近暴君。
她应当是想弄清楚姒锦到底是如何接近的景昭珩。
最后只得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跟您就是前后脚到这儿的,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去。”
赵忠便对着房门喊道:“首辅大人,您可在里面?”
姒锦向后退了两步。
她才刚进来赵忠就来了。
来得这么快,必然有人在永安殿盯着她。
是清霜的手笔?
看来清霜是想用这事试探一下景昭珩是不是看上了她。
若是赵忠发现她在这里,那便说不清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浴池中的裴淮叙,她还没来得及张口,他便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意思是让她先藏身到后方。
还算他有点良心。
姒锦手中的托盘也没放下,这是永安殿的东西,赵忠必然认得。
她急匆匆的躲进了里侧的帷帐后面。
“进来吧。”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还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应当是裴淮叙从浴池中起身了。
真正给他送衣物的人还没过来。
看这情形,是有人借机将姒锦算计来了。
裴淮叙随手拿起先前穿着的外袍,松松垮垮的罩在了身上。
赵忠进来的时候,他的手正系着衣带。
他眼睛飞快的四处瞟了瞟,没瞧见姒锦的影子。
这才行礼道:“奴婢参见首辅大人。”
裴淮叙拿起一旁的茶盏,轻抿了一口茶汤,“赵公公如此急着进来,所为何事?”
“回首辅,奴婢想来问问您在行宫住着可还习惯。”赵忠眼睛的乱瞟还未停止。
一边说一边四处寻找着蛛丝马迹。
裴淮叙嘲弄开口:“有劳公公了,特意在我沐浴之时前来关切。”
赵忠倒是不以为意:“是奴婢唐突了。首辅可有需要奴婢帮忙的?”
他说着便要往里面走,想再仔细瞧一瞧。
姒锦的心跳都加快了不少。
生怕赵忠会闯过来。
裴淮叙什么话也没说,目光却是追着赵忠想要向前试探的步子。
无声的压迫已经是制止了。
他若是不知道停下,那便是真的没眼色了。
赵忠又转着眸子看了看,索性放弃了。
姒锦就是个身份低微的宫婢,裴淮叙应当不会沦落到要与一个宫婢私通。
这么想想,他只觉得自己被耍了。
姒锦放着景昭珩不勾引,跑来勾引裴淮叙?
他如今也是上了年纪脑子不中用了。
刚刚听雨跟他说,姒锦听说裴淮叙在温泉池,便从揽过了为景昭珩提前送衣物过来的活计,似乎是借着这个机会来浴池勾引裴淮叙。
赵忠没信她的话,可永安殿几个宫婢都说瞧见姒锦来温泉池这边来了。
还有个宫婢说,这几日姒锦常常打听裴淮叙的事情。
他心里这才有了疑虑,正巧也没瞧见姒锦的影子,便决定先过来看看。
先看看反正又无事。
他没有通报给景昭珩,自己一人过来了,瞧一瞧听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不然,贸然通传给景昭珩,才是做了蠢事。
可这间浴池中,并未瞧见姒锦的身影。
裴淮叙也不像是心虚。
“奴婢先退下了。”
他回去得好好教训教训那几个嚼舌根的宫婢。
这一看便是瞧着这几日姒锦在御前走得近,因为嫉妒惹出来的事情。
赵忠走了好一会儿后,姒锦才从帷幔后走出来。
裴淮叙手中拿着茶盏,慢悠悠的看向了她。
姒锦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多谢首辅大人。”
帮了她又如何,就是看他不顺眼。
裴淮叙将茶盏放下,有一声沉闷的响声在房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