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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宴初迟晚的女频言情小说《踏遍青山人未老全文小说傅宴初迟晚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月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迟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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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迟晚穿戴好管家服来到客厅时,主位上只坐着夏念笙。

她眼皮都没抬一下,推开抹果酱的保姆,

“宴初说,以后你要全权照顾我,就由你服侍我吃饭吧。”

迟晚低声应了句好,恭敬地替夏念笙剥鸡蛋和夹菜,手肘却被猛地一推。

滚烫的热粥倾泻而下,迟晚的整个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夏念笙却尖叫一声。

她狠狠掐了迟晚一把,借机将迟晚推倒在地,大喊着痛。

等傅宴初赶回时,见到的就是夏念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宴初,迟管家怎么毛手毛脚的,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我本来打算下午给你弹钢琴曲的…”

“迟晚,你做了三年管家,怎么连一个保姆都不如?”

迟晚痛得额头直冒汗,摇头解释,注意全放在夏念笙身上的傅宴初自然没有听进去。

“既然这样,就罚你弹钢琴曲,弹到念笙满意为止。”

迟晚咬牙答应下来,只觉得手指都在打颤,连连按错好几个键。

结结巴巴地弹奏完一曲,夏念笙率先表现出不满,

“迟管家,我听说你可是有名的钢琴才女,怎么现在连首曲子都弹不好,是生我的气吗?”

“她不敢,念笙,我亲自为你弹。”

迟晚狼狈退至角落,视线全放在钢琴前的傅宴初身上,心脏不可免地漏掉一拍。

弹到一半时,夏念笙主动加入合弹,默契的模样让保姆保镖窃窃私语起来。

“傅总和夏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听说傅总合弹的对象只有夏小姐一个人呢。”

“可不是,两个人十八岁就搭档拿了国际大奖,家世相貌没有一处不登对的!”

有一瞬间迟晚想要开口,傅宴初也曾在一年前的生日和自己合弹过。

可那只是自己祈求来的生日愿望,想来傅宴初应该也极不情愿。

迟晚死死咬着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泪珠却不受控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钢琴声消失,傅宴初抱着夏念笙离开,撂下句冰冷的话,

“迟晚,把钢琴连擦十遍,另外领一鞭子。”

其余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任谁都知道家法里的一鞭子胜过普通的十鞭。

迟晚久久未出声,最后在傅宴初不悦的眼神下跟随保镖到了领罚室。

当着所有人的面,婴儿手臂粗的鞭子落在迟晚身上,她痛得叫出声。

整个后背仿佛被烈火焚烧,待在傅家三年的迟晚哪能不知道绳子上被抹了辣椒水。

想来傅宴初也是默许的,毕竟她伤了他最爱的夏念笙。

可曾经他也为了自己,狠狠地抽了企图对自己不轨的男人五鞭,将她护在怀里。

最后迟晚拖着狼狈的身子回到房间,痛得睡不着时傅宴初打来电话。

“现在去买一些计生用品,一定要最好的。”

“另外再去城北一趟,那家冰粉念笙从高中就爱吃。”

“傅总,我不太舒服,我想…”

“迟晚,不要找借口,这是你的分内之事,给你半小时。”

挂断电话后,迟晚忍着后背的剧痛奔波了一个小时才买来这两样东西。

敲响房门的一瞬,一身浴袍的傅宴初开了门,露出的胸膛上满是红痕。

迟晚下意识低下了头,视线落在地上四散的内衣,心被狠狠地揪了起来。

三年里,即便她打扮地再像夏念笙,傅宴初却再不肯同她做到最后一步。

就连被竞争对手恶意下药,他也只愿意吻上自己,再无进一步动作。

傅宴初注意到了她肿起的双手,语气温和了些,

“我不是存心罚你的,但念笙要在傅家住一辈子,你又要在我身边当管家。”

“傅总,我打算辞职…”

迟晚鼓起勇气说出的话淹没在屋内的巨响声,只听见夏念笙的一句娇嗔,

“宴初,我手没力气,你快来帮我洗澡好吗?”




男人先是一愣,而后玩味地开口,

“我记得你是傅宴初的管家,想跳槽?可惜我不缺管家。”

迟晚有些难堪,一句抱歉后便想挂断电话。

对方却不急不慢地吐出句话,混合着烟草的粗粝感,

“未婚妻倒是缺,考虑考虑?”

男人拖长的尾音中带着莫名的意味,让迟晚面色涨红。

良久后,她听到自己低声应了句好,对面轻笑一声,语气柔和了些。

“我现在人在法国,十天后我亲自派人接你,不见不散,小未婚妻。”

加重的三个字让迟晚耳根子有些发热,裴知野好像和她想的有点不一样。

还没来得及细想,傅宴初的秘书打来电话通知迟晚提前打扫别墅。

短短两个小时,别墅已经焕然一新,客厅里挂着傅宴初和夏念笙的双人合照。

小到茶杯餐具大到花卉盆栽,均是夏念笙最爱的款式,无不彰显着傅宴初的用心。

迟晚眸光黯了黯,转身时只见一身香奈儿高定的夏念笙走了进来。

身后的傅宴初满脸宠溺,手上拿着女人的包包和精致的红底高跟鞋。

“笙笙乖,不要不穿鞋,万一受寒了怎么办?”

夏念笙环抱住傅宴初,肆意地在他怀里撒娇,

“宴初你天天唠叨,再唠叨我就不理你了。”

傅宴初轻揉着夏念笙的脑袋,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眸中情绪翻涌,

“笙笙,不许再说气话,你可是要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的人。”

迟晚低垂着头,心间蔓延着密密麻麻的痛,呼吸不觉有些急促。

夏念笙的一声惊呼猛地将她的思绪唤回,

“宴初,我脚好像流血了,好像是碎玻璃片…”

傅宴初眉头紧锁,满脸怒气,看着迟晚的眼神分外冰冷。

“还愣着做什么,拿医药箱!”

几分钟后,夏念笙脚心的伤口被精心包扎好,视线落在迟晚身上,

“宴初,今天我第一次搬进别墅就受伤了,会不会有人不喜欢我…”

夏念笙的话意有所指,小声啜泣的模样更是让傅宴初心一紧。

“迟晚,你身为别墅管家办事不力害念笙受伤,罚你跪半个上午警醒!”

“念笙是傅家唯一的女主人,我看谁敢懈怠!”

男人脸色阴沉,丝毫不给迟晚辩驳的机会,大手一挥保镖就把迟晚带到了后院。

夏日的阳光分外炙热,迟晚渐渐只觉头昏脑胀,几次快要晕厥过去。

一窗之隔傅宴初正投喂着夏念笙,二人甜蜜的模样让迟晚心一紧。

她的心被大手反复拉扯,身体的痛却不及心痛的分毫,苦苦坚持着。

罚跪结束,迟晚双腿打颤地回到房间,傅宴初正等在门口。

“这是药膏,厨房那边熬好了消暑汤,喝一碗吧。”

迟晚讷讷地应声好,谢谢二字还没说出口,傅宴初敲打的话随之而来,

“迟晚,念笙既然回来了,你和我就只会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别把坏心思放在念笙身上,她单纯天真,最不会你这些弯弯绕绕。”

一句话将她贬到尘埃,原来她在傅宴初心里竟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了,傅总。”

生疏的语气让傅宴初一愣,想开口时楼下夏念笙的撒娇声响起。

他三步并作两步匆匆下楼,迟晚的视线里只余他抱着夏念笙去花园的一幕。

嘴角的苦涩蔓延开来,迟晚自嘲地笑出了声,无力地关上房门。

傅宴初,我会如你愿的。




夏念笙丝毫不慌张,甚至主动贴上傅宴初的手臂,露出伪装好的痕迹。

“宴初,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十分钟前我差点被这伙人欺负,

我一问才知道是迟管家做的,现在我想出气你还要拦着我呢?”

此话一出,一群混混颤颤巍巍地跪着,拿出微信聊天记录指证迟晚,

“傅总,都是迟管家让我们做的,她还许诺我们只要坏了夏小姐名声,就有五十万…”

怒意涌上心头,傅宴初一脚踹中说话的混混,看向迟晚的目光冰冷至极。

“我的警告你都既然不放在心上,那就好好吃点苦头!”

“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迟晚辩解显得苍白无力,只能任由那伙混混肆意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迟晚喊得嗓子都要哑了,死死握着关键部位的布料,傅宴初却仍没有喊停。

不知哪来的力气,迟晚猛地朝原油罐上一撞,汩汩鲜血流出才让那些人停了动作。

见到迟晚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傅宴初的心才隐隐有松动。

“迟晚,念笙不是你能动的人,再拎不清我亲自派人教你。”

短短一句话却像利刃将她的心刺得千疮百孔,眼睛干涩地无泪可流。

“傅总,我知道了,但我想辞职了。”

平淡至极的话让傅宴初心一惊,连他都没发现自己的呼吸紧张了几分。

“说什么呢,真是没想到迟管家你这么小心眼。”

傅宴初被夏念笙的话引导,一个示意保镖将迟晚背起放到车后座。

“迟晚,我权当你这是气话,从此以后不许再提,我和笙笙送你回去。”

夜色如墨般厚重,前座的两人却说说笑笑不停,迟晚只是沉默。

忽然她的视线被车座缝隙处的那截蕾丝布料所吸引,眸光颤了颤。

夏念笙弯了弯唇角,羞涩地靠在傅宴初的肩膀,指了指蕾丝的位置,

“宴初,你也太不小心了,白天划完船非要在车里,迟管家你不要介意…”

傅宴初一把将布料装到西服口袋,笑着刮了刮夏念笙的鼻子,脱口而出一句别闹。

似是无意,傅宴初瞥过视目镜中的迟晚,女人面色平静的样子却让他莫名觉得不舒服。

准备开口时,一辆大货车怦然撞过来,巨大的冲力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傅宴初用尽所有力气将夏念笙护在身下。

后座上的迟晚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后背伤口被裂开,痛得意识模糊。

昏昏沉沉时迟晚听到了傅宴初和陌生人的声音,

“傅总,要不先把后座上重伤的这位小姐送上救护车吧,夏小姐下一辆车…”

“笙笙必须先送上救护车,即使擦破了皮在我眼里也是重伤,让迟晚再等等吧!”

一阵动静后耳边只余护士小声的交谈声,

“傅总怎么能这样,明明后座上的人已经大出血了,万一…”

“夏小姐可是傅总的眼珠子,后座上的人也是命不好,谁叫她什么也不是呢!”

迟晚想张嘴,可连呼吸都泛着痛,心口的位置更是闷到快要窒息。

她们说得没错,在傅宴初心里,她终究比不上夏念笙半分。

明明自己早就知道一切,可为什么她还是会心痛呢?

迟晚做了一个梦,梦中她以一个旁观者身份见证了夏念笙和傅宴初的相知相恋。

二人如同童话里的公主王子一般相配,而她和傅宴初连开始都是她奢求来的。

再睁开眼时,傅宴初正坐在她病床前,脸上浮现出可疑的心虚。

刚动动胳膊,她便发现胳膊上臂紧缠着的纱布,可明明她胳膊没受伤。

傅宴初目光沉沉,最终下定决心开口,

“迟晚,你刚给念笙做了植皮手术,还是卧床休息吧。”




门被啪嗒一声合上,屋内很快响起此起彼伏的暧昧声,让迟晚的呼吸一窒。

屋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才让迟晚回过神来,她踉跄着身子离开。

上午,迟晚来到花园,才发现自己精心种下的向日葵被拔得干净。

凉亭下,戴着遮阳帽的夏念笙正指挥着园丁松土,享受着保姆的恭维,

“夏小姐,您放心,傅总一大早就吩咐过了,整个院子必须种满您爱的蔷薇花!”

“种子肥料这些更是一等一的好,傅总还说了,夏小姐您累了就去后边的泳池休憩…”

夏念笙微点着头,视线落在面色落寞的迟晚身上,吩咐她过来给自己扇风。

见迟晚不动,夏念笙搬出了傅宴初。

迟晚不得不接过保姆手里的扇子,轻扇起来。

整整一个多小时,迟晚手腕酸痛不已,夏念笙却不肯放过她。

“迟管家这就累了,宴初可是吩咐过你要悉心照顾我,给我继续扇!”

似乎仍觉得不够,夏念笙一个电话把她两个闺蜜叫来,共同享受着迟晚的服务。

不是借口西瓜汁不甜让迟晚亲自榨,就是借口太阳穴晕让迟晚细致地按摩。

在夏念笙以手链丢了为由让迟晚下水去找时,迟晚终于克制不住怒气,

“夏小姐,我不会水,我现在让保镖过来帮您找。”

话音刚落,夏念笙脸一僵,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傅宴初身上,哭哭啼啼起来,

“迟管家,我知道昨天宴初罚你罚的重了些,可那是我和宴初的情侣手链…”

仅一句话,傅宴初就将夏念笙搂在怀里宽慰,眼神阴鸷下来,

“下水找个手链而已,迟晚你不该这么拎不清!”

“就是,傅总都发话了,还愣着做什么,念笙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你一个管家自然要听未来女主人的话,这么不识好歹,小心管家都当不成!”

夏念笙握紧了十指,脑海里浮现出半年前她为救傅宴初落水的一幕。

事后傅宴初向她承诺以后绝不会让她再落水,更是命人把别墅泳池水抽干。

想来,傅宴初大抵也是忘了他曾说过的话。

迟晚忍下心里的涩意,跳了下去,冰凉的池水瞬间席卷全身。

她只觉得思绪越来越乱,恍惚之间,她听到了夏念笙和闺蜜的讥笑声。

而她在意的傅宴初却不为所动,甚至连视线都未曾落在她身上。

腿一抽筋,迟晚整个身子淹没在了池水里,视线里只余一片黑暗。

再醒来时,身边的护士正给她背后的伤口换药,好奇地开口,

“刚才守着你的人是你男朋友吧,他现在出门缴费了…”

“不,你误会了,他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斩钉截铁的回答让护士脸一僵,门口出现的傅宴初则坐到了她的床边,

“虽然没事了,但还是在医院休养半天吧,就当给你放假了。”

“念笙意外失忆,这也给了我和她重新开始的机会,所以我不想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我们。”

迟晚只是摇头,嗓音嘶哑但却异常坚定,

“和我无关,傅总,我其实想…”

嘟嘟的电话声响起,迟晚再次被打断,几分钟后傅宴初以公司有事为由匆匆离去。

可没到半小时,夏念笙的朋友圈就更新了一条二人在湖边划船的照片。

迟晚看了照片很久最后点了个赞,合上手机后她选择了出院。

却没想到刚坐上出租车整个人就昏昏沉沉,再醒来时一群混混正将她团团围住。

身前的夏念笙用指甲刮过她的皮肤,看着一道道血痕露出个笑,

“当替身留在宴初身边的三年怎么样?既然这么下贱那我送你一份大礼!”

夏念笙得意地拍拍手,一窝混混蜂拥而上,撕扯着迟晚的衣服,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迟晚死死挣扎,鼻间满是腥臭味,身体的屈辱感让她痛得呼吸不过来。

就在几乎要绝望的那一刻,仓库大门被猛地踹开,傅宴初发怒地质问着,

“你们在做什么?都给我停手!”




看向十几米外笑得色眯眯的贺明,迟晚内心一片死寂,闭上眼轻声说了句好。

傅宴初移开视线,步子却如灌铅般沉重,迟晚那双灰蒙的眸子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浮现。

“宴初,你怎么了,快回去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佩戴那枚项链了。”

夏念笙的话犹如毒针,猛然让傅宴初神色清醒,反应过来他匆忙拉住迟晚的手。

“贺总,约定不作数了,项链我稍后派人送回。”

夏念笙气得直跺脚,贺明则破口大骂起来,迟晚却一句都没听进去。

回程的车上,车内安静地可怕,夏念笙对迟晚的怨恨只增不减。

一下车迟晚便匆匆回到房间,看着日历上提示的时间只觉得心安。

她的视线掠过房间里的每一处,找出与傅宴初相关的物品,多到两个箱子已经装不下。

有她私藏的傅宴初用过的手帕,也有傅宴初曾送给她的平安符。

忍住落泪的冲动,迟晚将东西收拾装箱,拖着箱子来到楼下的垃圾箱处。

回到傅家门口时,傅宴初却拦住了她,凑近点甚至能闻到酒味。

“刚才扔的是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杂物傅宴初显然是不信,看着迟晚对他避如蛇蝎的样子语气柔和了些。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但以后你要事事以念笙为先,不能再像今天一样甩脸子。”

迟晚只觉得可笑没回答,傅宴初眉头皱了皱,攥住她的手腕。

准备开口的一瞬电话嘟嘟响起,秘书焦急的声音响起,

“傅总不好了,夏小姐飙车出车祸了,大出血在医院抢救呢!”

傅宴初匆匆挂断电话,连忙启动车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让保镖把迟晚带上车。

一到医院,护士不由分说地带迟晚去抽血。

她才明白,傅宴初是不想放过她这个移动血包,可她明明极度贫血。

迟晚笑着笑着眼角浸出泪来,恍惚觉得自己真是失败透顶。

汩汩的鲜血顺着血管流出,迟晚面白如纸,就连护士也有些不忍心。

“要不别抽了吧,这位迟小姐还贫血,800毫升已经很多了…”

“傅总的命令是直到夏小姐脱离生命危险才停止抽血,你们只管听命就行。”

两个护士脸色讪讪,手上抽血的动作继续,迟晚头脑越发昏沉,视线有些模糊。

恍惚之间她想起了两年以前的宴会上她替傅宴初挡刀子的一幕。

鲜血从胸口流出,傅宴初眼底满是焦急,将她送到医院后调来全城所有的库存血。

那一刻,她只觉得甜蜜,而如今,梦该醒了。

抽到1100毫升后,手术室传来夏念笙转危为安的消息。

空荡的诊室只余迟晚一人,她扶着墙起身离开,最后停在一处凉椅前。

手机传来消息的提示音,是裴知野发来的,

“明早七点车会停在傅家后门,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会,裴总您放心。”

合上手机的迟晚长舒了口气,打车回到了傅家。

刚走进大厅,一向跟她不对付的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指控着她,

“迟管家你心怎么这么黑,这么腌臜的事都做得出来,真是表里不一。”

顺着视线望去,只见对方手里拿着一个扎着针的玩偶小人,上面还写着夏念笙的名字。

“迟晚,难道你就这么恨念笙,你知不知道念笙差点就伤到头了。”

傅宴初的声音从监控摄像头中传出,句句如刀,直插迟晚的心。

“我说不是我,傅总你愿意相信吗?”

傅宴初沉默了,看着屏幕上迟晚面色衰败的模样,心微微一动。

“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一个小时后,你带着你最拿手的药膳到医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