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高炽孙臣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无双好圣孙,请老朱退位朱高炽孙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朕闻上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北元伪帝病逝,大明也因此紧张了起来。老朱时不时地召集重臣议事,似乎想要抓住机会,彻底覆灭北元。这个时候,大明京城也笼罩着一片肃杀之气。朱高炽丝毫不受影响,为了自己的赚钱大计,他找了个探亲的理由,成功出宫。魏国公府,徐增寿早早地在门前等候。不久一辆马车款款驶来,朱高炽从里面跳了下来。“哟呵,三舅这是在等我吗?”徐增寿咧嘴笑了笑,伸手将他抱起。“那不然等谁呢?”“我的大外甥,你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啊!”马皇后的病情,暗中关注的人不少。毕竟这可是他们淮西武勋的大姐嫂嫂,昔年淮西勋贵追随老朱南征北战出去打仗的时候,正是马皇后坐镇后方,抚慰眷属,她还亲手为大家缝衣做鞋,赢得所有将领的敬重与爱戴。得知马皇后病情转好,淮西武勋都是欣喜若狂,而一个小...
老朱时不时地召集重臣议事,似乎想要抓住机会,彻底覆灭北元。
这个时候,大明京城也笼罩着一片肃杀之气。
朱高炽丝毫不受影响,为了自己的赚钱大计,他找了个探亲的理由,成功出宫。
魏国公府,徐增寿早早地在门前等候。
不久一辆马车款款驶来,朱高炽从里面跳了下来。
“哟呵,三舅这是在等我吗?”
徐增寿咧嘴笑了笑,伸手将他抱起。
“那不然等谁呢?”
“我的大外甥,你这次可是立下了大功啊!”
马皇后的病情,暗中关注的人不少。
毕竟这可是他们淮西武勋的大姐嫂嫂,昔年淮西勋贵追随老朱南征北战出去打仗的时候,正是马皇后坐镇后方,抚慰眷属,她还亲手为大家缝衣做鞋,赢得所有将领的敬重与爱戴。
得知马皇后病情转好,淮西武勋都是欣喜若狂,而一个小胖墩自然也就进入众人眼帘。
朱高炽得意洋洋地扬起脑袋瓜,笑道:“那可不,也不看我娘亲是谁......”
听到这话,徐增寿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随后就大笑了起来。
他捏了捏朱高炽的小胖脸,笑道:“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孩子!不过你说的对,朱棣这王八蛋能娶我姐姐,这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朱高炽傻眼了,睁着那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不对啊,老子说过这话吗?
分明就是你自己说的!
来到正厅,舅甥二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没有开口。
朱高炽在打量着这个三舅,脑海中浮现出此人的生平过往。
徐增寿,名将徐达的第三子,为人机敏聪慧,长大后勇敢而善于骑射,被选为勋卫带刀侍从,人谨慎诚实,很少犯错误。
他与其大哥徐允恭不同,徐允恭也就是徐辉祖,乃徐达嫡长子,备受徐达和老朱器重,早早地就开始了军旅生涯,现在正与徐达在北平练兵。
而徐增寿更喜欢读书,闲暇居家时便邀请贤士至家,讨论古往今来成败得失的典籍故事,孜孜不倦。
老二徐添福早夭,所以就是这个三少爷操持魏国公府事务。
世人都以为,这徐增寿一辈子能望到头,以后也没什么太大成就。
偏偏朱高炽这个穿越者知道,眼前这个家伙,可没那么简单。
历史上靖难之役爆发后,徐增寿选择支持他的姐夫朱棣,暗中给朱棣传递金陵军情,屡次向朱棣密告京中部署,与朱棣暗通款曲,被人告发后,建文帝遂囚禁了他,朱棣兵入金川门,建文帝即将失去皇位,先一步将徐增寿杀死在右顺门庑下。
朱棣对徐增寿之死十分哀痛惜悼,于永乐二年加授徐增寿为钦承父业推诚守正武臣勋号、特进荣禄大夫、右柱国,进封定国公,子孙世袭,定岁禄二千五百石,自此老徐家正式开启了一门两国公的顶级勋贵生涯。
纵观历史不难看出,眼前这个三舅胸沟壑腹有韬略,而且擅长审时度势,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
“三舅,给钱!”朱高炽直接伸出了小胖手,问得理直气壮。
徐增寿被他问愣了,没好气地拍开他那爪子。
“给什么钱?你吃宫里的穿宫里的,要钱做什么?”
朱高炽小脸一苦,这才将事情原委一一道出。
得知大外甥欠了太医院这么多钱,饶是徐增寿都绷不住了。
“咳咳,大外甥啊!你这也太费银子了吧?”
“练个锤子武啊,跟你三舅一起读书,三舅亲自教你圣贤文章......”
“不练武会死!”朱高炽可怜巴巴地看向徐增寿,“所以你给我钱!”
徐增寿满头黑线,要不是看这小子还是个娃娃,他真想揍他一顿。
“我没钱,府内钱财也都是忠叔管着,要你姥爷同意才能支取!”
听到这话,朱高炽乐了,满脸鄙夷地看着徐增寿。
“我说三舅,你都多大的人了,连三百两都掏不出来吗?”
徐增寿被他挤兑得满脸涨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老子吃公府的住公府的,要钱干什么?”
哟呵,这家伙也是个混不吝的出生啊!
朱高炽笑了,“唔......那等姥爷一挂,大舅承袭爵位,三舅你就只有出去乞讨度日了!”
“小兔崽子,你找抽是不是?”徐增寿勃然大怒,因为这话说到了他心坎儿里面。
他是幼子,不是长子,所以继承不了爵位的,嫡长子继承一切,爵位家业等等,这就是礼法!
朱高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捂着眼睛,唉声叹道:“三舅,你是幼子,继承不了爵位的,你将来要靠什么独立支撑门户?”
“皇爷爷下了死命令,咱大明想要得爵的,只能靠军功,没有爵位,即便靠着姥爷余荫,给你一个武官官职,那又能如何?”
“你能做指挥,能做总兵,可也就到你这儿,最多不过两三代之后,你大舅那房还是国公,而你的孙儿,却可能不过是个千户百户,甚至还要不如......”
嗯,这波我朱高炽属于“望舅成龙”啊!
徐增寿聪慧过人不假,但他现在毕竟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听朱高炽这么一说,就有些憋不住了,差点哭出声来。
他姐姐嫁给了朱棣,现在是燕王妃,荣华富贵一辈子。
他哥是徐允恭是嫡长子,以后承袭魏国公爵位,也会荣华富贵一辈子。
凭啥到了我徐增寿这里,啥也没有了,只有从荫官做起?
“太他娘地不公平了啊!”
“对啊!”朱高炽趁机添油加醋,“所以咱得自己去拼,自己去搏,才有机会嘛!”
徐增寿原本还在埋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警觉了起来,直接上手揪住了那耳朵。
“臭小子,你在给老子下套是不是?”
“哎哎......疼!三舅你先松手,我给你介绍门大生意!”朱高炽疼得龇牙咧嘴的,连连求饶。
听到有大生意,徐增寿这才松开了口手。
“说清楚!”
“我有一个制镜子的好法子。”朱高炽嘿嘿笑道,“咱不做其他,就做这镜子,保准可以日进斗金,到时候咱俩二一添作五,五五分!”
徐增寿闻言一愣,随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朱高炽。
“大外甥,兜这么一个圈子,搁这儿等着三舅呢!”
小心思被看破,朱高炽也不慌张,而是镇定自若地看向徐增寿。
“三舅废话不多说,你就说干不干吧!”
“我可告诉你,你不是唯一人选,之所以找你,还不是因为你是我三舅,否则我都不乐意来,给你脸你要兜着......”
这兔崽子真是......跟他那混账老子一个德行!
徐增寿气得咬牙切齿,但他不得不承认,朱高炽说的是实情。
这京中的勋贵子弟,嫡长子都是有官职在身准备继承爵位,那些庶子幼子也开始想法设法地积攒家底,为以后分家做准备。
他这个徐家老三,同样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徐增寿就笑眯眯地伸出手去。
“好外甥,咱们详细计划一下啦!”
金陵帝都,紫禁城。
大明皇宫,恢宏壮丽,雕梁画栋,朱甍碧瓦,都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殿宇鳞次栉比,有一大本堂,聚藏古今图书,为龙子龙孙读书之所。
此刻,大本堂内书声琅琅,宛如一首和谐的乐章。
夫子李希颜负手而立,目光缓缓扫过专心致志诵读的诸子,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微微颔首。
然而当他看见一道人影时,眉毛却不由抖了抖。
只见一个小胖墩提溜着眼睛,嘴里虽也念念有词地读着书,可另一只手却握住一个石墩,将其舞得虎虎生风。
李希颜缓缓走上前去,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这才敢开口。
“咳咳,高炽啊,读书就读书,你能不能把手里面这东西放下来?”
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朱高炽听后点了点头,随手将石墩扔到了地上,发出哐啷响声,震得整个大本堂都颤了颤。
诸王子弟也纷纷扭头看了过来,脸上充满了好奇。
朱高炽无奈地耸了耸肩,眼睛滴溜溜地转。
“先生,跟我没关系哈!”
“你真是......”李希颜顿时就怒了,“给为师站起来!”
说罢,他就掏出了戒尺。
朱高炽很是无语地站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严苛师长,心里面很是无奈。
他本是后世之人,喜欢追寻刺激搞一些极限运动,结果不成想因此而丧命,等到再次睁开眼就成了个朱高炽。
没错,燕王朱棣的嫡长子,日后的仁宗皇帝,赫赫有名的大胖胖,朱高炽!
这人是个好皇帝不假,但是他英年早逝啊!
而且最憋屈的是,朱高炽这辈子可以说没过个安生日子。
小时候在大本堂读书暂且不提,长大了还被老朱强召入京为人质,等老朱回心转意了放他们回家,朱高煦这孙子还不顾及他的死活盗马而逃!
再到后面就是朱允炆即位称帝,正式进行削藩大业,燕王府也被密切监视,后朱棣起兵靖难,朱高炽也是忙得脚不沾地,还被留下来驻守北平大本营,跟李景隆六十万大军决一死战,生死一线间,险些因此而丧命。
再到后来,靖难之役打赢了,老爹成了皇帝,他怎么着也该享享福了吧?
呵呵,高兴得太早了,朱棣最擅长的招数,那就是坑儿子。
一句“世子多疾,汝当勉励之”,就让朱高煦替他打了一辈子仗,也给朱高炽带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朱高煦和朱高燧这两个家伙狼狈为奸,仗着朱棣宠爱拒不就藩不说,没事儿就喜欢在朱棣耳边煽风点火,进献谗言。
然后,就是朱棣最喜欢的事情,有事儿太子做,没事儿骂太子。
朱高炽这个太子做得如履薄冰,战战兢兢,一言不合就要挨骂受罪,还不得不监国理政。
大胖胖为什么会英年早逝?
除了肥胖的原因外,朱棣要承担主要责任!
天底下哪有这种老子,没事儿喜欢吓儿子,给儿子找麻烦,还把儿子当牲口使唤的啊?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累得比驴惨......好不容易熬死了朱棣这个坑儿贼,结果长期劳累过度加上精神压力太大,朱高炽的身体也累垮了,最后做了十个月的皇帝就撒手人寰,人称“十月天子”。
一想到这憋屈而又悲催的一生,朱高炽那是千百个不爽。
对朱棣不爽,也对朱高炽不爽,更对这肥胖的身体不爽。
所以,自从来了这个世界之后,朱高炽就狠了心坚持锻炼身体,就连在大本堂读书也不例外。
但凡老子上马能提刀,下马能砍人,有你朱高熙什么事儿?
就是李希颜这位先生太过严苛,没事儿就喜欢搞针对,这不又要挨板子了。
朱高炽伸出小胖手,委屈巴巴地看着李希颜。
李希颜也不是那种随意打人的人,即便要动手,也得找个借口。
他板着脸,冷冷地问道:“子曰,三十而立,这是何意?”
朱高炽眨了眨大眼睛,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只有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打!”
此话一出,大本堂内爆发出一阵哄笑。
众人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眼泪都快出来了。
皇长孙朱雄英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一张小脸都憋成了猪肝色。
肃王朱楧、辽王朱植、庆王朱栴和宁王朱权这些崽子更是要笑疯了,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抽什么疯。
大本堂外面,朱元璋一脸茫然地看向太子标,后者也是乐得不行,肩膀微微颤抖。
“标儿,人家说的是这意思吗?”
太子标憋笑憋得很辛苦,连忙摇了摇头。
“父皇明鉴,当然不是,高炽侄儿估计是信口胡诌的!”
听到这话,老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小子,跟他老子一样,打小就不是读书的料!”
太子标听后,嘴角微微上扬。
以往他这些弟弟读书的时候,也是一个比一个不安分,尤其是老四朱棣。
此刻大殿中,李希颜一张老脸瞬间变得铁青,他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又问道:“四十而不惑呢?
“即便面对四十个人也不会害怕,依旧选择果断出击!”
这下子,众人笑得更加肆无忌惮,笑声仿佛要冲破大本堂的屋顶。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朱允炆也是忍不住乐出了声,看向朱高炽的目光里充满了鄙夷。
李希颜气得满脸铁青浑身颤抖。
“五十而知天命?”
“对方若有五十个人,我会打到让他们以为遇到了天命!”
朱高炽一脸认真地回答,仿佛在讲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有人都再也忍不住,笑得快活而肆意,整个大本堂仿佛变成了一个欢乐的海洋。
连门外的朱元璋也是忍不住咧了咧嘴角,笑着说道:“嘿你别说,这娃还真他娘地是个天才!”
以前可从来没人说过,圣人之言还能这么解读啊!
李希颜咬牙切齿地看向朱高炽。
“六十而耳顺?”
“对方只有六十个人在我身边说好话,我才愿意停手!”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就算对方有七十个人,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李希颜彻底被气疯了,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小胖墩。
“朱高炽!”
“你简直混账!”
“不学无术也就罢了,竟还敢歪解圣人之言!”
话音一落,他举起戒尺就想好好教训这小胖墩,然而当他看到朱高炽那桀骜不驯的神情时,李希颜手中动作不由一顿,也彻底对他失望。
“罢了罢了,既然你无心向学,那就出去站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进来!”
朱高炽撇了撇嘴,俯下身子拎起石墩就走。
跟一群小屁孩在一起上课有什么意思,连个花姑娘都没有,忒没劲了。
结果等他刚刚走出大门,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哎......疼疼疼......他娘地快松手!”
几乎下意识,朱高炽抡起石墩就想砸过去。
“哟呵,你小子还敢曹反不成?”
朱元璋佯怒地瞪着朱高炽,那眼神仿佛能吃人。
看清来人后,朱高炽这才急忙扔掉石墩,讪笑着搓了搓手。
“皇爷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哟,还有大伯,您二位今儿这么得闲的吗?”
太子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扯了扯老朱的衣袖,老朱这才松开了手。
“臭小子,为啥要曲解圣人之言?”
老朱喝问道:“今日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咱非抽你一顿不可!”
他可是出身穷苦人家,深知创业之艰辛,更知道教育的重要性,所以对子嗣教育问题一直都很关注。
再者这些龙子龙孙以后也是要出去就藩,镇守一地的,大字都不识几个,那怎么能行?
朱高炽叹了口气,道:“一千个读书人,就有一千个孔夫子,圣人之言各种注解层出不穷,各家各派甚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
“李先生觉得他没错,孙臣也觉得自己没错,要是全都听他的,那跟书呆子有什么区别?”
此话一出,老朱眼中陡然闪过了一抹精光。
他好像在这个孙子身上,看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大厅里面,气氛诡异。
朱高炽和徐增寿屁股都快挤在一起了,商议着接下来的赚钱大计。
“你刚刚说镜子?”
徐增寿忙不迭地追问道。
“可是这镜子自古便有之,能怎么赚钱?”
“废话!”朱高炽白了他一眼,“铜镜是有,可我要造的不是铜镜,而是......琉璃镜!”
“琉璃镜?”徐增寿失声惊呼道,“琉璃本就稀少,而且价格昂贵,大多产自西域,你哪来那么多的琉璃......”
话还没有说完,徐增寿就反应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朱高炽,声音都哆嗦了起来。
“你......你有制琉璃的法子?!”
朱高炽没有否认,笑着点了点头。
“三舅,这门生意怎么样?做不做得?”
徐增寿彻底傻眼了,整个人被巨大的惊喜砸中。
还他妈的做不做得,那简直太做得了啊!
琉璃产业可是暴利,一旦拥有制作工艺,那不是琉璃要多少就有多少,这他娘地就是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银山啊!
“兔崽子,你可别诓我,你真懂?”
“基操基操!”朱高炽谦逊地摆了摆手,可那小胖脸上写满了得意。
这下子,徐增寿当真震惊了。
一个屁大点孩子,懂得制作琉璃?
这事儿怎么看都不可能啊!
偏偏这小子语气笃定,也不像拿自己开涮的。
“大外甥啊,那方子能不能先给三舅看看?”
“这可不行!”朱高炽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咱们先得签订契约,确保五五分成,我是技术入股,你是人力入股,生产销售这些都得你负责......”
听到这话,徐增寿顿时脸色一变,想也不想就提出了质疑。
“这不可能,你啥也不做,躺着就想收五成利?”
“技术入股的魅力就在于此!”朱高炽丝毫不慌,“那三舅要是不同意,我去找别人便是。”
话音一落,朱高炽起身就走,丝毫不拖泥带水。
只是他这小胖腿还没走出几步远,就被徐增寿给拎了回来。
此刻徐增寿已经是双眼通红,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五成就五成,大外甥你最好别骗舅舅!”
“哪能啊!”朱高炽取出制作玻璃的方子,在手中挥了挥。
徐增寿一看眼睛更红了,立马就签订了合作契约,朱高炽确认无误后,这才将方子扔给了徐增寿。
“三舅,丑话说在前面,这方子可是一座金山银山,所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徐增寿已经查看起了方子,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国公府自有匠人,他们都是良家子弟,与国公府荣辱一体,不会泄露的。”
“只是我们既然可以大规模生产琉璃,为什么偏偏只做镜子呢?”
“因为市场需求......”朱高炽话到嘴边,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先让匠人做些成品出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玻璃制品当中,镜子毫无疑问是最值钱的东西,当然也是最没有什么实际性意义的东西。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整个世界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镜子。
差不多到正德年间,威尼斯人才发明了第一面玻璃镜子,它的出现轰动了当时整个欧洲,成为王公贵族们的新宠,一个个都抢着花高价钱去买镜子。
因为镜子实在是太值钱了,所以威尼斯人甚至制定了严苛的法律来保护镜子的制造方法,任何泄露镜子制造方法的人都会判处死刑,并且将镜子生产的地方放在了一个封闭与世隔绝的小岛上。
依靠这样的方法,威尼斯人将镜子的制作方法保存了上百年之久,并借此赚取了惊天财富!
放在大明,那也是一样的道理。
大明的镜子还是铜镜,一般都非常的小,最大只有盘子大小,因为越大的铜镜它就越难制造,并且造价也非常的贵,根本就不可能说造一个全身镜。
能够有铜镜的绝对是大户人家,一般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用得起铜镜这样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
但纵然是大户人家,这铜镜依然很小,很多都仅仅只有巴掌大小,只有少数一些真正大富大贵的才能够弄得起大面的铜镜,但也不会太大。
不过铜镜虽然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样子,但比较模糊,特别是打磨不够平滑的铜镜,那更是差强人意,跟玻璃镜子没法比。
所以不说其他,光是这镜子生意,就大有搞头。
朱高炽又嘱咐了一些细节,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他就准备回宫。
徐增寿亲自将他送到国公府门口,然后抱上了马车,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炽儿,缺钱了就跟三舅说哈,在宫里千万别亏待了自己......”
那模样,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朱高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怀里揣着五百两的银锭。
这个天杀的徐增寿,刚刚还口口声声说没钱,看到好处立马就原形毕露了。
呸,真不是个东西!
回宫之后,朱高炽先去太医院结了账,又腆着脸跟戴思恭一起吃了午膳,这才慢悠悠地来到演武场,继续接受郭老二的锤炼。
习武过程总是很苦的,朱高炽只觉得浑身都要裂开了,生无可恋地瘫软在地上。
“听说你去魏国公府要钱了?”郭英戏谑地发问。
朱高炽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不给钱的?”
“老子又不是你爹!”郭英一句话,险些将朱高炽噎了个半死,“兔崽子,就算是你爹那王八蛋,也不敢在老子面前如此放肆!”
妈的,朱棣以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么讨人嫌的吗?
眼瞅着郭英转身就要走,朱高炽不由急了,忙道:“那个......恩师啊?”
“嗯?有屁快放!”郭英头都不回,言简意赅。
“弟子实在是没力气了,劳您费费力,给我送去太医院呗?”
“自己爬过去!”
“???”
卧去尼玛地!
朱高炽气得竖起了中指。
恰在这时,两个甲士送来了东西,正是朱高炽心心念念的大金砖!
重达二十五斤的大金砖,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光彩。
朱高炽立马鲤鱼打挺,一把将金砖抢在手里。
“哈哈哈......”
“金砖在手,天下我有!”
看着手里面金光闪闪的大金砖,朱高炽立刻就满血复活了,甚至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万分的决定。
“郭老二,吃小爷一板砖!”
小胖墩挥舞着大金砖就冲了过去,想要偷袭郭英,然后......他回来的速度更快,被踹飞了出去,当场昏死。
尼玛,这个狗东西郭英,下手真是狠呐!
两个甲士见状都感觉有些心惊肉跳,这他娘地毕竟是龙孙,真能这么揍吗?
郭英缓缓收回了脚,真男人从不回头看。
“放心吧,这娃皮糙肉厚着呢!”
“给他送去太医院,扔给戴思恭就行了。”
话说得很是无情,郭英嘴角却露出了一丝笑容。
臭小子,还挺记仇!
大本堂。
依旧书声琅琅。
只是等李希颜一走,原本还端坐在座位上,装模作样诵读诗书的小崽子们,顿时如同脱缰的野马,闹腾了起来。
以宁王朱权为首的龙子派,立刻围住了朱高炽,看着他手中翻飞的纯金大板砖,眼里满是贪婪之色,炽热而直白,仿佛那金砖已然成为了他们囊中之物。
“咳咳,朱高炽,把你手中这金砖给十七叔瞧瞧!”
宁王朱权满脸不在乎,大大咧咧地开口说道,同时还刻意挺了挺胸膛,搬出了王叔的身份,妄图以此来压朱高炽一头,让他乖乖交出金砖。
朱高炽面无表情地瞥了这家伙一眼,压根就懒得搭理。
这大本堂里面的子弟,大致可以分为两派,一类是肃王朱楧、辽王朱植、庆王朱栴和宁王朱权等人的皇子派,以宁王朱权这个家伙为首,仗着王叔身份经常对一众皇孙吆五喝六。
毕竟大明以孝礼治天下,在这大本堂里面,也是要注重孝礼的,否则轻易就会传进老朱陛下的耳朵里面。
要知道,不孝,在历朝历代,那可都是极其严厉的政治指责,足以让一个人身败名裂;但反过来,若是能将孝礼运用得当,那便如同拥有了一块金字招牌,不管是谁用都说好使。
此刻朱权正得意洋洋地看着朱高炽,似乎吃定了他一般。
然而朱高炽压根就没正眼敲他,依旧自顾自地挥舞着金砖。
“朱高炽,十七叔跟你说话呢!”
朱权语气加重了几分,甚至直接伸手就去抢金砖。
这下子,朱高炽有些不爽了,扭头不爽地瞪着他。
“滚一边去,想挨揍就直说!”
此话一出,朱权、朱栴等人顿时勃然大怒。他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竟然有侄子敢如此忤逆自己,在他们的认知里,皇孙们都应该对他们这些王叔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违抗。
“朱高炽,你混账,敢忤逆王叔?”朱权脸色一沉,他再次伸出手去,想要抓住金砖,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金砖,下一刻,就被朱高炽狠狠地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扇得朱权的脑袋偏向一侧,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屁大点娃子,三分人样尚未学成,七分摆谱倒是栩栩如生,滚!”
朱权自幼聪慧,所以颇受老朱宠爱,哪里被人这么打过,顿时就满脸涨红,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愤怒到了极点。
“哥几个,给我揍他,教教这侄儿何为孝礼!”朱权扯着嗓子怒吼道,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
朱栴、朱植等人立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见此情形,朱高炽也乐了,撸起袖子就准备开干!
就在这时,他们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声高喝,犹如一道炸雷,在大堂内轰然响起。
“全都给我住手!”
朱雄英脸色冷峻,自顾自地走上前来,目光不善地盯着这几个王爷。
朱权等人见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就像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下去,下一刻就灰溜溜地走了。
朱雄英与其他皇孙不同,他可是太子标的嫡长子,老朱的嫡长孙,深受老朱和马皇后宠爱,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就是大明王朝的第三位皇帝,所以没人敢招惹他,更没人敢对他不敬。
“高炽啊,你没事儿吧?”朱雄英关切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地看着朱高炽,那眼神就像一位兄长在关心自己的弟弟。
朱高炽笑呵呵地摆了摆小胖手,“平白抽了朱权一巴掌,我有啥事儿。”
听到这话,朱雄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小子真敢动手啊?他毕竟是你王叔!”
“狗屁王叔!”朱高炽不屑地嗤笑道,“你要是不来,老子能揍死他,人模狗样的,看着就烦!”说罢,他还不忘朝朱权离去的方向吐了口唾沫。
朱雄英闻言一愣,随即大笑着拍手称快。
他一直觉得这个弟弟有意思,现在发现,真是有趣极了。
“朱权他娘可是杨妃,颇受皇爷爷宠爱,你就不怕皇爷爷怪罪于你?”
朱高炽闻言也笑了,“我相信皇爷爷会公平公正,而不是听信谁的枕边风!”
说罢,他还促狭地挤了挤眼睛,惹得朱雄英更是笑得乐不可支。
两人闲聊了一阵,朱雄英这才低声开口道:“高炽,皇祖母的事情,多谢你了,谢谢你出手相救,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弟弟,谁敢欺负你,我就揍他!”
朱高炽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皇长孙,脑海中浮现出了这小子悲惨的一生。
明明是大明王朝最尊贵的长孙殿下,深受老朱与马皇后宠爱的大明嫡长孙,妥妥无疑的下一任太子,下一任大明皇帝,却莫名其妙地暴毙,以致于白白便宜了吕氏母子。
一想到这儿,朱高炽眼中就闪过了一抹寒光。
吕氏,朱允炆,他们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朱允炆唯一那点狠辣,全都用在了自家人身上,而他一个深宫皇子,这些本事明显是学习他母亲的。
这么一想来,朱雄英的暴毙,可能没那么简单。
“英哥儿,想保护弟弟我,先跟着弟弟练练吧!”
朱高炽不屑地笑了笑,故意在朱雄英面前秀了秀肌肉。
“瞧你那软弱无力的模样,一看就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哪怕只是个半大孩子!
朱雄英到底是孩子心性,一听他这话顿时就忍不了了。
“臭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也去求皇爷爷,跟你一起习武!”
话音一落,不等朱高炽开口,朱雄英就直接跑没烟了,看样子是真去求老朱了。
见此情形,朱高炽不由乐了,朱雄英真跟着自己习武,想必吕氏下手的机会大大减少。
要是自己跟他同吃同住,足以确保这个大明皇长孙,能够平安长大!
此刻,朱权正跪倒在老朱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哭得那叫一个凄惨。
“父皇,那朱高炽实在是无法无天,仗势欺人啊!”
说着,朱权还不忘给老朱展示自己的伤痕。
“父皇您看,他直接一巴掌抽了过来,儿臣脸颊都肿了啊......”
老朱原本还不相信,可想到朱高炽无法无天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毕竟那日在坤宁宫内,这小王八蛋就把宋御医给抽成了猪头。
一时间,老朱心里面有些不高兴了,本以为朱高炽这孩子聪明乖巧,结果竟然是个恃宠而骄的货色,哪个做长辈的知道了,心里面会好受呢?
正当他准备开口,夺了朱高炽的金砖以示惩戒时,朱雄英却蹦蹦跳跳地跑了进来。
“皇爷爷!”
“孙臣想您了,就过来看您了!”
听到朱雄英的声音,老朱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原本阴沉的脸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直接起身一把将朱雄英抱了起来。
“哎哎......咱的好大孙,想皇爷爷没?”
“当然想啊!”朱雄英狠狠在老朱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老朱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仿佛年轻了好几岁。
随即朱雄英就注意到了跪在殿中的宁王朱权,眼珠一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哟,十七叔也来了?是来告状的吧?”
听到这话,朱权一阵慌乱,下意识地就想开溜,却被老朱叫住了。
“慢着!”老朱何等精明得人物,哪里看不出来这里面的异样。
“大孙,听说高炽在大本堂仗势欺人,可有此事?”
朱雄英一听,顿时嗤笑道:“放屁!明明是十七叔他们眼红高炽的金砖,甚至出手抢夺,高炽这才还手的......”
朱权脸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嘴唇颤抖着,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父皇,儿臣只是......玩闹......”
朱元璋黑着一张脸,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你这孽障!”
“抢侄儿东西也就罢了,还敢恶人先告状!”
“来人拿家法来,咱今日不抽死你,咱就不姓朱!”
大殿里面,气氛诡异。
老朱和太子标脸色精彩万分,父子二人看着朱高炽绘声绘色的表演,肚子都快要笑痛了。
这个小胖墩,真是太好玩了!
宋太医被抽成了猪头,此刻听见这调侃,更是羞愤欲绝,恨不得跟朱高炽拼命。
“你看,你个老逼登什么都不懂,怎么敢在这儿狗叫的?”
朱高炽戏谑嘲讽道,压根不给这老逼登留任何颜面。
见此情形,太子标立刻出面打起了圆场。
“好了好了,高炽别说了。”
“宋御医毕竟是长者,休得如此放肆!”
朱高炽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直到老朱瞪了他一眼,他这才收敛了不少。
随后太子标看向了戴思恭,追问道:“敢问戴神医,接下来该如何治疗?”
事实摆在面前,马皇后患的就是骑马痈,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关键,就是如何治疗了。
听到这话,戴思恭没有开口,而是看向了朱高炽。
他毕竟是个外臣,有些话不太方便说。
而朱高炽则不一样,他是宗室子弟,燕王朱棣的儿子,皇后娘娘的孙子,就算说错了话,那也是为尽孝道,童言无忌。
顺着戴思恭的视线看去,老朱和太子标都齐刷刷地看向了朱高炽。
一时间,小胖墩压力山大。
不过考虑到马皇后对大明的意义,朱高炽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
“接下来,皇祖母得吃些苦头。”朱高炽那小胖脸写满认真,“将竹片安装在椅子上,周边涂满消炎止痛作用的药粉,再让皇祖母坐在上面。皇祖母的病情自然会治愈......”
此话一出,饶是老朱和太子标都满脸惊愕,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这算什么治疗法子?
简直就是惊世骇俗,骇人听闻!
“混账!”宋太医好似又看到了机会,立刻跳出来叫嚣道:“陛下,娘娘可是我大明国母,凤体娇贵岂能受此大辱?”
“分明就是这戴思恭急功近利,竟然想出这般丧心病狂的法子,臣请将此獠处以极刑!”
这老家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方才被朱高炽抽得狠了,所以不敢再招惹这小胖墩,直接将矛头对准了戴思恭。
一个无权无势的年轻后生,他自问还是拿捏得住的。
戴思恭眉头一皱,却没有开口解释,而是始终选择沉默。
朱高炽恶狠狠地瞪了宋太医一眼,随后主动解释道:“皇爷爷,这是孙臣想出来得法子,与戴神医无关。”
听到这话,太子标有些愠怒,“难道就没其他法子了吗?”
身为人子,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这一次,戴思恭摇了摇头,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复。
“娘娘乃是国母,即便是陛下和太子殿下,也不能......”
“若非小殿下别出心裁,只怕娘娘这病反倒成了绝症!”
话到此处,就无需多言了。
“简直荒谬绝伦......”
宋太医又开始叫嚣。
朱高炽也没惯着他,扬了扬小胖手,这下子他立刻就老实了。
“你再敢叽叽歪歪,小爷现在就废了你!”
老朱没有理会,而是陷入了沉思。
此刻他有些心乱如麻,脸色一阵阴晴不定。
如宋太医这等庸医,明明知道妹子患的什么病,却担心惹火上身,所以一直不敢多言。
而戴思恭这个年轻御医,一五一十地道出病症,却又提出了惊世骇俗的治疗手段,让人难以接受。
该如何抉择呢?
万一......
老朱背着手来回踱步,第一次如此迟疑不定。
正思索间,他察觉到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衣袖,低头一看正是朱高炽这小胖墩。
“皇爷爷,难道您忘了,当年皇祖母为了不让您饿肚子,将滚烫的烧饼藏在怀里吗?”
此话一出,老朱眼眶顿时就红了。
太子标则是满脸茫然,好像并不知道这个秘闻。
见此情形,老朱眼含热泪,缓缓开口道。
“当年咱还是郭子兴麾下的义军将领,因为骁勇善战屡立战功,所以遭到了郭子兴的猜忌,郭子兴把咱关了禁闭,他那两个蠢货儿子更想借此机会除掉咱,就告诉人不给咱饭吃,想饿死咱!”
太子标听后顿时变了脸色。
他从未听说过这些秘闻,那高炽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那个时候,咱饿了好几天,前胸贴后背的,眼前都开始发黑了,差点就这么活生生地饿死。”
“你娘知道后,在厨房偷了刚烙好的烧饼放在怀中想偷偷给咱送来,结果刚出厨房,恰巧与郭子兴的夫人张氏撞个满怀,你娘害怕义母张氏瞧透机关,忙将烧饼放在自己怀中,一面向张氏请安。”
“张氏看见你娘神情慌张,就故意与她说长论短,你娘勉强应答,言语支吾;后来疼得流泪说不出话来,张氏立刻把你娘扶进屋里,叫奴婢都出去,仔细询问你娘,你娘才伏地大哭,说明了事情原委,张氏赶忙叫你娘解开衣服拿出烧饼,那烧饼还热气腾腾,粘着血肉,好容易将烧饼除下,肉差点焦烂了......”
话说到这儿,老朱已经是潸然泪下。
太子标听着听着也热泪盈眶,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标儿,若不是你娘,咱早就丧命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富贵!”
“所以无论如何,咱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娘出事,必须要想办法救她!”
太子标听后哽咽着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最后还是老朱拍板,定了下来。
“那就这么治,妹子的命最重要,哪里还在乎其他!”
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命都没了,还能要什么?
匠人将竹椅制作完毕,很快就被送了进去,众人紧张地站在外殿,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在等待最终结果。
老朱摸了摸朱高炽的脑袋瓜,擦了擦眼泪,笑道:“好孩子,别担心,咱给你记一个大功!”
朱高炽却笑不出来,他是真担心马皇后。
老朱见状,看向他的眼神愈发柔和,也越发喜欢这小胖墩。
终于,竹椅被送了出来,戴思恭一看立刻跪倒在地上。
“陛下,成了!”
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众人全都跟着长舒了一口气!
朱高炽更是一屁股瘫软在地上,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湿透。
奶奶地,终于成功了,真是不容易啊!
那现在也就意味着,马皇后被自己成功救下来了!
嘿嘿,朱老四,你个坑儿贼还想做皇帝?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