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完结版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床头柜上摆着一摞合同,未签字的落款处压着黑卡与宾利钥匙。“这些股权转让文件,房本过户协议……”管家莫斯递给她一支笔,“少爷特意注明,包括您去年拍下的白天鹅豪华游艇在内,所有财产都是您的……”宁风笙恍然回神,她重生了!回到三年前,南川世爵放她走的那天——她打掉了他们的宝宝,又泡在浴缸里割脉自杀。“莫斯,南川世爵呢?我现在就想见他!”宁风笙面露惊喜之色,想起她游荡在冰冷冷的墓地,南川世爵疯狂掘墓,和她死在一起的画面。这男人是真的爱惨了她……“少爷说,此生不复相见。”宁风笙心口发窒,的确重生前他放手后,他们再没见过。北城说大不大,他们有共同的圈层,她也去过曾和他去过的地方,但再没遇见他。她只当是自己运气好,才没有遇见那个恶魔。现在想来,是...
床头柜上摆着一摞合同,未签字的落款处压着黑卡与宾利钥匙。
“这些股权转让文件,房本过户协议……”管家莫斯递给她一支笔,“少爷特意注明,包括您去年拍下的白天鹅豪华游艇在内,所有财产都是您的……”
宁风笙恍然回神,她重生了!
回到三年前,南川世爵放她走的那天——
她打掉了他们的宝宝,又泡在浴缸里割脉自杀。
“莫斯,南川世爵呢?我现在就想见他!”宁风笙面露惊喜之色,想起她游荡在冰冷冷的墓地,南川世爵疯狂掘墓,和她死在一起的画面。
这男人是真的爱惨了她……
“少爷说,此生不复相见。”
宁风笙心口发窒,的确重生前他放手后,他们再没见过。
北城说大不大,他们有共同的圈层,她也去过曾和他去过的地方,但再没遇见他。
她只当是自己运气好,才没有遇见那个恶魔。
现在想来,是南川世爵故意避着她了。
他那样权势滔天的男人,真想见一个女人,逃到月球都能抓回来。
“少爷去了伦敦,短期内不会回来,我也联系不上。”
宁风笙拿出手机,通讯录里的“南川恶魔”变成了红色叹号。
她拨打他助理mr.李的电话,被拉黑了……
她拨打到公司里去,接线员听到是她,敷衍两句就挂了。
“宁小姐要是对这些股权书有异议,等少爷回来了,让他和宫先生去谈。”
宁风笙重生前死心塌地爱着宫烨,曾几次三番为了宫烨套取南川世爵的商业机密——
“不是为了这些,我就是想见他。”
“您也知道少爷的脾气,谁敢忤逆他,下场很惨。”莫斯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
宁风笙明白,那个嗜血病态的男人手段多残忍……
“你不帮我,我就留下来等他。”
三个月后。
幽冷的风,吹过厚重的黑色帷幕……
那男人站在窗边,病态的脸是冷白色,胸口流着血,与那张绝美的脸相互辉映。
宁风笙伸手去抓,他却像泡影消失了。
背脊浸满冷汗,她没忘记就是在那个位置,她用匕首狠狠捅进他的心脏……
他流了很多很多血,大掌牢牢按着她的腰肢,把她压在窗台上,缠绵悱恻地亲吻。
鲜血染红了她白色裙裾,冰冷的唇快要失去温度……
宁风笙以为他一定会死了!
她哀求着他叫医生,他却毫不理会,直到她颤抖着身躯跪下来。
他泠泠看着她笑:笙笙,为什么求我?不是说要让我流血到死?
他弯起红唇,濒临绝望的美感——
“宁小姐,您又做噩梦了?”佣人听到她的尖叫声,开了灯进来,“少爷知道您怕黑,所以玫园到处都是灯,您开着灯睡觉啊……”
宁风笙蜷缩在床头,浑身是汗。
睡在他们曾经缠绵过的大床上,闻着他的气味,她每天都会梦见他。
有一些凌乱的残影,也有记忆碎片。
她每天游走在玫园各个地方。
处处皆有他的影子,但处处都没有他……
仿佛暗处有双黑碌碌的眼睛看着她,那身影鬼魅般如影随形,可当她一转身,就不见了。
闲着的时候,她会在厨房里烹饪,在画室里作画,看书练琴。
就像曾经,她作为金丝雀被他囚禁在这里的时候。
只是这次,她再也不想跑了,她愿意折断自己的翅膀。
她等他归来的那一天,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始终杳无音讯。
偌大的玫园空荡荡的!
“莫斯,我知道你能联系上南川世爵,如果今晚他还不回来,我就死在这个别墅里,你让他回来给我收尸吧!”
宁风笙凄美地笑着,眼神里是某种狠厉的决心。
她和南川世爵一样都是狠人,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莫斯欲言又止,还是去了一个小房间打电话,傍晚的时候通知她——
“少爷今晚回玫园,宁小姐做好心理准备。”
……
宁风笙打扮得很美,穿上了去年生日他送的星空纱裙。
夜晚十二点,玫园的佣人都歇息了,但她还在等……
她畅想着见到他该说什么,他那么爱她,一定会原谅她这次的任性。
毕竟……他原谅了一次又一次……
深夜三点,夜色旖旎撩人,窗外响起汽车驶进玫园的声音——
宁风笙心脏都在发抖,从露台一路小跑出去,裙裾划过蔷薇花藤。
占地广袤的院子种满玫瑰,一条车龙划破夜幕,打头阵的劳斯莱斯气势磅礴停下。
下来一列队黑衣保镖。
男人从车上走下来,靠着车点了根烟,那双漆黑残酷的眼眸在半空与她交撞。
俊美的五官,残暴冷厉的气息。
睫毛浓密如囚禁黑豹的铁笼栅栏——
薄唇噙着半分邪魅弧度,让人想起马丁尼红酒杯沿将碎的血痕。
冷白的肌肤像是没有人类的温度。
他就是北洲国至高的掌权者,南川世爵,跺跺脚便能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人物。
宁风笙一阵风地扑进他怀里。
他的身躯显然一僵,背脊紧紧绷起。
“你回来了……”她的鼻尖发酸,情绪涌上了眼眶,“我等了你好久……”
南川世爵,都怪我,我们错过了三年。
“我好想你……每天都很想你……”
南川世爵眉峰皱起,居高临下盯着怀里的女人。
黑色衬衫随意散开几颗纽扣,露出锁骨处刺目的口红痕迹。
他的身形太过高大,黑色阴影完全将她笼罩——
“爵哥,”美人倚在车门轻笑,“你养的那只家雀就是她吗?”
宁风笙愕然,当看到女人那张脸,她浑身僵着,犹如雷劈。
“这位是林蕾西小姐,少爷的新宠。”莫斯介绍。
林蕾西挽上南川世爵的胳膊,娇娇地一笑:“她和我是有几分像。”
南川世爵叼着烟,眉目敛着,在烟雾袅绕中看不出情绪。
“你明明说过……这辈子你都只爱我……”宁风笙一双手死死抱着男人的腰。
这才多久,他就带回来一个仿冒品?
他锁骨上的吻痕像妖娆的玫瑰,刺痛她的眼睛。
莫斯看着他眼底涌起的血腥:“少爷,你折磨了林小姐一晚也够解气了,跟林家人没关系。”
“闭嘴!我没让她爬着出去,已经算仁慈!”
莫斯叹了口气,少爷真是很暴戾血腥啊……得罪他的下场太惨。
“宁风笙,你看到我教训她了?为什么还不醒来?我讨厌你这副不言不语像个木偶死气沉沉的样子……”南川世爵攥着宁风笙的肩用力摇晃,医生说,她发病是情绪受到了刺激。
他刚刚替她出了恶气,她凭什么还不醒!
“宁风笙,你别以为得个抑郁症就可以躲过我……醒来……我叫你醒来看到我!!”
他突然狂躁地抓起她的手腕,亲吻那细小的伤口:“我不许你再自虐自残,听到没?”
林蕾西浑身痛得厉害,她很快听说,在秀场化妆间欺负宁风笙的几个模特都被殴打了一顿,还被踢进业界黑名单。
南川世爵点名了一定要打脸……
莫斯亲自动的手,他甩耳光用的是劳力士,说这是少爷给看门狗的勋章。
“林小姐,如果你想跟少爷的婚礼如期举行,就最好乖乖的,别碰你不该碰的。”
“我一直都很听爵哥的话……我会收敛的。”
站在二楼,她看到南川世爵抱着宁风笙穿过后花园,放在秋千架上。
月光漫过他那张嗜血冷酷的脸,他垂眸看她的眼神却是化不开的温柔……和平时面对宁风笙的冷酷阴鸷根本判若两人。
是她低估了宁风笙在南川世爵心里的位置。
她真的想不通,既然爱,为什么要伤害?
这个男人,像是个疯子。
林蕾西苦笑,她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内心变态扭曲的疯子。
……
宁风笙醒来的时候,又在那间充满阳刚味的房间里。
这张大床她和南川世爵纠缠过日日夜夜,不过现在不再属于她……
她记得昨天趴在工作室画设计图,什么时候上了这张床?
深怕南川世爵又出现在她面前,一顿夹枪带棒的冷嘲热讽,她穿上拖鞋跑出了房间。
回到工作室,发现她画的那设计稿全都不见了,昨天她明明爆发式地画了十几张……
加上废稿,起码有上百张,散得到处都是,现在却一张都没看到。
南川世爵不满意?又把那些稿子扔了?
她不知道要怎么做,他才会满意——似乎怎样他都不满意!
手机铃声响起,她心烦意乱地看了眼,宁家。
“宁风笙,你跟南川少爷是分手了吧,我看到市里所有的sheng服装工厂都换招牌了,我打听了一下,说是南川少爷快要结婚了……”
来电的是继妹宁姗姗:“那个女人叫林蕾西,是个超模……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我们?好歹你也跟了他几年,你求他千万别殃及宁家?”
宁风笙冷笑起来,果然没事根本想不到她,一打电话就是连续的质问。
“你别忘了,宁家有今天都靠南川先生,你们分手了,我们全会跟着完蛋!”
“关我屁事。”宁风笙冷淡地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和南川世爵在一起3年,他比她大3岁半……
他是在宁家最惨的时候出现的,宁父踩进金融陷阱,深陷牢狱之灾,一场车祸又带走了宁母……她背负巨额债务,又被自己的亲叔叔骗进声色场所。
在那个权色交易的场合,她变成商品。
五百万,是她的一夜……
酒水从她的头上浇下,衣裙被撕扯得破碎不堪,身上甚至有鞭打和淤痕……
宁风笙扶着楼梯栏杆起身,无名指空荡荡的戒痕晃眼。
莫斯给她收拾了一个杂物间的东西,她走之前,也要把这些属于她的“垃圾”带走。
南川世爵就要折磨她,不允许任何佣人帮忙。
行李比她想象中沉重,最顶上那盒威尼斯买的水晶玻璃杯正在往下滑。
“小心——”莫斯紧张喊着。
玻璃碎裂声与南川世爵的冷笑同时炸开。
宁风笙看着满地冰蓝色碎片,恍惚想起去他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说:「这套杯子我亲手烧制,等我们结婚那天用。」
现在它们破成碎片,如同他们的感情。
“赔得起吗?”林蕾西坐在一旁,不满地说道,“你身上这条裙子,脚上那双鞋,连内衣都是爵哥给的。要不要脱光了再滚?”
“这些东西,少爷都送宁小姐了。”莫斯说道。
“也对,反正留下来都是破烂。”林蕾西脸上的笑容讽刺。
宁风笙沉默着继续搬行李箱子。
那些他们一起挑的餐具,在玄关堆放着着。
天鹅绒窗帘被狂风吹得翻卷,风吹散了她留在这栋别墅最后的气息。
南川世爵捏碎了威士忌杯。
鲜血混着酒液顺着手腕往下淌,他盯着她发抖的腰肢——
三个月前还被搂在他怀里,后腰满是被他按在更衣镜上亲吻出的痕迹。
而此刻,她的腰肢就仿佛要折断了,连站都站不直。
“剩下的我可以不要了吗……”她实在是搬不动了,“莫斯你随便叫人把它们扔出去……”
“装什么清高?”南川世爵可怖的嗓音追来,“这些破烂配不上你的新金主?”
风从没关严的门缝灌进来,她踩着一地狼藉走到他面前。
带着湿意的指尖抚上他暴起青筋的手背:“南川少爷说得对。”她抓起他流血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不如把这样东西也拿走?新的金主一定嫌弃我心口住的人……”
南川世爵瞳孔骤缩。
“如果能刨开,我真的很想打开给你看看……”宁风笙呛然失笑,“这颗心上满满都刻着你的名字……是这三年,你一刀一刀刻下来的……”
“……”
“我发现得太晚,而你永不会再信……”
“你以为我舍不得?”他冷峻地笑着,“这颗心早该挖出来喂狗!”
她的心是他的?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那些被他扔进碎纸机的素描,每一张都是宫烨的脸;
那些被他砸烂的油画,全是在她和宫烨共造的蔷薇园。
“不如把子宫也剖出来……”他冷冷的嗓音在空荡大厅回响,“反正装过死胎。”
“……”宁风笙的心口被刺痛。
“滚!”他猛地推开她,“带着你的垃圾滚去贫民窟!这辈子别让我再看见你!
宁风笙眼圈发红,手指的伤口被戒指磨出锐痛,却不及心口的疼痛。
她害怕……怕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弥补不了对南川世爵的伤害……
怕即便自己重生了,也改变不了和他的悲惨结局。
戒指沾着血迹落在他手里,他推开窗户,把戒指抛了出去——
几个月前,宁风笙也是站在那个位置,推开的那扇窗。
“这么想当南川夫人?那就永远用这个姿势——”他斜睨她的眼神残酷嗜血,“跪着接林小姐的洗澡水。”
说罢,南川世爵打开淋浴蓬头,扯开衬衣纽扣。
“爵哥,你的领口沾到她的血了……脏。”林蕾西抬手给他去掉衣物。
南川世爵只穿着一条裤衩,抱着女人淋浴,两人调笑着。
宁风笙被飞溅的水淋了一脸,眼神空荡荡的……
眼前两人沐浴的画面,是如此熟悉,他总爱把她按在怀里,轻柔地为她清洗,用银梳将她及腰的长发轻轻梳通……
“毛巾拿来……”林蕾西吩咐道。
宁风笙递上一条毛巾,伸过去时触碰到南川世爵的后背。
“你找死!”这男人恶劣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把手骨捏碎,“谁准你碰我?”
“给宁小姐消消毒吧,消毒了就不脏了,她还要伺候我们洗澡呢。”林蕾西调整花洒,冲着宁风笙手上被烫出的水泡。
“没听见?叫你伺候洗澡。”南川世爵一手搂着女人,邪肆盯着她。
宁风笙拿来沐浴球,挤上沐浴液,在林蕾西洁白的背上轻轻刷过……
“这么爱留疤?”他盯着她脖颈上烫伤的痕迹,“不如让人帮你纹个奴隶印记?”
水花彻底溅湿了宁风笙的身体,湿透的布料贴着她的身躯……
林蕾西这才看到宁风笙锁骨下、靠近胸口处的地方,刻着的曼陀罗刺青,和字母jue(爵)——与南川世爵下腹的图案刺青字母sheng(笙)完美契合。
她的妒忌之火再次燃起,狠狠将宁风笙一推:“力气太大,刷得我背疼。”
浴室地板打滑,宁风笙没站稳摔在地上,脑袋撞出一声闷响,晕了过去。
南川世爵动作僵住,浑身的肌肉绷起。
林蕾西感受到空气里的死亡气息,吓得瑟缩:“我就轻轻推了下,是她自己站不稳摔倒的。”
“别在这里装死,给我起来!”南川世爵粗暴的喝声炸响,俯身去探鼻息。
当宁风笙均匀的呼吸传来,他那僵凝的神色好了几分,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在怀。
连衣服都没穿,他踹开门,将人抱上大床,按了内线。
片刻后,莫斯带着医生匆匆赶来。
南川世爵披上浴袍,站在阴暗处点着烟,打火匣一下一下按着,却始终点不燃。
“少爷别担心,宁小姐只是晕过去了……”
“全身检查。”他嗓音微微沙砾。
“宁小姐身体虚弱,营养不良,身上没有大碍,都是皮肉伤,手和脖子上有烫伤,我把水泡都挑出来擦了烫伤药,这是进口的药,只要按时擦,不会留疤的……”
窗外的暴雨狂乱,宛如某人的心情……
林蕾西从浴室走出来,看到南川世爵坐在床边,正执起宁风笙烫伤的手指,一根一根轻轻地吻着。
“爵哥我……”
“滚出去。”
宁风笙小脸苍白,没有化妆品的加持,她的气色很差,嘴唇灰白。
这瘦骨嶙峋的模样……就像只有几口气了……
南川世爵看着她湿漉漉的身子,用防水膜将她擦过药的地方都缠绕了几圈,将人轻轻抱起回到浴室。
长指挑动她的衣服,佣人装全部除去后,又露出那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的身子。
南川世爵眼尾发红,氤氲的水雾涨得他眼睛生疼。
他把水温调到最适宜的温度,轻轻在她身上淋着,一如曾经他为她清洗的每一次。
只是这次她不会再反抗,温柔地靠着他的胸膛,昏睡得像一具瓷娃娃。
“宁风笙……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咬着牙,胸口深处像被她洒下一把荆棘的玻璃,鲜血喷涌不止。
……
早晨,宁风笙头部胀痛着,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摸索着手机,发现自己换了条睡裙,全身清爽干净,还涂抹了香香的药膏……
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字幕,赫然显示着「烨」。
宁风笙看到这个名字,心口的恨意犹如泉涌!
这三个月她没去找宫烨,他也没给她打电话。
向来如此,只要她不找他他从来不会找她,除非有需要利用她的地方!
这次打来电话,看来又想利用她从南川世爵这里得到什么。
毕竟三个月前南川世爵交割给她的股权书,她还没肯在上面签字。
宁风笙思索片刻,挂断了电话,她现在的能力不足以抗衡宫烨,不能打草惊蛇。
“宫烨的专属铃声?怎么不接?”一道嘶哑的嗓音响起。
宁风笙这才发现,在房间的阴暗角落,南川世爵坐在高背椅上抽着烟。
他就坐在那里盯着昏睡的她,一夜未眠。
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脚下也落着不少烟蒂,抽了一夜的烟让他嗓音极度沙哑。
“南川世爵……”宁风笙下意识将手机背在身后,藏起来。
明明什么都没做,但她下意识的心虚……
因为以往每次跟宫烨有联络,南川世爵都会雷霆震怒!
“宫烨又许诺了你什么?这次打算怎么对付我?”南川世爵走到床边,抬手就去抢手机。
“我没有!”
“你不是要嫁给宫烨?我还等着喝你们的喜酒——怎么你还赖着不走?”
“我没想要嫁给他……”宁风笙盯着他那张可怕的脸,小手揪住他的衣角,“我想嫁给你……我嫁给你好不好?”
南川世爵瞪着一双猩红的眼,仿佛看到一个怪物。
他几乎就要答应她了,不管她是带着什么目的,她愿意嫁给他,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那都是她自找的。做了南川太太,她就别想还能回到宫烨身边。
手机铃声再度响起,大掌夺过!
匆匆吃了一点,她就又上了楼。
等她的背影一走,南川世爵嘴角的笑意僵住,脸色比暴风雨还可怕:“还不下去?”
林蕾西还嚼着南川世爵亲口喂的肉片,差点呛到。
这男人翻脸比翻书还快。
“要我把你扔下去?”南川世爵要不是顾及她是孕妇,已经把她丢出去。
林蕾西识趣下地:“爵哥,你看是不是嘛……我们亲热一点,她整个人都像霜打的白菜。”
南川世爵没有错过宁风笙的每个表情……
一整餐饭她都埋着个头,当然没注意到那探究她的目光。
反常,反常得诡异。
宁风笙走进画室,下唇都咬破了,才忍着没掉眼泪。
然而她才把自己的情绪收拾好,莫斯又来敲门了——
“宁小姐,今天天气那么好,你在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我不想去……”
“你不能老闷在房间里,少爷命令你去院子里呼吸空气。”
“他管不到我。”宁风笙心口发疼,他去关心林蕾西就好了,干嘛管她?
“少爷是怕你闷着抑郁症发作,又做出一些惊人举动,死在画室里了。去走走吧,心理医生也说了,你每天得多疏导心情……”
宁风笙看了看窗外,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是春天,院子里的花开得千娇百媚……
出去走走散散心,确实比闷着要好多了。
想了想,宁风笙就换下睡裙,出去透气。
世界上有一万五千种玫瑰,玫园里就占了一大半了。枝繁叶茂的树叶滴着露珠,大片伊芙伯爵玫瑰迎风舒展着……
宁风笙站在玫瑰花墙下清嗅,沁人心脾。
花儿很能治愈心灵,她走走逛逛,心情好多了!
“小心刺,别碰。”南川世爵的嗓音响在身后,和记忆中重叠……
宁风笙心口蓦然一跳,眯起眼回过神,却再度被刺了眼!
南川世爵正抱着林蕾西在花丛里穿梭。
“玫瑰花香太冲了……”林蕾西捏着鼻子往男人颈间蹭,“医生说对宝宝不好呢。”
“不喜欢?”南川世爵低眸问着。
“我喜欢薰衣草,玫瑰太俗气。”
“那就把所有的玫瑰都铲了,改种薰衣草。”
他漫不经心的语调惊飞一群白鸽,羽翼拍碎花房玻璃……
宁风笙抬手去接飘落的蓝玫瑰,掌心却落满花瓣残渣。
“爵哥真好!”娇笑声刺耳地回荡着。
林蕾西窝在南川世爵怀里,真丝裙摆扫过黑巴克玫瑰,那些曾被他称作“血色婚誓”的花瓣碎在意大利皮鞋下。
宁风笙的浑身僵硬,这里叫做玫园……
如果把所有的玫瑰花都铲了,这个名字的意义在哪呢?
“爵哥推我荡秋千好不好?”林蕾西指尖点着秋千架……
那是南川世爵亲手给宁风笙扎的秋千!
南川世爵将人抱上秋千时,宁风笙看清林蕾西脚踝系着的银铃,在她流产那天被南川世爵亲手摘除了。
秋千荡起的弧线割碎花影……
”推高点啊。”林蕾西没有穿鞋,洁白的脚荡漾在空中,脚铃叮叮作响。
曾经,宁风笙也不需要穿鞋,因为有南川世爵抱着,根本不用走路……
“再高点,宝宝喜欢飞起来……”
宁风笙远远站在那里,小脸苍白失血,手指紧紧攥着一旁的花藤。
玫瑰尖锐的刺扎进她的掌心,她也浑然不觉。
鲜血滴在白色的玫瑰花瓣上,染出妖冶的色泽……
“这些刺真碍眼。”林蕾西突然扯断秋千架上攀援的玫瑰,尖刺在她掌心留下红痕。
南川世爵抓过那只手轻舔:“明天就全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