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
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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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零柒

    男女主角分别是司徒烈煜白如媚的其他类型小说《步步倾心司徒烈煜白如媚》,由网络作家“妖零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是,正是。”白如媚激动地恨不得立刻扑进菜园子把沙耶蔓拔下来。“小民早年有幸能随武大人一起出使草原。只因误食了乌藤草差点小命呜呼,幸得当地的牧民用沙耶蔓熬成了汤药喂我喝下。小民为使记住这次教训,特意讨来一株沙耶蔓养在菜园。一来纪念这难忘的草原之行,二来也是做警醒之用。”“不知大哥能否将此草卖予我,现在于我于梨花妹妹,它都是救命草呀。”“娘娘哪里的话,既然它是救命草,小民速速为您去取来。只是,只是沙耶蔓本身的药效不大,当地村民也是将它熬制后才给我服下的,娘娘可会药理?”“这个大哥就不必担心了。”白如媚从洛梨花大哥手里接过沙耶蔓,“谢大哥救命之恩,梨花妹妹我们走吧。”回到王府后,白如媚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直奔后厨。“白如媚你当真会药理...

章节试读


“正是,正是。”白如媚激动地恨不得立刻扑进菜园子把沙耶蔓拔下来。

“小民早年有幸能随武大人一起出使草原。只因误食了乌藤草差点小命呜呼,幸得当地的牧民用沙耶蔓熬成了汤药喂我喝下。小民为使记住这次教训,特意讨来一株沙耶蔓养在菜园。一来纪念这难忘的草原之行,二来也是做警醒之用。”

“不知大哥能否将此草卖予我,现在于我于梨花妹妹,它都是救命草呀。”

“娘娘哪里的话,既然它是救命草,小民速速为您去取来。只是,只是沙耶蔓本身的药效不大,当地村民也是将它熬制后才给我服下的,娘娘可会药理?”

“这个大哥就不必担心了。”白如媚从洛梨花大哥手里接过沙耶蔓,“谢大哥救命之恩,梨花妹妹我们走吧。”

回到王府后,白如媚还来不及喝上一口水就直奔后厨。

“白如媚你当真会药理?沙耶蔓可就只有一株,你可千万不能浪费了。”

“我自然比你清楚,今日之事算你一功,王爷要是回来了一定会对你刮目相看。”白如媚已经撸起柚子烧起火来。

“那是自然。”洛梨花歪头遐想,“我对王爷的真心日月可鉴,厨房油污重,我忍得了腹中的胎儿可受不了,你既然懂药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你走吧。”白如媚挥挥手,心想耳根子总算是清净了。

“茶茶,听着接下来我说的,去药房抓药。”

“是,王妃吩咐。”

“白芍,当归,覆盆子,九香虫,甘松,青皮,樟脑......”

“小的记下了,现在就去。”

白如媚拿着小扇子轻轻地闪着火焰,脑海中努力回想起师傅曾经炮制沙耶蔓的画面。

唉,要不是自己当时贪玩打瞌睡一定能全部记起来的,白如媚从来没有这么懊恼过,白芍,白芍要放多少来着?

白如媚晃了晃自己闷闷的脑袋,好像这样就能唤起所有的记忆似的。无奈她还是记不得了,怎么办,只好一点一点地试了。

一轮圆月悄然挂上枝头,不知疲倦的虫儿在草丛间争吵不休。白如媚就这样坐在后厨的小板凳上,揉着自己酸胀不已的腰肢努力让自己不要睡着。

沸腾的药液嚣张的顶着炉盖,她连忙起身去加水,无奈那飞溅的水汽仍拥抱了她整个手掌,她只好咬咬牙不让自己因为太痛而跌破了药炉。

府里的奴婢多次上前请求帮忙,都被她一一支开了。她也知道她们好心,只是事关重大她只放心自己来。

白芍量白如媚是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得添加的,期间熬制的好几碗汤药她都是以身试药,一股脑得喝了下去。给皇上服用的东西真的马虎不得。

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失败,就在这反复熬制多次试药下,白如媚终于在第二天拂晓前将一碗乌黑澄澈的药汁非凡贵重地放进了饭篓。




偌大的朝堂上,群臣恭敬地颔首恭候在两侧。因为是家宴,一些朝廷大官盘腿正坐,面前摆着一张小方几,摆满了时令水果和甘醴美酒。

全场肃穆,静等那个至尊龙椅的正主到来。只见一位衣着考究手持拂尘的公公小步挪上来,恭谨地立到龙椅旁,尖着嗓子说:“皇上驾到!”所以人都起齐刷刷地下跪。

“平身。”那人轻启朱唇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他戴着一顶绒草青丝子珠冠,裁剪的十分得体的石青纳纱金龙褂罩着一件米色葛纱袍,腰间束着汉白玉镶嵌黄马尾丝带。

“今日虽是国宴,你们也不必太过拘谨。”他挥手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公公。马上有一大群身披彩丝的玲珑女子婀娜地扭到堂前。

丝竹管弦响起,她们长袖挥舞,扭动着曼妙的身材。身上的铃铛轻响,合着乐师空灵的琴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那细瘦的腰肢,仿佛微风一扶就能折断。那些大臣也看得目不转睛,手中的酒鼎握而不饮,就怕一低头喝酒就错过了什么。

“如媚,过来让哀家瞧瞧。”皇上的身边坐着皇太后,她是个雍容华贵的老妇人,鱼鳞般的皱纹虽然爬上了她的眼角,双目却仍旧澄澈迥然。气质如兰,举手投足尽显皇家的仪态。她轻轻地招手,示意白如媚上前。

白如媚小步地挪上前,恭恭谨谨的跪下低头看着地面。

“许久不见,你倒是清瘦了不少。在北疆王爷府不习惯吗?”

“回皇太后的话,臣妾一切安好。”

“别老低着头,抬起来,让哀家看看。”

白如媚轻轻地抬起头来,美丽的下颌线勾勒出她的纤瘦,只是双眼还是死死的盯在地上,不敢直视皇太后。

“烈风!”,皇太后突然喊道。

司徒烈风刚忙上前下跪,“儿臣在。”

“新婚燕尔的事,我也不必在这里多说。只是有些分寸,你还是要自己把握的,再喜欢也要学会控制。”皇太后看到了白如媚脖子上红色的星星点点,拿起手帕办遮嘴,轻轻地笑说到。

“太后娘娘说的是,儿臣定当会注意。”

“哈哈哈哈。”司徒烈煜打破了稍显窘迫的气氛,“烈风喜欢如媚孤就宽心了,还在担心孤的擅自指婚让烈风不高兴了。”

“臣弟不敢,皇兄哪里的话。”

“如媚,坐到哀家旁边来。”皇太后招呼白如媚过去。

白如媚于是拘谨地半蹲半坐在皇太后脚边,双手紧张地搭在膝上。

而眼尖的皇太后正好看到了她还带着淤青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如媚你如实告诉哀家。”说着生气地瞪了司徒烈风一眼。

“回皇太后的话,是臣妾冒失撞到了桌角,让您担心臣妾实在该死。”

司徒烈风看着满口“谎话”的白如媚,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

“都嫁人了还这么冒失,你呀!”皇太后轻轻地点了点白如媚的额头,砖头继续对司徒烈风说,“如媚虽然比不得其他公主,却从小是哀家看着长大的,是哀家的心头肉,你可要好生庇佑她。”

“太后娘娘,王爷待我很好。”白如媚红着两颊含羞地说到。




司徒烈风被王公公引着穿过一个四墙相抱的小小院子,迎门便是一进一出的两间宫室。那院中门外都站了带甲的金吾,见司徒烈风进来,只是抱拳施礼道:“属下等参见王爷。”司徒烈风亦不去理会他们,径自进了屋。

他将手指向桌上一画,抬手只见一片积尘,不由心下嫌恶,但也不愿多说,只是立着打量四下。却见这宫室年久,已颇有些败馁,两丈见方的室内,砖缝墙角处,竟都探生出了杂草。里屋里靠墙一张空塌,没有床架更别说帷幔,塌上堆着两床被褥,倒还算干净,只是那枕头的套子在这不见天日的阴潮之地,散发出不可名状的奇怪气味。

司徒烈风不由冷笑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是盘腿静坐于榻上。王公公见状哈腰倒退出了狱门。等众人散尽后,司徒烈风缓缓睁开眼睛,他环顾四周,方才看着外头还只是一层黄昏,现在一瞬间竟然全黑了下来。中间好像没有半点过渡,就好像这人生。上一秒还锦衣华服地饮酒作乐,下一秒就换上囚衣沦为阶下囚。这一切好似再自然不过的事情罢了。

这夜月朔,天色不好,是司徒烈风入狱第五日。四面里都是黑沉沉的一片。秋已深了,既无鸟叫,亦无蝉鸣,周围虽有十数个侍卫,却也各具一角,半分声响也无。一片死寂之中,只有晚风掠过败草,低低呜咽,灌进袖子里来。

突然链条的叮当声打破了宁静,门被打开了。

又见王公公!“司徒烈风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司徒烈风救驾来迟理应重罚,念及其妻白氏有功特求恩典,现赦免牢狱之灾,好生悔过。钦此。王爷您可以出去了。”

“臣谢主隆恩。”司徒烈风叩首谢恩。白氏?白如媚?司徒烈风带着满腔的疑惑回到了王府。

而在前不久的大殿内,皇帝司徒烈煜问及白如媚想要什么赏赐。

白如媚只是叩首坚定无比地回答:“臣妾不求任何荣华富贵,只求王爷能平安归来。”

“好一个伉俪情深,烈风娶到你真是三生有幸。孤准了。”

“谢皇上!”白如媚再叩首。

回到王府已是黄昏,晚霞绚烂的染红了天边几朵残云。归鸟扑腾着双翅从天边划出一条无形的弧线。白如媚坐在桌边,茶茶为她沏了杯茶。

“王妃可是从宫里回来了?”司徒烈风沐浴后换了一身新的便服,水蓝色的长袍,墨黑的长发就倾泄在肩头。

白如媚看了他一眼,虚弱地没有做任何回答。

司徒烈风坐下,不顾白如媚的冷漠继续说:“王妃的这出戏真是精彩。”

话还未说完,只听得“碰”一声白如媚已昏倒在桌上,打翻的茶水浸渍了她洁白的衣衫。

白如媚静静地躺在金丝蜀绣的牡丹花被里,长长的睫毛将好看的眼睛密密的盖着,安详的睡颜好似在表明只有这一刻她是轻松的。

寝殿内已经围出了了暖阁,阁中死角都置着鎏金炭盆,陶然暖意扑面而来。两楹间一座三尺多高的金狻猊缓缓吐出加南香气。




当她缓缓地把水袖从脸上放下来时,司徒烈风惊讶地吐出“白如媚”三个大字。

司徒烈风纵身一跃,直接拉着那跳舞之人的手离开了舞台。

众看客纷纷起身抱怨:“诶诶诶,这怎么回事。”

“就是就是,我们还没看够呢。”

老妈妈见状赶忙上前阻拦,“这位客官,白梅是我们这儿的雅妓,您要是乱来这不符合规矩。您看,这舞蹈还没跳完呢。”

“那妈妈看这些够不够买白梅姑娘只与我说说话呢?”司徒烈风从怀里拿出一摞银票,重重地摔在地上。

“够够够,我看够了,公子与姑娘楼上请吧。”

“这算这么事!就是就是,比我们有钱了不起啊。.......”一众看客躁动起来。

“大家稍安勿躁,接下来请木兰姑娘为大家表演可好。”老妈妈尖着嗓子努力赔笑到。

“这还差不多。啊,是木兰姑娘啊。我为一亲姑娘的芳泽可是在我那臭婆娘的眼皮子底下攒了好久的银子。”大家一听到木兰姑娘,情绪又高涨起来。

木兰姑娘在众人的喝彩声中悄然走到舞岛中央。一袭淡蓝色的长裙,裙裾上还绣着洁白的木兰花,一条白色的细棉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一头青丝绾着如意髻,仅插着木兰簪子,简洁而优雅。

而阁楼上司徒烈风充满怒气地紧握着白梅的手腕,疼得她姣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公子请放手,奴家疼!”白梅半佝着身子吃痛地叫道。

“奴家?白如媚你那日出逃就是为了来这青楼跳舞给那群色胚看吗?是你胆子肥了还是本王的威严不在了。”司徒烈风说着又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奴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您是王爷?求王爷放过奴家吧。”

“白如媚!做戏做上瘾了对吧。你跟我说你做的那些与我无关,好!本王不过问。那你今日在这伤风败俗可还是与我无关吗?你只要一日是我的王妃就生生世世都是我司徒烈风的女人。”他从檀木雕花椅上拿起自己的白色羽毛斗篷就披在了白梅单薄的身体上。

“跟我回去。”司徒烈风不再多言,牵起白梅的手就要走。

老妈妈看情况不对赶忙跑过来,“公子万万使不得,您要说几句话我肯定给您行方便,只是白梅是我们笑春风的人不可以带走的。”

“呵!多少银子,你开个价吧。”

“这......白梅从小在我这里长大,我把她当亲身闺女疼爱着哩。这多少我也是不肯买的。”老妈子以手帕拭泪,死活不肯松口。

“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只管跟他要。”司徒烈风指了指身后跟着的小厮,“只是这个女人今天必须跟我走!”他紧紧牵着白梅的手大步走出了笑春风。

白梅自司徒烈风牵起自己手腕的那一刻起就处在一片混沌之中。她断定这个器宇非凡的男子将自己看成了他的妻子。他是那样的生气,气到眉头紧锁,气到捏着她的手指都在颤抖。




洛梨花看着这般嚣张跋扈的白如媚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万万没想到前几日还在床边瑟瑟发抖的白如媚竟然真把自己当正主。“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洛梨花撕掉了伪装凶狠地说到,“白如媚不要给脸不要脸,王爷弄死你像弄死一只蚂蚁,天高皇帝远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吗?”

白如媚舀起一勺燕窝粥小口小口地品尝着,丝毫不管她说什么。

“喂,白如媚你在装聋吗?”

“狗在向你狂吠,人也要叫回去吗?”

“你!你等着瞧。”洛梨花气冲冲地走了。

白如媚看着她走远,开始大口大口喘气,她第一次真正见识到了宅斗是什么架势。其实她也虚的要死,她在这王府里没有任何势力,生死存亡完全掌握在司徒烈风手里。只是她再也不想任人宰割了。

她是皇太后的亲侄女,她也有尊贵的身份,她也曾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为什么要被这些下人欺负。她狠了狠心,这次她决定要为自己而活,勇敢地活。

然而乏味枯燥的王府生活很快把她想好好生活的心情消磨殆尽了。司徒烈风果然说到做到,从上次见面以后就再也没找过她。洛梨花虽然还是不断地寻机会找她麻烦,她却懒得理她无聊的嫁祸伎俩,几次之后她也自讨没趣得安分了好多。

“啊,要是能出去就好了。”白如媚拖着腮帮看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王妃,吃饭了。”一个小丫头小声地推门而入。

白如媚看着这个小丫头,近来司徒烈风都在处理公事,她便无需去前厅陪他吃饭,日常吃食都是这个小丫头送来的。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妃的话,奴婢没有名字,府中的人都叫我阿奴。”

“阿奴?这个名字不好听,为什么没名字?”

“奴婢自幼家中贫穷,父亲为了养活弟弟就将我卖了给有钱人家当奴婢,别人都是这么叫我的。”

“我给你取个名字吧,茶茶,茶茶怎么样?”

“谢王妃赐名,阿奴,不,茶茶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看你这个小丫头挺好的,留在我身边伺候可愿意?”

“奴婢卑贱,只做过下等活,上等丫鬟奴婢万万不敢当。”

“看着王府把丫鬟们打压成什么模样,你这般容貌和说话的才智,我就觉的你甚讨我欢喜,我以王妃的身份向领事嬷嬷讨个丫头怕不是多大的难事。”

“谢王妃大恩,奴婢感激不尽。”茶茶开心地连磕了好几个头。

“快快起来,别把额头磕破了。”白如媚连忙拉起茶茶,“以后你我不只是单单的主仆关系,我在这王府孤身一人也甚是烦闷,你多陪陪我就好。”

“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