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小说
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小说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河畔金柳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嘉兰沈墨兰的其他类型小说《救苍生,惊朝野,替嫁弃女覆天下沈嘉兰沈墨兰小说》,由网络作家“河畔金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嘉兰的话音刚落,静安侯瞬间愣住,脸上满是惊愕。“你......”他原本已到嘴边准备继续训斥的话语,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静安侯夫人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同样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就接受替嫁的事情。沈嘉兰不管两人的脸色,淡定地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休息了。”她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便潇洒地转身离开。静安侯夫妇也没说什么,互相看了看,不再言语。走到门外,沈嘉兰瞥了眼守在门口的李嬷嬷:“我住哪儿?”“大小姐,这边请。”李嬷嬷在前面带路。一直到门口,李嬷嬷才如梦初醒,刚刚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她的话。“砰——”李嬷嬷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再一看,身边已经不见沈嘉兰的身影,房门紧紧关闭。李嬷嬷眉头一皱,心里暗暗...

章节试读

沈嘉兰的话音刚落,静安侯瞬间愣住,脸上满是惊愕。
“你......”他原本已到嘴边准备继续训斥的话语,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
静安侯夫人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同样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就接受替嫁的事情。
沈嘉兰不管两人的脸色,淡定地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休息了。”
她不想和他们有过多的牵扯,便潇洒地转身离开。
静安侯夫妇也没说什么,互相看了看,不再言语。
走到门外,沈嘉兰瞥了眼守在门口的李嬷嬷:“我住哪儿?”
“大小姐,这边请。”李嬷嬷在前面带路。
一直到门口,李嬷嬷才如梦初醒,刚刚竟然鬼使神差地听从了她的话。
“砰——”
李嬷嬷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
再一看,身边已经不见沈嘉兰的身影,房门紧紧关闭。
李嬷嬷眉头一皱,心里暗暗唾弃:果然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一点礼数都不懂。
脸色极为难看,李嬷嬷转身就去找静安侯夫人汇报此事,同时也将沈嘉兰在庄子上收拾张婆子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粗鄙!”静安侯闻言,眉心紧皱,“乡下泼妇的做派,这要是被人知道,岂不是说侯府不会管教!”
静安侯夫人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
“侯爷,绝对不能放任侯府大小姐如此粗俗下去,妾身立刻去寻教养嬷嬷好好教导她。”
“嗯,尽快安排。”静安侯脸色阴沉,“她若是不服管教,就打到她服为止!”
“是。”静安侯夫人点点头,便离开书房,去安排教养嬷嬷的事情。
沈嘉兰回到房间,疲惫地倚在床上,昏昏欲睡。
意外重生,她和原主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契合,五感不比从前,需要时间去恢复。
“咚咚——”
一阵敲门声将沈嘉兰惊醒,起身开门冷声问道:“何事?”
李嬷嬷立在门外,朗声说道:“大小姐,侯爷和夫人念您在乡下长大,不通侯府规矩,特为您寻了位教养嬷嬷。”
只见她身后站着一位身量中等的婆子,身形死板,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眼神犀利冷酷,薄唇微抿,一副随时准备给人挑错的模样。
此刻正一脸严肃地上下打量着沈嘉兰。
“教养嬷嬷?”沈嘉兰眉头紧蹙,“不需要!”
“大小姐,这可是侯爷亲口吩咐的,若是您不需要,还请亲自去和侯爷讲,老奴也只是奉命行事。”
“麻烦!”沈嘉兰心中不悦,不耐烦地挥挥手,“罢了,人先留下吧!”
打发走李嬷嬷后,沈嘉兰盯着教养嬷嬷,准备也找个借口打发走,道:“你......”
“大小姐的站姿太过随意,必须先从体态姿势开始练习。”教养嬷嬷直接打断沈嘉兰的话。
“嬷嬷初来乍到,也不必如此着急。”沈嘉兰面无表情地说道。
她留下此人可不是为了真的学规矩,不过是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不可!”教养嬷嬷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规矩可容不得您这般怠慢,从即日起,大小姐必须听老奴的安排!”
说着从腰间解下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抬手就朝着沈嘉兰的腿抽去,嘴里还念叨着:“站要有站相,腿要挺直!”
沈嘉兰眼神一冷,迅速侧身躲开,一把抓住藤条的另一端,用力一扯,从她手中夺过藤条,狠狠地丢在地上。
“嬷嬷,年纪大,耳朵也不好使了?”沈嘉兰愤怒的神色让人不寒而栗,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得寸进尺!”
教养嬷嬷没想到沈嘉兰竟敢反抗,愣了一下,理直气壮地道:“大小姐,老奴是奉侯爷和夫人之命来教导你的!”
沈嘉兰向前一步,逼视着教养嬷嬷,说道:“你奉谁的命都没用,再敢胡来,小心你的狗命!”
教养嬷嬷被她的气势逼得倒退了好几步,强装镇定,指着她道:“你......你要造反?”
沈嘉兰最讨厌别人没礼貌地指着她,上一个已经被她砍了手指,现在又来一个!
她想都没想,迅速出手握住教养嬷嬷的手腕,用力一扭。
教养嬷嬷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疼得“哎哟哎哟”直叫。
“不知死活的东西!”沈嘉兰声音冰冷,透着浓浓的杀意。
抬脚,冲着她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将人直接踹倒在地。
教养嬷嬷十分狼狈地捂着胸口,连滚带爬地朝着外跑去,不见丝毫礼仪端庄。
临走还不忘记放下狠话:“这件事我一定会如实禀告夫人的,你......你给我等着!”
看来不是她不想惹麻烦就能清闲了事的,既然如此,也休怪她不客气。
谁来挑衅就收拾谁,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一双收拾一双。
本以为教养嬷嬷回去告状,静安侯和静安侯夫人肯定会来找她。
她在房间里静坐了一下午,却没有任何人来找茬。
直到傍晚时分,一个面生的小丫鬟来到她面前道:“大小姐,侯爷和夫人请您去正厅议事!”
果然该来的还是来了。
沈嘉兰冷哼一声道:“倒是沉得住气!”
小丫鬟闻言,大气不敢喘,低着头在前面带路。
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在侯府中已经人尽皆知,她只当什么都没听见,不敢惹怒这位祖宗。
正厅,侯府众人齐聚一堂,专门等沈嘉兰的到来。
沈嘉兰微微挑眉,毫无惧色上前:“父亲大人找我?”
“跪下!”静安侯怒喝一声,“你可知错!”
跪?
沈嘉兰勾唇一笑,对上静安侯的眼睛:“不知女儿犯了什么错?”
“目无尊长,不服管教!”静安侯气得胡须颤抖,“教养嬷嬷乃是侯府为你请来教导规矩之人,你却将她打伤,这还不是错?”
“那嬷嬷肆意刁难,出手伤人,难道我就该乖乖受着?”
静安侯怒目而视:“你这混账,还敢顶嘴!”
这时,静安侯夫人在一旁劝道:“侯爷,消消气,嘉兰许是一时冲动,来日方长,慢慢教导便是。”
沈嘉兰看向静安侯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教养嬷嬷就是她找来的。
“哼!”静安侯怒瞪着沈嘉兰,“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一番,侯府的威严何在?”
“来人啊!家法伺候!”
话音刚落,几个小厮和婆子拖着一条长板凳,手里拿着棍棒快步走了进来。
沈嘉兰不动声色地看着进来的下人,目露嘲讽。
动作这么快,显然这帮人早就在一旁准备好了,只等静安侯一声令下,他们就动手。
无论她说什么或者做什么,估计结果都一样。
静安侯夫人假惺惺地说道:“嘉兰,你就认个错吧,别再惹你父亲生气了。”
沈嘉兰冷哼一声:“夫人这话说得轻巧,我没错,为何要认?”
静安侯闻言,气呼呼地瞪着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指挥下人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京郊外,偏僻的小山村,一处破败的院子。
“张嬷嬷,大小姐高烧昏迷了,快帮小姐找大夫!”小丫鬟焦急地拉住一个满脸横肉的婆子。
“哼,请大夫?哪有银子请大夫!”婆子恶狠狠啐了一口,话语中满是不屑和冷漠。
沈嘉兰躺在床上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有千万根针在脑袋里扎着,耳边的争吵声让她眉头紧锁。
好吵啊!
沈嘉兰迷迷糊糊间睁开眼睛。
这是哪儿?
陌生的环境让她瞬间警惕起来,行动艰难地坐起身,眼神四处打量。
狭小的房间到处是灰尘,摆设也破旧不堪,一眼望去就好像是贫民窟。
这是什么地方?
她没死!
这是......被人救了?
她原本是雇佣暗夜组织中的顶级神医,代号嘉兰,半年前研制出令世人梦寐以求的生命药剂,能够让人断肢再生,濒死之人重获新生。
没想到的是,组织中竟然有叛徒,暗夜组织的死对头为了逼她交出药剂,把她囚禁在人称“死亡监狱”的鬼岛幽冥狱中。
她嘉兰不可能任人宰割,索性炸了幽冥狱,趁机跳进大海得以逃生。
明明差一点就成功了,却因为体力不支......
续春拦在张婆子面前,苦苦哀求:“求求你,我家小姐快不行了!”
“滚开!”张婆子使劲地推开续春。
“还真是个扫把星,要死就赶紧死!要不是因为她,老娘也不会跟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受罪!还不如早点咽气!”
张婆子本来在京都城待得好好的,却因为沈嘉兰被赶出侯府,便被静安侯夫人给派到乡下来盯着她。
这方圆百里都是山地,周围都是些庄户人家,想找个油水捞捞都没机会。
想起以前的快活日子,张婆子越想越生气,看见续春又跑到她面前,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抬起手给了她一巴掌,嘴里嘟囔着:“小贱蹄子,再敢拦着我,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续春没站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沈嘉兰听到外面的吵闹声,不禁皱了皱眉,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这个地方很奇怪,她得先弄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不教训教训你,还不知道这里谁说的算!”
还没等张婆子得意起来,她自己就像球一样滚了出去,后背上还印着一个新鲜的脚印。
她趴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啊——谁,谁打老娘!”
续春眼中闪着泪花,捂着脸惊喜道:“小姐,您醒了!”
张婆子闻言,抬头朝着沈嘉兰看去,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这个小贱人刚才明明快死了,现在怎么还有力气打人。
沈嘉兰看着续春脸上红肿的巴掌印,眼神愈发冰冷,转头看向还在地上打滚的张婆子,厉声道:“我的人,也是你能随便打的?”
张婆子缓过劲来,从地上爬起来,三角眼斜吊着,凶神恶煞地直呼其名:“沈嘉兰,你以为自己还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小姐呢?想在我面前摆谱?我呸!现在你连个屁都不是!”
沈嘉兰冷冷地盯着张婆子,向前一步,身上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张婆子脚步不由地向后挪了挪,这位侯府庶出的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懦弱无知,今日这气势怎么这般强势,莫不是鬼附了身。
但是很快,张婆子又恢复那副嚣张的模样:“哼,装模作样,我警告你,我可是夫人的人,你要是敢动我,你死定了!”
沈嘉兰眼看张婆子那根肥腻的手指快要戳到她脸上的时候,猛地出手,迅速握住张婆子的手腕。
只见她手上一用力,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一把折断了张婆子的手。
张婆子鬼哭狼嚎的握着手腕:“啊——小贱人,我要打死你!”
说着,气势汹汹地冲向沈嘉兰,另一只粗壮的手臂高高扬起,作势就要打下去。
沈嘉兰却快张婆子一步,扯住她的胳膊,拿着刀抵在她的脖子上。
“狗仗人势的东西!”
张婆子这才知道害怕,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不停地求饶。
经过这一遭,沈嘉兰彻底继承了原主的记忆。
她知道眼前这个张婆子是当今静安侯夫人派来盯着她的人。
张婆子有恃无恐地欺负原主,怕是得了静安侯夫人的应允,否则不敢嚣张至此。
“我不管你是谁的人,敢来招惹我,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大小姐,饶命啊,饶命啊!”张婆子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竟吓得尿了裤子。
沈嘉兰手中的刀子在张婆子的脸上比画着:“欺负了我这么久,怎么也得讨点利息!”
说着,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剁掉张婆子的一根手指。
“啊——”张婆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一时间,鲜血四溅。
沈嘉兰十分嫌弃地一脚将她踢开,阴沉着脸喝道:“滚!”
张婆子一刻也不敢多留,连滚带爬地跑出院子。
沈嘉兰上前将续春扶了起来。
“小姐,你,你好像和从前不一样?”续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道。
沈嘉兰微微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说道:“经历过生死后,自然就想明白了。”
“小姐!不管您变成什么模样,奴婢都跟着您!”
沈嘉浅浅地点了下头,不再言语。
她没法和小丫鬟解释太多,毕竟她的改变并非三言两语能够说清。
静安侯府,静梦轩。
静安侯夫人白梦气呼呼地拍着桌子,身旁的沈墨兰关心地问道:“娘,谁惹您生这么大气啊!”
“我看你爹真是老糊涂了,竟然想让我把那个扫把星接回来,真是晦气!”
沈墨兰闻言,自然清楚她口中的扫把星是谁。
“那您同意她回来了没?”
“当然没有!”
沈墨兰眼眸低垂,扶着静安侯夫人坐到椅子上,柔声开口:“其实您应该同意的。”
“墨兰!”静安侯夫人不赞同地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可那个扫把星也配跟你同住一个屋檐下?她给你端茶递水都不配!”
沈嘉兰是侯府庶女,却偏偏占了个长字,这让当年晚一步怀孕的静安侯夫人一直记恨在心。
沈墨兰抱静安侯夫人的胳膊,开始撒娇:“娘,您就让她回来吧!姐姐一个人在乡下多可怜啊。”
沈墨兰一口一个姐姐,叫得极为亲热。
“不行。”静安侯夫人的态度非常坚决,“墨兰,旁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事不行!还有她不是你姐姐!”
一个扫把星,有什么资格成为墨兰的姐姐?
五岁那年,沈墨兰突发急症,险些丧命。
遍寻名医都未能治愈,幸蒙高人指点,原是那沈嘉兰抢了她女儿的运势,才害得墨兰患病,要不是将沈嘉兰送走,她差点没了女儿!
静安侯夫人每每想起这件事情,就恨不得那个小贱人赶紧去死!
“她是我姐姐。”沈墨兰的语气停顿了一下,转而继续说道,“而且,姐姐跟秦国公府还有婚约!要是她不回来的话,咱们跟秦家那边怎么交代?”
静安侯夫人紧锁的眉头骤然松开,满脸惊喜:“我怎么没想到呢!”

静安侯夫人在沈嘉兰手里没得到什么好处,恨不得将沈嘉兰除之而后快。
不过,静安侯告诉她,秦国公府那边已经答应将婚事提前了。
静安侯夫人索性消停下来,只等着沈嘉兰嫁入秦家。
沈嘉兰乐得清闲,准备乔装打扮,暗中出府,探听京都之事。
谁知,她正准备出府,却被静安侯夫人身边的李嬷嬷请到正厅。
“嘉兰啊!”静安侯摆出一副慈父的模样,“秦家将婚事提前,你准备准备,后天秦家就来接人了。”
沈嘉兰闻言,微微蹙眉,距离早先定下的婚期还有十天,秦家这么着急难道有什么隐情?
“别卖关子!”沈嘉兰冷笑道,“你们又在打什么主意?既然让我替嫁最好把话说清楚!”
“什么替嫁?这婚事本就是你的。”静安侯夫人赶紧撇清,“当初你娘先入府生下你,你便是这侯府的长女,这门婚事你是赖不掉的。”
“呵,如今承认我是侯府的人了!”沈嘉兰面露嘲讽,“既然如此,是不是应该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静安侯夫人愣了一下,疑惑道:“你什么意思?”
“我娘虽为妾室,但我外祖父可是送了她半个身家当嫁妆,按照规矩,她的东西应该都是我的!”
一提到宛姨娘带来的嫁妆,静安侯和静安侯夫人两人齐齐变了脸色。
夏宛的父亲是青州的富商,当年为了打通京都的门路,将女儿夏宛送到侯府做妾,特将半副身家都拿来给她做嫁妆,打着夏宛能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侯夫人的主意。
可谁知夏宛是个命薄的,生下沈嘉兰没多久便病逝了。
这些年,她的嫁妆都在静安侯夫人手中握着。
嫁妆中的铺面和产业更是侯府开销的重要来源。
静安侯夫妇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白彼此的意思:这些东西不能让沈嘉兰带走。
静安侯夫人眉头紧锁,露出一脸为难的模样,无奈地说道:“当年为了给你娘寻医问药,你娘的嫁妆已经所剩无几了,怕是拿不出什么来了!”
“若真是如此,还请夫人拿出账本来。”沈嘉兰不慌不忙地说道,“如果账目对得上,我无话可说,否则,替嫁的事情免谈!”
“你......”静安侯夫人气急败坏地瞪着她。
“别想着威胁我!”沈嘉兰淡然一笑,“我若是不开心,明天一定会让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侯府准备偷天换日,弄出新娘替嫁的事情!”
“沈嘉兰!”静安侯原本笑呵呵的模样,逐渐扭曲,“就算你以后嫁人,也少不了娘家人的扶持,否则会被秦家人看轻,你确定要与本侯闹僵!”
沈嘉兰无所谓地笑道:“好,既然拿不出来,我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
静安侯好不容易和秦家说好婚期,如果贸然反悔,丢的是他沈望山的脸。
他恶狠狠地盯着沈嘉兰,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成亲当日我把东西给你!”
“侯爷!”静安侯夫人震惊地看着他,没想到静安侯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不愧是静安侯,果然爽快!”沈嘉兰笑了笑,“希望到时候莫要食言,不然大婚当日,别怪我撕破脸!”
说罢,沈嘉兰十分潇洒地转身离开。
“侯爷,你怎么能答应这样的条件!她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啊!”静安侯夫人焦急地说道。
“够了!”静安侯脸色难看至极,“不过是先稳住她而已,到时候你去钱庄兑换些金票,一个黄毛丫头,十万两黄金她守得住吗?”
静安侯夫人这才冷静了几分,十万两黄金除非她一直放在钱庄里,否则这么大一笔数目肯定会被人盯上,找人暗中劫了她的金子也不是不可以。
想清楚静安侯打的什么主意后,笑着附和道:“侯爷英明,我刚刚还担心她把金子都带到秦家去呢。”
“有什么好担心的!”静安侯毫不在意地说道,“墨兰可是要嫁皇子的,未来成为太子妃亦或是皇后也未可知,怎么能让一个野丫头坏了事!”
见他如此胸有成竹,静安侯夫人也放下心来,立刻去安排其余事宜。
静安侯夫人刚回到院子就看到沈墨兰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静安侯夫人拉着她的手走进房间。
“娘,听说沈嘉兰想要悔婚?”沈墨兰一脸担忧。
“哼!她敢!”静安侯夫人想起刚刚沈嘉兰那副模样,心中便气不打一处来。
沈墨兰见状,试探道:“娘,那您这般生气是为何?”
“那个小贱人,竟敢用替嫁的事情来威胁我和侯爷,开口就要十万两黄金做嫁妆!”静安侯夫人气呼呼地骂道。
“十万两黄金?”沈墨兰惊呼道,“娘,她这是故意刁难!”
“就怕她有命拿,没命花!”
“您的意思是?”沈墨兰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反正后天就是沈嘉兰嫁人的日子,至于嫁人后,这人是死是活和侯府可没关系。”静安侯夫人阴恻恻地说道。
听了这话,沈墨兰的眼前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询问道:“娘,你准备要动手了?”
“早点解决这个麻烦,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静安侯夫人语气凝重地说道。
沈墨兰低着头,敛了神色,微微勾起的唇角暴露了此时的心思。
时光飞逝,转眼便到了大婚当日。
一大清早,侯府早早地挂起了红灯笼。
沈嘉兰坐在房间里,看着一屋子服侍她穿衣打扮的丫鬟,神情凝重。
“我要的东西呢?”沈嘉兰将喜服丢在一边,眼神冰冷地看着李嬷嬷。
“马上!马上!”李嬷嬷重新拿起喜服,笑眯眯地讨好说道,“夫人已经准备好您要的东西了,只待您出门,就将东西交给您。”
“好!”沈嘉兰耐着性子,换好喜服。
走到侯府门口,沈嘉兰站定,一步也不肯动。
静安侯夫人深吸一口气,只能缓缓走到沈嘉兰面前,将一个匣子交到她面前:“这里面是十万两金票。”
沈嘉兰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直接打开匣子,仔细清点起来。
“嗯,数目对得上,谢了!”沈嘉兰笑着朝着她挥了挥手里的匣子。
静安侯夫人心里纵使再不甘心,此刻也不敢表露分毫,急忙招手让人快点将盖头盖好,免得出了侯府的大门被人发现新娘子换人了。
沈墨兰看着远去的轿子,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桩婚事总算是解决了。
转头看到静安侯夫人一脸郁色,连忙上前安慰道:“娘,如今她已嫁出去了,又何必为了一点小事动怒!”
静安侯夫人点点头,舒展了眉头,心里暗道:这个小贱人必须死!

沈嘉兰强忍怒气,别让她知道这个人是谁,否则绝不饶他!
“止血药而已!”
沈嘉兰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死不了!”
次日。
沈嘉兰从隔壁房间醒来,习惯性地去看查看自己病人的恢复情况。
然而,她打开门一看,房间里竟空无一人。
奇怪?什么时候走的?
她难得好心,还想今天告诉那两个人关于中毒的事情呢。
昨天救人的时候,她就发现那人身体内竟然被人下毒了,估计有些年头,积毒深重,怕是活不了多长时间。
那毒她也不曾见过,心里不禁有些跃跃欲试想要深入研究一下。
不过,现在人都走了她想研究那毒的心思也只得作罢。
这时,续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小姐,侯府来人了!”
沈嘉兰微微挑眉,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一直渴望侯府能来人将她接回去。
可这一等就是十年。
沈嘉兰听到续春的话,心中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当年,原主克亲的言论一出,就遭到了整个静安侯府的唾弃,身为亲生父亲的静安侯,竟然直接把年仅六岁的她,扔在京郊的农庄里自生自灭。
静安侯夫人更是派了一个处心积虑的刁奴来欺负原主,想置她于死地。
正因为如此,沈嘉兰穿越而来,真正的沈嘉兰却香消玉殒。
既来之,则安之。
沈嘉兰暗暗决定:沈嘉兰,既然我取代了你,便承接你的因果,敢欺我者,必斩草除根!
“嗯,去看看!”沈嘉兰抬脚朝院子里走去。
“李管事,人来了!”张婆子满脸堆笑地讨好李嬷嬷。
沈嘉兰一双明眸微微眯着,不露声色地站在原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大小姐,夫人让我来接您回去。”李嬷嬷虽然口中唤着大小姐,可是脸上不见半分对主人的敬畏,反而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沈嘉兰心中冷笑,这李嬷嬷仗着是夫人身边的红人,平日里没少作威作福。
如今这般态度,想必也是受了那个静安侯夫人的指使。
“哦?李嬷嬷这眼神,莫不是觉得本小姐不配回侯府?”沈嘉兰压低声音,话语中暗藏锋芒。
李嬷嬷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地发难,强忍着心中不悦,眉头紧皱:“大小姐这说的是哪里话,老奴奉侯爷和夫人之命,接您回去,咱们还是快些动身吧。”
沈嘉兰微微挑眉,并不着急。
“慢着!!”她的目光扫向旁边满脸谄媚的张婆子,语气凌厉,“在回府之前,本小姐还有笔账要算一算。”
张婆子察觉到沈嘉兰眼中的狠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刚才在听到李嬷嬷要接人回府的时候,心中便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原本以为这个不受宠的大小姐会一辈子待在这里,没想到有朝一日,侯府还能把人接回去。
沈嘉兰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婆子:“张婆子,你往日里对本小姐百般欺凌,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张婆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沈嘉兰的腿,大声求饶:“大小姐饶命啊,都是老奴猪油蒙了心。”
“饶命?”沈嘉兰冷笑一声,“你当初可曾饶过苦苦哀求的我?”
说罢,她一脚踹在张婆子的身上。
“来人,给我掌嘴!”
一旁的奴仆们面面相觑,不敢动弹。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沈嘉兰眼神凌厉地扫过一旁的众人。
李嬷嬷闻言,知道此事若是不解决,这位大小姐怕是不肯善罢甘休。
她不耐烦地瞪着那些下人,怒喝道:“还不快按大小姐说的做!”
奴仆们这才动手,一时间,巴掌声响彻院子。
张婆子的脸很快就肿得老高,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沈嘉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心中默念:沈嘉兰,就当是替你出口恶气!
若有人欺她,必加倍奉还!
沈嘉兰整理了一下衣袖,漫不经心地说道:“走吧,回府!”
李嬷嬷没有说话,静静地跟在她的身后,仔细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心中暗道:看来得赶紧告知夫人,这个大小姐怕是不像传言中那般无能。
静安侯府。
李嬷嬷带着沈嘉兰主仆二人站在了静安侯的书房门前。
“侯爷,夫人。”李嬷嬷站在门口,恭敬地道,“大小姐回来了。”
“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静安侯的声音。
沈嘉兰挑了挑眉,不紧不慢地推开门,闲庭信步地走了进去。
只见书桌旁正襟危坐着一位蓄着浓密胡须的中年男人,面庞紧绷,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一种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
立在他身侧的静安侯夫人,发髻高挽,妆容精致而典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之态。
静安侯夫人斜睨了一眼这个从小就被扔在农庄的庶长女。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旧衣,头上别着一根做工粗糙的木制发簪,全身上下更是没有任何装饰。
整个人看上去寒酸落魄,与这侯府的奢华格格不入。
静安侯夫人眼中流露出一抹嫌弃,一个乡下的野丫头,哪里比得上墨兰的一根手指头!
见她迟迟不见礼,静安侯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但是想到正事要紧,礼仪规矩以后慢慢教。
“既然你已经回来了,那么从今以后,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静安侯府,若是做出什么有辱侯府的事情,家法伺候!”
沈嘉兰微微低垂着眸子,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亲生女儿丢在乡下十年不管不问,一回家就给下马威,这种父亲还真是闻所未闻!
原主是有多傻,竟然还想着他会顾念父女亲情。
静安侯继续说道:“我们给你定了一桩婚事,是秦国公府的三公子,半个月后就成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跟秦国公府有婚约的人应该是沈墨兰吧?”沈嘉兰继承了原主的记忆,自然知道一些关于侯府的事情,尤其是沈墨兰的事情。
闻言,静安侯压根不管沈嘉兰是否会心生怨怼,毫不隐晦地说道:“你妹妹是翱翔九天的凤凰,前途无量,自然不能嫁给一个残废,婚事落到你头上,也算是你的福气!”
静安侯夫人适时的开口,假装一脸慈祥:“嘉兰啊,秦国公府家大业大,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你父亲可都是为了你好,千万别不知道好歹啊!”
“呵!”沈嘉兰突然轻笑出声。
静安侯夫人眉头不自觉收拢,看向沈嘉兰:“你笑什么?”
“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响!”沈嘉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两人,“你们怕得罪秦国公,所以把我推出来,既能保全沈家的名声,又不影响沈墨兰的前程,此计甚妙啊!”
“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静安侯脸色铁青,猛地拍了一下桌子以示威严,“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墨兰的话,你能嫁到秦国公府去吗?你连踏进秦国公府大门的资格都没有!”
“父亲大人这话真是可笑至极!”
沈嘉兰冷笑一声,目光直直地盯着静安侯,毫无畏惧之色:“十年都未曾想起我这个女儿,如今急匆匆地将我接回来不就是为了那所谓的利益和名声,侯爷果然好本事!”
“放肆!你这逆女,竟敢如此与本侯说话!”静安侯被她这番话气得胡子直抖,“别忘了,你姓沈!这桩婚事本侯是在通知你!”
沈嘉兰深吸一口气,既然决定承接原主的因果,就免不了和这些人打交道,留在侯府并非长久之计,如果能趁机离开自然再好不过。
秦国公府三公子秦天阙?
一个残废而已,不足为惧。
“替嫁是吗?”她轻扬嘴角,语调慵懒地应道,“我同意了!”

沈嘉兰冷笑一声:“想对我动私刑?没想到静安侯府竟是如此不分黑白,要么直接弄死我,否则,我定让你们‘名满京都城’!”
她并不打算承认此事和她有关系,毕竟没有人会蠢到主动给敌人递把柄。可若是这帮人想让她屈打成招,死也要拉着他们一起陪葬!沈墨兰见沈嘉兰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不过,很快又恢复镇定,暗中扯了扯静安侯夫人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冲动。
“姐姐误会了,我们绝无此意,姐姐一向大度,不如等事情查清楚再说。”
沈嘉兰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如何查?等你们随便找个罪名往我头上安?”
沈墨兰面对沈嘉兰强硬的态度有些语塞。
她强装镇定,试图劝说沈嘉兰:“姐姐,我们总归是一家人,你又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一家人?”沈嘉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十年不管不问的一家人?说出来也不怕让人耻笑!”
沈嘉兰毫不退让,直直地盯着沈墨兰,继续说道:“我在乡下苦苦挣扎,谋求生存的时候,你们在侯府里享尽荣华富贵,如今想起来我是一家人了?你们不过是看我好欺负,想随意拿捏罢了!”
沈墨兰被沈嘉兰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姐姐,话不能这么说,当年之事也并非我们所能左右。”
“当年事情的真相如何我已经无心过问。”沈嘉兰凤眸微眯,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势,“不过,从今往后想拿我沈嘉兰当软柿子捏,先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姐姐......”
沈墨兰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沈嘉兰十分不耐烦地打断。
“送客!”
沈嘉兰丝毫不客气地对着几人摆出一副送客的架势。
静安侯夫人上前,想要亲自教训沈嘉兰,沈墨兰连忙抓住静安侯夫人的胳膊,柔声说道:“娘亲,我们先回去看看弟弟吧!”
“哼!小贱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静安侯夫人想到自己的儿子还躺在床上,也顾不上和她继续纠缠下去,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沈嘉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明白,只要她在一天,这个侯府定不会安宁,从今往后怕是要更加小心应对。
不管她们有何阴谋诡计,她都定会见招拆招。
静安侯夫人气急败坏地回到房间,将桌子上的新换没几天的茶盏全部扫到地上。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娘亲!”沈墨兰小心翼翼地上前,耐着性子安慰她道,“您太冲动了!”
“冲动?”静安侯夫人瞪大眼睛,胸口起伏不定,“躺在那的是你的亲弟弟,你不想着为他出气,还为那个小贱人开脱,说什么误会!”
沈墨兰无奈地摇摇头,声音放缓:“娘,您先莫要动怒,咱们没有确切的证据,这般大张旗鼓地打压庶长女,传出去对您当家主母的名声不好。且这沈嘉兰如今有了防备,咱们硬来未必能讨到好处。”
静安侯夫人听后,依旧一脸郁色,但好歹稍稍冷静了些,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沈墨兰眼珠一转,凑近夫人耳边低语:“娘亲,此事咱们需从长计议。她不承认,我们也不能强行逼着她认罪,既然明着不能收拾她,倒不如暗中给她点教训,让她有苦说不出。”
静安侯夫人微微点头,冷哼一声:“也好,就听你的。”
沈墨兰目露狠色,声音冰冷:“娘亲放心,女儿定会为弟弟讨回公道。”
“你想到什么法子了?”静安侯夫人低声询问。
“依女儿之见,寻几个小厮,带着干柴,舍了那一间院子。”
“不妥!”静安侯夫人连忙阻止道,“那小贱人若是真烧死了,谁人能替你嫁给秦天阙那个废物!”
“娘亲放心!”沈墨兰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夜只是吓吓她,待我明日......”
沈墨兰附在静安侯夫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妙极!”静安侯夫人听完沈墨兰的计划后,脸色立即阴转晴,“就不信收拾不了她!”
入夜。
沈嘉兰沐浴后,躺在床上休息。
院子里传出一声焦急的催促的声。
“快点!快点!”
一个小厮指挥着七八个小厮抱着干柴,趁着月色悄悄地潜伏进了沈嘉兰的院子。
用柴火把一个小院子前前后后,四面围绕不通,只留下一个狗洞。
沈嘉兰虽然睡下,但是睡眠中依然保持警惕。
朦朦胧胧间,听到慌乱的脚步声,心生疑惑。
这个时辰还有人,难道侯府进贼了不成。
正打算起身查看时,一阵急切的呼喊声骤然响起:“走水了!”
沈嘉兰瞬间清醒,立刻翻身下床,只见自己房间外,火光冲天。
续春顾不得身体受伤,从邻近的房间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拉起沈嘉兰的手喊道:“小姐,快逃!”
沈嘉兰跟在她身后,纳闷道:“怎么会失火?”
“不知道怎么回事,院子外突然失火了,小姐,我们得赶紧离开院子,要不然火就烧进来了!”续春心急如焚,拉着她奋力往外走。
“好,先出去再说!”
沈嘉兰见续春的脚步有些踉跄,直接搀着她朝院门口走去。
可到了门口却发现,院子的门竟然紧闭着!
院子里其他的几个下人也纷纷跑了出来。
有人伸手去推大门,却发现大门竟然从外面锁住了。
“小姐!院子的所有门都被锁上了!我们出不去了!”几个小丫鬟灰头土脸,此时已经被吓得失声痛哭起来。
“完了,我们要死在这里了!”
“南墙有个狗洞!”不知道谁高喊了一声。
院子里原本伤心的几人,急匆匆地朝着南边跑去。
面对如此混乱的场景,沈嘉兰却越发清醒。
她的小院子只有这一个出口,如今却被堵得死死的,很显然是有人存心要取她的性命!
沈嘉兰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静安侯夫人还真是豁得出来,竟然敢火烧侯府,就不怕波及自身吗?
狗洞!
呵!愧他们想得出来,怕她死了没人给沈墨兰替嫁了吧!
沈嘉兰太清楚他们几人的打算,不过是想羞辱她罢了,她岂会如他们的意!
火势逐渐蔓延,大门渐渐被火舌吞没,火苗直冲沈嘉兰和续春而来。
“小姐小心!”续春冲到沈嘉兰面前,想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下熊熊烈火!
沈嘉兰摇摇头,暗道:真是个傻丫头!
在被大火烧过来的瞬间,沈嘉兰默默启动实验室,果断从空间中取出灭火器,一团白色粉末倾泻而下,动作干脆利落。
“啊——”续春被这突如其来的粉末吓了一跳。
沈嘉兰将人拉开,护在身后:“跟着我!”
续春见她手握一个红色的罐子,冲进大火中,原本还担心自家小姐受伤。
只见她们所到之处,火势竟然逐渐消失,两人安全地走出了院子。
“小姐,我们出来了!”续春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沈嘉兰不动声色地将灭火器偷偷地放回实验室。
“嗯!”沈嘉兰简单地应了一声,续春十分识趣地没有询问关于那个红色罐子的事情。
“沈嘉兰怎么还没出来?不会真的烧死在里面吧?”沈墨兰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