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临阿临的女频言情小说《夫君假装失忆将我送入青楼后,他悔哭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椰果小道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语历历在目,我只知道如果不下跪,不求饶,不卑微的像只求骨头的狗一样,就会被他们活活打死,死在数不清的鞭子,蜡烛,木棍上。我害怕悄无声息的死在那,永远见不到贺临恢复记忆,永远说不出真相……“爹爹!娘亲!都是我的错,姐姐恨我也是应该的,左右不过是我的一句无心话,她却去了醉仙楼当小二打杂,从小金枝玉叶的长大,这种惩罚确实委屈了她!”爹爹最见不得女儿被欺负,只是如今他的“女儿”已经变成了林浅浅。他快步走上前,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手指颤抖的指着我。“你个不孝女!把我们家搞的家宅不宁,家都被你搞散了!你妹妹再不懂事你也不能对她动手!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来人!上家法!不打够二十大板不准停下!”“不是喜欢跪吗?就跪在你妹妹房前,她不消气你别想...
我害怕悄无声息的死在那,永远见不到贺临恢复记忆,永远说不出真相……
“爹爹!娘亲!都是我的错,姐姐恨我也是应该的,左右不过是我的一句无心话,她却去了醉仙楼当小二打杂,从小金枝玉叶的长大,这种惩罚确实委屈了她!”
爹爹最见不得女儿被欺负,只是如今他的“女儿”已经变成了林浅浅。
他快步走上前,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手指颤抖的指着我。
“你个不孝女!把我们家搞的家宅不宁,家都被你搞散了!你妹妹再不懂事你也不能对她动手!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来人!上家法!不打够二十大板不准停下!”
“不是喜欢跪吗?就跪在你妹妹房前,她不消气你别想起来!”
暴呵声响起,我终于失去理智。
我浑身抽搐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耳朵,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
“我错了,我认错……别打我,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会乖乖伺候你们的……放过我吧,放过我这条贱命吧……”
爹娘被吓了一跳,贺临不耐烦的把我拉起来,表情见怪不怪。
“姜岁岁!你现在做戏没人会信你!这里是姜府,没人会打你。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对自己的亲人动手?”
“你快停下来,好好跟浅浅道个歉。”
我全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发了疯的挣脱开贺临的手。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让你们满意的……”
说完,我毫不犹豫地在自己手上咬了一口,直到喉间全是腥味,鲜血从口中溢出,我才松开,准备再咬一口。
他们才发现,我的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牙印,新伤口盖着旧疤,刚刚那一口,差点连肉带皮都咬下来。
他们不知道,有些客人就爱看我自虐,看我不要命的咬掉自己的皮肉,看我不怕疼似的拿小刀划过细腻的皮肤,让鲜红的血染红破烂的衣衫,对于他们来说,这样比亲自动手打我更有趣。
对于我来说,这样虽痛,却能留住性命。
我将他们当成了
,啧啧摇头:“我真是低估你了,都跟到这了。”
“姐姐,你终于舍得回家了,是浅浅不好,如果不是浅浅太爱临哥哥,就不会说出那些话,姐姐也不用遭那些罪了。”
林浅浅假装伤心的抱住我,用力按着我背后的那个血洞,覆在我耳边,声音得意又恶毒。
“怎么样?我给你找的那些男的爽不爽?够你受的了吧?”
“凭什么你从小什么都能得到?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宠着你?我要让你感受到至亲至爱都被我抢走的滋味,你休想和我斗!”
伤口的痛让我直吸气,我挣扎着推开她,质问的话刚到嘴边。
她却顺势扑倒在地,故意露出破皮的手掌,红了眼眶。
“姐姐,你就这么恨我吗?”
说完,泪水就流了下来,可她固执的低下头,作出一副隐忍的样子。
“姜岁岁你够了!你还要伤害她多少次!”
贺临第一时间踹开我,扶起林浅浅,心疼的为她擦去眼泪。
“你故意骗我,抢走了本属于浅浅的婚约,你还不知罪!”
“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之前有多可怜,现在就有多恶毒!你要是再无理取闹,就给我滚回醉仙楼,把规矩好好学个遍!”
所有人都告诉贺临,和他有婚约的本来就是我,不是林浅浅。
可他不愿相信,认为这一切都是“只手遮天”的郡主封的口。
怒吼中,我对上了贺临的眼睛,失忆的他好像里里外外都变了个人,让我陌生到不敢认。
我下意识捂住耳朵,浑身发抖,在全家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扑通一声跪下……
爹娘被气的站不稳,骂我的声音更大。
他们不明白,自幼乖巧的小女,怎么变成如今这幅疯癫的模样。
故意害人还发疯逃避。
“姜岁岁!谁教你的随便下跪?你把姜家的脸都丢光了!姜家教你的教养全被狗吃了!”
“你摔了祖母的遗物还不够,还动手推了你妹妹,在你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这个家!”
“如果当初可以重来,我宁可不要生下你!”
殊不知,这是在加重刺激我。
我早就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姜家嫡女,有仇就报的金贵郡主了。
不堪的记忆袭来,他们挥舞的拳头和粗暴的
扯开我的手。
“你现在还有脸装可怜?不就让你在这打杂一下吗?你堂堂郡主,皇亲国戚,谁会欺负你?别装了!”
贺临失忆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忘记了他只是一个贫困书生,现在的中书之位还是我当时跪在朝廷上为他苦苦求来的。
他忘记了我要下嫁给他,爹娘不同意,我毅然决然的和他们断绝关系,现在的身份甚至不如表妹林浅浅一个脚趾头高贵。
我就像一只孤苦伶仃的蚂蚁,没有人庇佑,谁都能随随便便捏死我。
讨人厌的王家嫡子王太明这时路过,看见我的惨样笑开了花。
“姜岁岁,你还有今天?就算你装的再可怜,我们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从那种地方出来,早就没了清白吧!”
此人不学无术,顽劣成性,曾提出让我上门给他做妾,被我找人狠狠打了一顿后,没少在背后编排我。
要是在几个月前,我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对本郡主这么无礼!”
可现在,我只是麻木的咧开嘴笑了笑,眼神空洞的望着他。
“你说的对,你们说的都对,留我一条命吧……”
曾经高傲的像只花孔雀的姜岁岁,已经死在了这两个月的折磨里。
刚进醉仙楼里,我拼死抵抗,不仅一直强调我是贺临之妻,还拿出了我郡主的身份,差点咬断了别人的命根子。
可他们却变本加厉,完全不把我当回事,把我打了一顿后丢进狼窝。
身上的血腥味让狼的眼睛都红了,整整三天三夜,我都在和饿狼殊死搏斗。
直到现在,我的背上还有狼咬出的血洞。
我实在要饿晕过去了,才强忍着恶心生吃掉了狼的尸体,保住了命。
那时我假意顺从,趁他们不注意,咬破手指写了封血书,血书里明明白白的写清了真相,通篇都是救救我。
可回应我的只是贺府的一个小厮,他将我传信出去的事告诉了老鸨,害我又挨了毒打,一刀把我的右手食指切掉,让我再也写不出字。
我痛苦嚎叫,那个小厮轻蔑开口。
“家主说了,你现在受的罪不及林夫人的十分之一,别费尽心思挑拨离间了,这都是你的报应!”
那是我第一次
婚期将至,我的未婚夫贺临意外坠马,不幸失忆。
事发突然,但婚事无法耽搁,在家族的逼迫下,他还是答应要与我成婚。
拜堂时,前来祝贺的表妹突然拿着刀抵住脖子。
“姐姐,求求你把临哥哥还给我吧!就算你是郡主也不能抢了婚约,拆散我们啊!”
贺临抱着我说相信我,还把表妹赶出了贺府。
却在洞房的前一刻,把我丢进醉仙楼,让我给表妹赔罪。
我以为他丧失记忆,受人蒙蔽。
尽管被迫在那待了三年,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我也毫无怨言,只等他来接我,我亲自解释。
后来,表妹亲密地靠在他的怀里。
“姐姐,你知道吗?他根本没失忆。”
……
老鸨骂骂咧咧把我拖出醉仙楼时,贺临正在马车上等着我。
昨晚是最后一天,他们舍不得我这个摇钱树,一次性叫来了三十多个地痞流氓,硬生生将我的双腿打到折断。
就算他们事后找了郎中来给我接腿,短时间之内我也是站不起来了。
硬要站立,只会承受蚀骨之痛。
“这么慢才出来,是在里面没待够吗?你现在一副病弱的样子给谁看?”
贺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满脸不悦。
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我浑身一颤,排练数月的解释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阿临,你想起来了吗?我才是……”
“够了!”他怒呵一声,打断了我的话。
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我猛地捂住耳朵,全身倦缩尖叫着。
“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留我一条命吧……”
这段时日,每个进来的人都对我动辄打骂,他们眼底透着疯狂,好似捡到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嘿,这娘们这么耐打,居然打不死。”
事情一传开,越来越多有特殊癖好的人点名要我,还有人专门花钱来打我。
他们在比赛,比谁打的最狠,比谁让我叫的更大声,比谁最先把我打晕。
我害怕极了,哭着求他们留我一条命,我还要回去和贺临解释呢,贺临还等着我回家呢……
直到后来,每当有大声的声音响起,我都会控制不住的发抖求饶。
贺临皱着眉下了车,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
意识到,那个满眼都是我的男人,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
回过神,我的眼泪不自觉的滴到了贺临的手上。
他慌乱的收回手,愣了一下。
林浅浅从车窗里探出头,娇娇柔柔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夫君……我没关系的,姐姐不过是把你抢走罢了,只要你能幸福,我可以放手的。”
“快把姐姐接回家吧,她还没给我敬茶呢。”
夫君,敬茶……
这些话让我震惊的瞪大眼睛,贺临居然把她娶回了家!还是以正妻的身份!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林浅浅柔弱的声音拉回了怔愣的贺临,厌恶的表情又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
“姜岁岁,你别不知好歹了,装疯卖傻让浅浅心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心机?”
“你不是郡主吗?你不是最心高气傲吗?我只是让你来这磨磨性子,你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怎么现在有人给你泼脏水你都不还口?”
“既然我来接你你不想回去,那就永远别回来了!”
他带着林浅浅扬长而去,王太明搓着手靠近我,尽是贪婪之色。
“臭娘们,别跟着他了,只要你好好伺候我,就你这张脸,我可以好好考虑让你做我的第十九房小妾。”
在彻底晕过去之前,我隐约看到有个黑影抱住了我。
再睁眼,我躺在姜府的后门,身上盖着件陌生的披风。
披风很厚很软,带着清冽的冷香,样式看着像男人特有的。
我猜测我应该是被好心人送回来的。
我走进府,爹娘正在和林浅浅他们用晚膳,贺临在一旁温柔的给她夹菜。
爹娘原先气我,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我不吭一声就要嫁人,还是下嫁。
他们舍不得我伤心难过,我坚持一下撒撒娇没准就松口了。
可我冲动过头,和他们大吵一架,断绝关系。
还把祖母留给爹爹的遗物摔的七零八碎。
我至今忘不了他们那时的眼神,那种失望又悲戚的感觉。
我走后,爹娘也看开了,他们将林浅浅接到姜府当我的替身,对她百依百顺。
我推开门,里面温馨的气氛凝固了一瞬。
爹娘别过头不看我,将我当空气一样无视。
贺临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