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其他类型 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
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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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绾谢聿的其他类型小说《姜绾谢聿写的小说反派继母不作妖,求掌印大人轻点宠》,由网络作家“摸鱼的小豆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慧心也在一旁补充,“是呢,娘娘。住在那儿的多是司礼监的高阶太监,一来方便他们随时进宫侍奉,二来也与后宫妃嫔居所保持距离,合乎宫规。那黄安后巷说是宫外,其实还是宫内,凭各宫主位娘娘的腰牌便可随意进出的。”姜绾听着二人的讲述,更加好奇了。谢聿的住所,会是什么样的?“既如此,本宫倒要去这黄安后巷走上一遭。”锦书和慧心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脸色惨白。“娘娘,使不得啊!”锦书声音颤抖,“这深更半夜,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们万死莫赎。况且,您身为太后,贸然前往太监居所,若是传了出去,难免落人口舌,有损您的名声啊。”姜绾看着跪地哀求的二人,有些哭笑不得。“谁说哀家要光明正大的去了?”长乐宫内,烛光摇曳,将姜绾那明艳的面容映照得愈发清晰。锦书和...

章节试读


慧心也在一旁补充,

“是呢,娘娘。住在那儿的多是司礼监的高阶太监,一来方便他们随时进宫侍奉,二来也与后宫妃嫔居所保持距离,合乎宫规。那黄安后巷说是宫外,其实还是宫内,凭各宫主位娘娘的腰牌便可随意进出的。”

姜绾听着二人的讲述,更加好奇了。

谢聿的住所,会是什么样的?

“既如此,本宫倒要去这黄安后巷走上一遭。”

锦书和慧心闻言,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脸色惨白。

“娘娘,使不得啊!”

锦书声音颤抖,

“这深更半夜,您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奴婢们万死莫赎。况且,您身为太后,贸然前往太监居所,若是传了出去,难免落人口舌,有损您的名声啊。”

姜绾看着跪地哀求的二人,有些哭笑不得。

“谁说哀家要光明正大的去了?”

长乐宫内,烛光摇曳,将姜绾那明艳的面容映照得愈发清晰。

锦书和慧心二人,听完姜绾的解释,脸色却比刚刚更加苍白了。

我的娘娘啊,这偷摸去,不还是去吗?

万一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啊?

“娘娘,您…… 您该不会真的打算偷偷前往黄安后巷吧?”

锦书的声音有些颤抖,无比希望自己是听错了。

“这实在是太危险了啊!娘娘,如今陛下初登基,本就对咱这长乐宫存了忌惮的心思,万一被人抓住把柄,娘娘您的名声可就坏了啊!以后可怎么办啊?”

锦书越想越担心,生怕自己主子一个冲动真的去了那黄安巷子。

姜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名声?

她这名声不早就已经坏了吗?

还在乎那么多干嘛?

“所以啊,本宫就得指望你们了。”

她微微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慧心在内殿躺着,锦书守夜,帮哀家掩人耳目,这可是个极为重要的任务,你们可千万别掉链子。”

锦书和慧心下意识地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无奈与纠结。

在她们看来,让娘娘独自前去,这简直比天塌下来还要可怕。

让她们守在宫中,可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一刻也不得安宁。

一旦出了事,她们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娘娘,求求您再考虑考虑吧。”

锦书极力想拦下自家娘娘,

“那黄安后巷虽说在宫内,可毕竟是司礼监掌印的居所,又地处皇城边缘,万一遇到心怀不轨之人,或是被有心之人瞧见,将此事宣扬出去,您的名声可就毁了啊。您若是寻谢掌印有事,奴婢,奴婢亲自去请他过来。”

姜绾静静地听着,神色并未有丝毫动摇,她轻轻地摆了摆手,示意二人不必再劝。

“哀家心意已决,你们莫要再多劝。你们只需做好本宫交代的事儿便可。”

两人无奈,只能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中却充满了担忧与不安。

她们知道,自家娘娘一旦做出决定,就很难再改变。

“去吧,把吉祥叫进来。”

姜绾淡淡地说道。

“是,娘娘。”

锦书和慧心应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脚步沉重地朝着殿外走去。

她们的背影显得格外落寞与无奈,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之上。

两人来到殿外,锦书深深地叹了口气,转头看向慧心,说道,

“慧心,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啊?娘娘这性子,咱们是劝不住的。可这事儿要是真出了岔子,可怎么是好啊?”

慧心也是愁眉不展,她咬了咬嘴唇,说道,

“要不咱让人去寻了谢掌印过来?”


姜绾见他这般,反倒有些慌了,她怎么觉得这人好似有受虐倾向啊!

差点忘了这人是个变态,不能用常理解释的,她忙松了口,

“你…… 你怎么不躲?”

谢聿缓缓抽回手指,那指腹已然留下一排清晰的牙印,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

他却仿若未觉,目光灼灼地看着姜绾,

“只要是娘娘,做什么都可以。”

姜绾脸颊绯红,别过头去,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谢聿这才敛了神色,低声道,

“不是下药,是奴才给陛下和沈云初下了蛊,名叫‘倾心蛊’,乃是催情之物,让人心神恍惚,放大内心的欲望。中了此蛊,便再难压抑心底的念头,生死与共!”

姜绾微微皱眉,

“这蛊可有解法?”

谢聿点头,

“有,只是解蛊的药引极为难得,需千年雪莲的花蕊。”

姜绾心中一动,中蛊?

还真有这东西?

她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谢聿,这人该不会有一天将这东西用到自己身上吧?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谢聿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娘娘在怕什么?”

他微微顿了顿,又接着道,

“奴才对娘娘的心思,您还不清楚吗?再说,奴才一个残缺之人哪敢妄想得到娘娘的倾心?”

姜绾:............

两人正说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全的声音在外响起了。

“有劳锦书姑娘通传一下。”

谢聿脸色一变,快速起身。

慧心匆匆走进来,神色慌张地禀报道,

“娘娘,不好了!景仁宫那边传来消息,陛下突然昏厥过去了!贵妃已经让人请了太医过去了。”

姜绾与谢聿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惊喜。

姜绾忙起身,故作焦急地说道,

“快,给本宫梳妆!”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一行人匆匆赶到景仁宫,只见宫殿外站满了侍卫和太监,宫女们则在一旁低声哭泣。

姜绾和谢聿分开众人,走进殿内。

只见正安帝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微弱。

钱怀中满脸担忧。

沈云初虽衣衫齐整,可发丝凌乱,满脸泪痕,心虚地站在床边,眼神闪躲,不敢直视众人。

她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显然内心极度慌乱。

一旁的胡太医眉头紧锁,欲言又止,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手中紧紧握着医箱,身子微微颤抖。

姜绾见状,心中已然明了几分,她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谢聿,见他微微点头,便知晓这一切尽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姜绾走上前去,故作惊讶地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沈云初见是姜绾,哭得更厉害了:“皇后娘娘,陛下他…… 他突然就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姜绾微微皱眉,看向一旁的胡太医,

“胡太医,陛下的病情究竟如何?如实说来。”

胡太医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

“回禀皇后娘娘,陛下这是…… 这是气血大亏,加之体内似有一股邪热之气冲撞,微臣实在是……”

说到此处,他又偷偷瞧了一眼沈云初,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这话怎么说呢?

陛下这分明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啊!

这是要变天了啊!

姜绾心中暗喜,脸上却装出一副悲痛的模样,


宁如兰一惊,连忙起身,快步走到李氏身边,挽住她的胳膊,

“母亲,您怎么来了?”

李氏看着女儿,眼中满是担忧,

“我刚在门外听到你们说进宫的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如兰咬了咬嘴唇,亲自扶着母亲在桌前坐下。

犹豫片刻后,还是将父亲和祖母的打算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李氏。

李氏听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怎么能这样…… 他明明答应过我 ,只要那孩子记在了我的名下,日后,你的婚事便不能被她们随意拿捏,他怎敢........”

李氏心口只觉一股血腥之气翻涌,立刻拿起手中的帕子遮住了唇角,死死压下喉间的腥气。

宁如兰有些不解,来不及询问,便见母亲难受的很,心疼地看着母亲,

“母亲,您别担心,还不一定呢,此事还有转机........”

李氏紧紧握住宁如兰的手,

“如兰,母亲绝对不会让你去的。这后宫不是什么好地方,陛下他........”

她虽是闺中妇人,可到底与陛下的生母在闺中便相识。

那人就不是良善之人,当初她那皇后的位置坐的也不甚光彩。

陛下身为她和先帝的儿子,又岂会是什么……

宁如兰见母亲缓了不少,安慰道,

“母亲,您别担心,父亲说了,此事需要仰仗陛下的恩赐, 陛下尚未开始选秀,一切都还有机会的,许是因为哥哥受伤,父亲又即将出征,他放心不下,才想出了这法子,女儿未必就能被选上的。”

听女儿提起哥哥,李氏眸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忍了这么多年,就是盼着自己女儿日后寻个好些的归宿。

那恶心的母子俩还真是有脸开口啊。

想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宫中,亏他们想的出来,这天大的恩赐,谁爱要谁要?

李氏稳了稳情绪,缓缓开口,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奈,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如兰,你不是一直好奇,我为何不喜欢你哥哥吗?”

宁如兰轻轻地点头,眼睛里满是疑惑。

她从记事起,便察觉母亲对哥哥并不是真心疼爱。

虽说平日里嘘寒问暖,事事亲力亲为,可自己看着总觉得那些疼爱有些违和。

尤其是自幼祖母便说自己和哥哥长得相似,可分明哥哥那一双丹凤眼既不像母亲,也不像父亲。

李氏深吸一口气,想到那些过往,眸中渐渐染上了恨意,缓缓说道,

“如兰,你哥哥并非我亲生。他的生母,是老夫人娘家的侄女,叫许香织。当年,她家中父母亡故,便来投奔老夫人,一直住在府中。那许香织生得一副狐媚模样,与你父亲暗中有了首尾,可那时,我和你父亲早已定下了婚约。”

宁如兰听得瞪大了眼睛,这些事她从未听闻,心中满是震惊。

李氏继续说道,

“后来,老夫人发现了他们的私情,因为你父亲已有婚约,自然不能迎娶许氏为妻,为了避免此事传出去有损国公府的名声,老夫人便打发许香织回禹城嫁人。”

宁如兰心中一阵刺痛,她没想到父亲竟做出这等事来。

“母亲,那后来呢?”

李氏冷哼,后来,后来自然是有了那混账东西。

“可谁知你父亲竟偷偷将她藏在了京中,置办了外室。一直到我和你父亲成婚之后,生下了你,若不是后来那外室母子得了时疫,情况危急,你父亲为了救他们的性命,派人请了太医,不得已才说明,怕是我还要被蒙在鼓里。”


御花园。

位于湖畔旁边的莲心亭布置的清新雅致。

姜绾款款而行,落座于最中央的主位上,雍容华贵,仪态万千。

身后的嫔妃和官员家眷们也依次入座。

莲心亭紧邻湖畔,一眼便能看到满池盛开的荷花,荷香四溢,如梦如幻。

湖面上,荷叶层层叠叠,粉色、白色的荷花在绿叶的簇拥下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娇羞欲语;或肆意绽放,娇艳欲滴。

这荷花宴,说是赏荷,实则是一场暗潮涌动的社交场。

姜绾轻抿一口茶,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众人。

还别说,荷花虽美,在她看来,却没有这古香古色的美人好看啊!

她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席间众人,还真别说,让她发现了不少小美人呢!

姜绾淡笑,

“丽妃妹妹身边的这位,想必就是沈国公府上的千金吧,相貌果然不俗,本宫瞧着心中便欢喜。”

丽妃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侄女,眸中略过一丝得意,

“娘娘缪赞了,还不快多谢娘娘夸赞。”

沈云初忙盈盈起身行礼,娇声道,

“臣女见过皇后娘娘,娘娘谬赞了。”

姜绾微微抬手示意她坐下,目光却仍停留在她身上。

“沈小姐瞧着便是蕙质兰心的,平日里可有什么喜好?”

瞧着姜绾将心思都放在了沈云初身上,自然有人不乐意了。

宫中宴会向来都是世家女儿争奇斗艳的时候,尤其是如今太子妃的位置悬而未定,皇后如此关注沈家的女儿,莫非是起了什么心思?

一旁的兰贵人笑着开口,

“皇后娘娘,这沈家小姐不但模样生得好,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呢。”

姜绾看向兰贵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却把兰贵人看的心中一惊。

自己该不会又惹了皇后娘娘吧?

她突然有些后悔刚刚多那一嘴。

“哦?沈小姐精通音律?那本宫倒是有些好奇了?”

姜绾的笑容淡淡,眉眼却弯了起来。

“兰贵人说的对,既然是赏荷,总要有些乐趣才是,来人,备琴。”

随着姜绾一声令下,宫女们手脚麻利地抬来一架古琴,置于亭中开阔处。

琴身木质精良,纹理细腻,在日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琴弦根根紧绷,似在等待着知音的撩拨。

姜绾目光流转,看向席间诸位小姐,笑意盈盈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今日美景怡人,各家小姐又皆是才情出众,不妨依次抚琴一曲,为这荷花宴添些雅趣,也让本宫一饱耳福,拔的头筹者,本宫重重有赏,不知各位小姐意下如何?”

众人自是纷纷应和,表面上一片其乐融融,实则各怀心思。

兰贵人微微抿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她本意就是想让沈云初出出风头,最好能压过其他小姐一头,如此一来,自己也能讨好丽妃,与沈家攀上交情,在这宫中也能多些依仗。

丽妃亦是心领神会,轻轻拍了拍沈云初的手,低声叮嘱,

“莫要怯场。”

沈云初微微点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既有着少女的娇羞,又藏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见众人都跃跃欲试,姜绾便将目光放在了位置最远的那位小姐身上。

“那就从外依次开始吧!”

率先起身的是从五品官员侍读学士唐大人家的千金,她身着鹅黄色的罗裙,裙摆轻拂,莲步轻移至琴前,盈盈下拜:“臣女献丑了。”

言罢,她轻轻落座,素手轻抚琴弦,试了试音,随即弹奏起来。

琴音清脆,如泉水叮咚,流淌在这莲心亭中,一曲《清菀乐》,曲调悠扬,带着春日的和煦与悠然,众人皆闭目聆听,不时点头称赞。

姜绾亦是面带微笑,目光却时不时扫向沈云初,观察着她的神色。

一曲终了,众人鼓掌叫好。

紧接着,其他几位小姐也依次上前,琴音袅袅,与这荷香四溢的氛围相得益彰。

姜绾满含笑意,暗暗点头。

怪不得古人争斗多呢,这一个个的都是身怀才艺,谁也不服谁啊!

“臣女宁如兰献丑了。”

姜绾看到眼前这位身姿婀娜的绿衣少女,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

姓宁?

莫非是那宁国公府人的小姐?

她身子微微倾斜,锦书见状,忙俯身过去。

“小姐,这是宁国公府的嫡小姐,也是那,宁世子的妹妹。”

哦!

还真是啊!

唉,这宁国公府的皮相倒是都不错,兄妹二人皆是人中翘楚的长相。

只是,那宁世子可惜了啊!

年纪轻轻,竟然伤了那里,也不知道那丰神俊逸的少年郎日后会不会也成了谢聿那般的阴深恐怖之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有些怜悯。

可在众人看来,却有了别的猜想。

皇后娘娘这是看中了宁国公府的姑娘?

丽妃也注意到了姜绾不同于刚刚的凝视,心中一紧,这人该不会真的相中了宁如兰吧?

宁国公府也是功勋世家,身份不比沈家差劲。

若是姜绾那贱人乱点鸳鸯,那自己和娘家的谋划岂不都落了空。

想到这里,她看向那宁如兰的眼神便阴狠了起来。

沈云初面上从容不迫,可此时紧紧握着手中的帕子。

宁如兰的琴音清冷婉转,选的曲子也是中规中矩的,只是众人的心思明显都有些游离了。

一曲终了,姜绾暗暗点头。

这宁姑娘倒是瞧着是个妙人,是个懂得藏拙的。

她不由的多看了两眼。

终于轮到沈云初,她缓缓起身,莲步轻移,仿若一朵随风摇曳的青莲。

行至琴前,她微微欠身行礼,随后轻轻落座,双手轻轻搭在琴弦上,微微闭目,似在酝酿情绪。

很快,她的琴声响起。

姜绾听不懂这是什么曲子,只觉琴音轻快,节奏明快,让人听之心生愉悦。

就在众人沉浸在美妙琴音之时,却见正安帝的身影在远处出现。

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沈云初身上,自然没有注意。

可与众人方向相反的姜绾却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大步而来的正安帝以及她身后紧紧跟着的二人。

那一身黑衣,身形颀长挺拔的,不就是谢聿那混蛋吗?

这是鱼儿上钩了?


姜绾心中暗骂,可面上却不敢露出分毫,脸上迅速堆起一抹娇柔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无辜与委屈,

“陛下这是何意?臣妾惶恐,满心满眼都只有陛下,自打进宫,哪一日不是战战兢兢,只盼能伺候好陛下,为陛下分忧,明明是陛下您,不愿碰臣妾,可如今您这般说,臣妾岂不是冤枉死了?”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仿若被这话伤透了心,眼眶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瞧着楚楚可怜。

正安帝冷哼一声,显然并未被她这副模样全然迷惑,

“真的冤枉吗?”

姜绾心下暗忖,这狗东西又在耍什么花样,面上却依旧温婉谦逊,

“女子以夫为天,陛下是天下之主,又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怎会不盼着陛下龙体康健呢,只是觉得陛下用这丹药,是否太过频繁了一些,心中有些担忧而已,不知怎么就惹了陛下不喜了啊?”

正安帝审视着她,目光如炬,可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好似真的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朕不过是与皇后说笑了两句,怎的就惹了皇后伤心成这般?”

正安帝缓缓伸手,缓缓伸向姜绾的脸颊,拇指指腹冰凉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惊,可还是强自淡定了下来,由着他一点点擦拭泪水。

“皇后这是怪朕冷落你了?”

他双眸微眯,瞥了一眼姜绾单薄的衣衫,被那胸口处的白皙晃了一眼,心中有些微动。

他缓缓俯身,拇指从脸颊移动,缓缓来到了姜绾的唇边,一点点摩挲着。

正安帝的眼神,还有那唇上拇指一轻一重的按压,都让姜绾心中泛起了恶心。

“朕今晚留下来陪着皇后,与皇后做一对真正的夫妻,如何?”

姜绾心中一惊,右手不由的摸了一下虎口处的红色胎记,脸上的笑容忽然绽放了出来,明亮的眸子里满是期待,

“陛下,又逗臣妾呢?”

她的身子一歪,顺势倒在了正安帝的怀中。

姜绾娇柔地依偎在正安帝怀中,看似温顺,实则心中暗自盘算。

这狗皇帝怕是又要试探自己了?

正安帝感受着怀中温软的身躯,鼻息间萦绕着姜绾身上淡淡的香气,那香气清幽,撩拨得他心底的欲念愈发浓烈。

许是那丹药有效,他近几日常觉得气血翻涌,精力充沛,今日倒有些忍不住了。

他低笑一声,手臂微微收紧,声音低沉而沙哑,

“皇后不是说了吗?你是朕的妻子,这些年,为了朕的长生之计,委屈皇后了。”

姜绾佯装羞涩,将头埋得更低,轻声呢喃,

“臣妾不委屈,只是,青云仙师不是说了,您不可亲近女色吗?莫非是陛下已经.......”

说话间,她的手指轻轻在正安帝的手背划过,似是不经意的撒娇,实则在暗暗观察他的反应。

“仙师说了,如今朕的修为已经突破凡人之躯,可以不忌男女情事了,待他炼出了长生丸,朕就可以长生不老了。”

说话间,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姜绾身上游走,那凹凸有致的身子,让他一时间有些失控。

这具身子倒是比他以为的还要勾人。

正安帝微微仰头,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涌动的燥热。

他瞥了一眼殿内的陈设,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勾勒出惑人的氛围。

“陛下,嗯......您莫急,臣妾先去沐浴更衣,您别急,等着臣妾,很快就来。”

姜绾一脸绯红,娇声按住了正安帝那双伸向亵衣里的那只咸猪手。

正安帝心头燥热难耐,突然被打断,眉头紧蹙。

“陛下,您难道不心疼臣妾吗?”

姜绾见他眸色渐暗,暗暗叫不好,这狗皇帝还真打算碰自己。

她眼眸流转,身段放的更低,声音也越发娇柔。

“去吧,朕等着皇后,今晚,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姜绾轻轻挣脱正安帝的怀抱,莲步轻移往后殿走去,临转身时,还不忘抛去一个含情媚眼,那眼神中的羞怯与期待,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瞧不出半分破绽。

待身影消失在转角,她脸上的娇柔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厉与决绝,暗暗咬牙道:大意了,老不死的狗东西,真该早点弄死他!

进入后殿的浴房,锦书和慧心快步跟了进来。

“娘娘,怎么办?陛下这次,好像真的是要.......”

锦书一想到刚刚陛下盯着娘娘看的眼神,便恐慌不已。

这么多年,陛下一直未和娘娘同房,为何今日这般?

“莫慌。”

姜绾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不动声色的再次摸了一下虎口处的梅花胎记。

她也是偶然间得知,原来自己虎口处的胎记竟然是一处绝佳的储物空间。

而且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为了应付正安帝,她早就研制了“春涣散”,等的就是这一天。

“春涣散” 其实就是一种致幻的春药,只需轻轻一点,便可沉溺于梦境之中的欢情,等清醒过来,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本宫自有办法应付陛下,你们无需担心,倒是那钱怀中,等下你们借机在他的茶水中下了药。”

姜绾将手中的白色玉瓶递给了锦书。

这东西,无色无味,只需要一滴,便可让人昏睡,而且醒来之后完全察觉不到异样。

“是,娘娘放心。”

锦书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时不时的会冒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乖巧的收了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沐浴后的姜绾缓缓出了后殿。

一身大红色鲜艳亵衣,半露香肩,如墨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白皙的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好似那勾人心神的女妖精一般。

正安帝本是斜倚在床榻之上,听见动静便微微抬眼,只觉下腹一阵燥热。

姜国公那个老匹夫,一向古板,但是生的这两个女儿倒是一个比一个娇嫩。

原以为他的嫡长女姜鸢已经够美了,谁知道,眼前这个姜绾却美的更加让人心动。

一时间,他倒是觉得有些可惜了!

今晚他过来,不过是因为太子身边的人,说了皇后一连几日都拒了太子的请安,就连谢聿都拦了太子几次。

宫中的传闻,正安帝不是没有听说过。

谢聿是个太监,皇后身份尊贵,姜家门风森严,岂会真的看上那腌臜东西?

虽然太子及时呵斥了那人,可还是被正安帝听了进去。

太子是自己唯一的皇子,皇后这般行事,正安帝心中自然便有些不喜。

姜绾缓缓走了过去,可还未到正安帝身旁,便被他一把粗鲁拉入怀中。

她眸中闪过一丝厌恶,假装挣扎了几下,娇嗔道,

“陛下,还有人在呢!”

姜绾的眼神瞟了一眼守在内殿门口低头不语的钱怀中,语气哀怨。

正安帝斜睨了那人一眼,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腹有些太过没眼力劲。

“还不退下!”

钱怀中心中一紧,连忙应道。

“是。”

他躬身退到外间,心中还有些不可置信,陛下竟然真的打算和皇后同房。

“掌印大人,您坐下,奴婢给您沏了你最爱的云顶茶,还望您不嫌弃。”

锦书笑意吟吟的亲手递了茶水。

钱怀中斜瞥了她一眼,盯着眼前的茶水并不言语。

锦书笑的越发温和,定定的看着钱怀中,双手依旧恭敬的奉着茶盏。

“多谢锦书姑娘了!”

半晌之后,钱怀中接过茶盏,轻抿一口,却没注意到一旁的锦书悄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