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小说 女频言情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全文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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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言

    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全文》,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

章节试读

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
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
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
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
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
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曹操正缺这样的人才。回去定要向主公举荐一番,说不定还能落个识人之慧的美名。
三人率领五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返回宛城。
曹操听闻心中大喜,竟亲自出城迎接。
他远远望见张绣和贾诩,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张绣的手,热情地说道:“张将军果然颇有军威,操得将军之助,如虎添翼啊!”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跪地叩首:“司空大人谬赞!绣愿为司空效犬马之劳!”
曹操又转向贾诩,拱手施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贾诩不慌不忙地回礼,语气谦逊:“司空过誉了,诩不过一介书生,略懂些兵法韬略,愿为司空效绵薄之力。”
曹操哈哈大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张将军和贾先生乃国之栋梁,尔等当以他们为榜样,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
西凉兵们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此刻见曹操如此礼遇张绣和贾诩,心中也安定下来。他们纷纷跪地叩首,高呼:“愿为司空效死!”
曹操哈哈大笑,上前扶着张绣,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今日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大的喜事!来人,速速设宴,为张将军和贾先生接风洗尘!”
宛城官衙内,张灯结彩,酒香四溢。曹操高坐主位,张绣和贾诩分列左右,其余将领则按次序落座。
曹丕因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也被曹操允许坐在主桌,曹彰、曹植两兄弟年龄尚小不能饮酒,则在一旁单设一桌。
酒过三巡,曹操举起酒杯,对着张绣说道:“张将军,之前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操甚是欣慰!来,我敬将军一杯!”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司空大人言重了!先前是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司空大人海涵!”说罢,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杯,又转向贾诩,拱手道:“久闻贾先生大名,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敬佩不已!”
贾诩谦逊地回礼道:“司空大人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张绣在一旁插话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贾先生当年可是吕布帐下的首席谋士,若非贾先生妙计,吕布焉能雄踞徐州多年?就连温侯都对贾先生敬重三分啊!”
贾诩闻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心想:张绣这小子,真是添油加醋,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年在吕布帐下,自己不过是众多谋士中的一个,何来“首席”之说?
曹操却信以为真,对贾诩更加敬重,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不知先生可愿助操一臂之力,共创大业?”
贾诩见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道:“既蒙司空大人赏识,诩自当尽力而为。”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又指着曹彰和曹植说道:“张将军,我儿曹彰和曹植的勇猛,你也是见识过的。你虽败于他们之手,却也虽败犹荣啊!”
张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说道:“司空大人说的是,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武艺超群,绣佩服之至!”
他心里却暗骂:两个小兔崽子,下手忒狠,害老子差点丢了性命!
曹操这番话,看似夸赞儿子,实则绵里藏针,敲打着张绣。
他心里清楚,张绣虽然表面恭顺,但败于曹植、曹彰两个小儿之手,心中难免不服。
今日这番话,既抬高了儿子,又暗中警告张绣:你们西凉军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日后最好安分守己。
贾诩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对着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说道:“三位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啊!老夫敬三位一杯!”
曹丕在家中早已被允许饮酒。他起身接过贾诩的酒杯,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贾先生过奖了!我等兄弟三人,定当竭力辅佐父亲,为朝廷效力!”
曹彰在一旁早就眼馋了,看着曹丕喝酒,他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他伸手就要去拿曹丕的酒杯,却被曹植一把拦住。
“三哥,你还小,不能喝酒。”
曹植一本正经地说道,将一杯茶递给曹彰,“喝茶吧。”
曹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二哥都能喝!”
曹植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曹彰说道:“二哥已经是大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你要是真想喝酒,等以后长大了再喝也不迟。”
张绣见此情景,也举起酒杯,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绣敬你一杯!”
有了张绣开头,胡车儿等西凉将领,以及曹操的部将们,纷纷举杯向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敬酒,口中夸赞着“虎父无犬子”、“少年英才”之类的话。
曹丕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脸色酡红,说话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诸位将军,我…我敬你们!”
曹丕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我…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为…为朝廷效力!”
曹彰和曹植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担心。曹植轻轻拉了拉曹彰的衣袖,小声说道:“三哥,二哥好像喝多了,我们还是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曹彰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扶住曹丕,却见曹丕突然起身,指着张绣大声说道:“张…张绣!你…你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你…你以为投降了就能…就能逃过惩罚吗?我…我告诉你,你…你休想!”

焦氏被曹操凌厉的目光看得心慌意乱,她本就不善言辞,此刻更是紧张得不知该如何解释。她支支吾吾地说道:“妾身......妾身只是碰巧遇见两位公子......”
曹植见焦氏越说越乱,连忙插嘴道:“父亲,您就别问了。婶婶一片好心来照顾您,您怎能怀疑她呢?难道您不相信植儿吗?”
曹操被曹植这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他看着曹植那双清澈无辜的大眼睛,心中那仅存的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他笑着拍了拍曹植的头,说道:“好好好,爹相信你。植儿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说罢,他转头对焦氏说道:“夫人,你照顾我,张将军可同意?”
焦氏闻言,心中忐忑不安,她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那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哪里敢说半句曹操不喜欢的话。
“张将军自然同意。”
曹植见事情已经办妥,便打了个哈欠,说道:“父亲,植儿困了,想睡觉了。”
曹操笑着说道:“好,你去睡吧。明日爹还有重赏。”
曹植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临走前,他还特意回头对焦氏眨了眨眼睛,那眼神中充满了狡黠和得意。
焦氏看着曹植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不明白这个年仅八岁的孩子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她隐隐觉得,今晚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拉住焦氏的手,将她一把拽到床上。焦氏惊呼一声,紧张的倒了下去......
曹植走到门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对一直侍立在曹操床边的典韦说道:“恶来师父,今夜万万不可大意。张绣那厮诡计多端,不得不防。”
典韦瓮声瓮气地答道:“四公子放心,郭嘉军师早已传令下去,全军将士枕戈待旦,衣不解甲,兵器不离身,以防生变!”
曹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又恢复了孩童般的天真烂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曹操的卧房。
与此同时,张绣的军营里,张绣正与贾诩密谋。
“先生,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张绣焦急地问道。
贾诩捋了捋胡须,胸有成竹地说道:“将军放心,胡车儿等人已经成功潜入了曹营,只要他一切顺利,今晚我们就能将曹操一网打尽!”
张绣闻言,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先生妙计,我张绣佩服之至!”张绣激动地说道,“只要除掉曹操,夺回宛城,我们就等代替他辅佐汉天子!”
贾诩却依旧面色沉静,打断了张绣的臆想。
“将军莫要高兴的太早,曹操老奸巨猾,我们需得小心谨慎,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今夜曹军必然松懈,曹操那厮又好酒色,正是我们动手的良机。待到后半夜,曹军睡熟之时,便是我们行动之际。”
张绣连连点头,对贾诩的计策深信不疑。
“先生所言极是!那便依先生之计,后半夜动手!”
说罢,他又想起一事:“先生,曹操身边有典韦、许褚二将护卫,皆是万人敌,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冷笑一声:“将军莫慌,我已叮嘱胡车儿去灌醉曹操部将的同时,安排人偷走他们的武器。到时,即便典韦、许褚再勇猛,没有了趁手的兵器,照样发挥不出来实力。”
张绣这才放下心来:“一切就拜托先生了,待到大事得逞,我张绣定然不会亏待先生!”
一番互吹后,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胡车儿的消息。他时不时地掀开帐帘,望向曹操所在的营地,仿佛想要透过黑暗看清那里发生的一切。
贾诩则端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卷竹简,看似平静地阅读着,实则内心也充满了焦虑。他知道,今晚的行动至关重要,稍有不慎,便会满盘皆输。
“先生,这胡车儿怎么还没回来?莫非是出了什么意外?”张绣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焦躁,开口问道。
贾诩放下手中的竹简,缓缓说道:“将军莫急,胡车儿办事向来稳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再等等吧。”
话音刚落,一个校尉便慌慌张张地跑进营帐,气喘吁吁地禀报道:“报......报告将军,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慌张?”张绣眉头紧锁,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末将刚才看到......看到一个男子跟着邹氏夫人一起回了卧房......”
“男人?是谁?”张绣怒气冲冲的问道。
校尉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太黑,看不清是谁,不过可以确定,穿的不是盔甲,而是锦绣华服......”
张绣闻言,顿时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岂有此理!定是那曹操!他竟然敢......”
“哈哈哈......”
贾诩突然大笑起来,打断了张绣的话:“真是天助我也!曹操这老贼,真是自寻死路!他竟然如此猴急,深夜前往邹氏的卧房,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张绣愣了一下,随即也反应过来,脸上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容。
“先生说得对!曹操这老贼,真是色胆包天!他以为我张绣是好欺负的吗?这次,我要让他有来无回!”
“校尉,曹操带了多少护卫?”贾诩继续问道。
校尉想了想,答道:“回军师,末将只看到一个人影,并未看到其他护卫。”
贾诩眉头微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曹操好色,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他不至于如此鲁莽,竟然不带一个护卫就敢深夜前往张绣的营地。而且,邹氏为何没有反抗?以她的性子,若是被曹操强迫,必然会大声呼救才是。
“先生,莫非其中有诈?”张绣看出了贾诩的疑虑,连忙问道。
贾诩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将军,我看咱们也不必等胡车儿的消息,即刻起事吧!”
“好,传令下去,曹操辱我婶娘,欺我西凉将士太甚,即刻起兵剿灭曹贼,匡扶汉室!”
张绣早就等不及了,闻言立刻下令点兵。
不一会儿,五千早已准备好的西凉精骑便集结完毕,只待贾诩一声令下,便可杀向曹操营地。

张绣脸色一变,心中怒火中烧。他强忍着怒气,说道:“二公子,你喝多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曹丕却越说越激动,指着张绣的鼻子骂道:“我…我父亲最恨反复无常之人…我父亲一定会…一定会杀了你!”
张绣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起身来,怒视着曹丕。
就在这时,曹操突然开口了:“丕儿,休得无礼!”
曹丕却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说道:“我…我才没有无礼!他…他是叛徒!他…他该死!”
曹操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来人!把大公子带下去!”
几名侍卫立刻上前,将曹丕架了下去。
曹植眼见曹丕酒后失言,得罪了张绣,赶忙起身对着张绣拱手作揖:“张将军,舍兄酒后失言,多有得罪,还望将军海涵!植代兄长向您赔罪!”
说罢,他又向其他西凉将领一一行礼致歉。待众人面色稍缓,曹植才拉起一旁闷不做声的曹彰,兄弟二人去追赶喝得醉醺醺的曹丕。
临出门前,曹植还不忘给典韦使了个眼色,提醒他记住不要饮酒的约定。
回到房间,曹丕酒意略微散去,但怒气未消,他一把推开曹彰,指着空气骂道:“张绣那厮,反复无常的小人!先是跟着董卓老贼祸乱朝纲,又跟着李傕、郭汜那两个畜生作乱都城,如今又投奔我父亲,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他这种人,早晚必反!”
曹植一边给曹丕倒了杯茶,一边劝道:“二哥息怒,父亲用人自有他的道理,你又何必如此动怒?再说,张绣如今已是父亲的部下,你这样说他,岂不是让父亲难做?”
曹丕一把夺过茶杯,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净,犹不解气:“他张绣是什么东西,也配让父亲为难?我告诉你,子建,就他那副谄媚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
曹彰也瓮声瓮气地插嘴道:“就是!我看他那副熊样,在战场上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手下留情,早就把他打趴下了!”
曹植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两个哥哥,一个醉酒失态,一个头脑简单,真是让人操心。
他想了想,说道:“二哥,你与其在这里生气,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今晚月色正好,张绣的府邸就在附近,不如我们去他的园子里逛逛,醒醒酒如何?”
曹丕本就喜好风雅,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当即同意了曹植的提议。
曹彰因为大战一日,感觉身体有些疲乏,表示想留在房中休息。
于是曹丕和曹植二人稍作整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曹营,朝着张绣的府邸走去。
张绣的府邸,原本是宛城太守的府邸,府邸内亭台楼阁,假山流水,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曹丕、曹植三人沿着蜿蜒的小路,信步而行。曹丕借着酒劲,时不时地吟诵几句诗词,倒也显得颇为风雅。
经历了先前的小插曲后,曹操继续带着众将畅饮一番。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突然放下酒杯,意味深长地对张绣说道:“张将军,如今你已归顺朝廷,可喜可贺!只是不知,将军府上可还有什么亲眷?”
张绣一愣,不知曹操此言何意,只得如实答道:“回禀司空大人,绣家中尚有一婶母,孀居多年......另有家妻焦氏。”
曹操闻言,眼睛一亮,追问道:“哦?不知将军婶母可再婚配?”
张绣心中咯噔一下,心说果然如贾诩所料,曹操这么快就惦记上了我的婶母?
他硬着头皮答道:“婶母姓邹,家叔过世后,未再婚配......”
曹操哈哈大笑,拉着张绣的手,亲切地问道:“张将军,适才听闻,先生之婶母,乃绝世佳人,不知可否让操一睹芳容啊?”
张绣脸色微变,心中暗骂曹操老贼好色成性。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强颜欢笑,说道:“司空说笑了,舍婶不过一乡野村妇,怎敢在司空面前献丑......”
曹操却打断他的话,语气不容置疑:“诶,张将军此言差矣!既是将军的婶母,就是我的婶母,将军何必遮遮掩掩?快快带操前去拜见!”
张绣肚子里把曹操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脸上却堆满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曹操,还真是个老色胚,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偷偷瞥了一眼贾诩,想从这位智囊的脸上看出点端倪。贾诩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这一切漠不关心,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点了一下,这细微的动作却没逃过张绣的眼睛。
“司空大人。”
张绣硬着头皮开口,声音干巴巴的像嚼了沙子:“今日天色已晚,婶娘她......已经歇息了,怕是多有不便。不如明日,明日绣亲自带大人前去拜见,如何?”
曹操闻言,眯起了眼睛,肥厚的嘴唇向下撇了撇。
他心中暗骂:这小兔崽子,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老曹今晚的兴致正浓,想尝尝鲜,他娘的还跟我装蒜!莫非真以为我不敢动他?
曹操心中虽然不悦,但脸上却依旧带着醉醺醺的笑容,仿佛没听懂张绣的推脱之词。
“明日一早?也好,也好。”
曹操打了个酒嗝,含糊不清地说道:“明日一早,我定要拜见婶母,好好叙叙家常......”
他故意把“叙叙家常”四个字咬得极重,目光在张绣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张绣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只得连连点头称是。这场诡异的对话,让在场的其他将领们都感到尴尬不已。
荀攸轻咳一声,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司空大人,天色已晚,众将士一连多日行军,今日又与张将军部切磋,不如早些歇息......”
曹操这才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大手一挥,含糊不清地说道:“好,好,酒席散了,都回去休息......”
众人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
张绣也借机溜走,回到自己的营帐,立刻派人去通知邹氏,让她做好准备,以防曹操夜里前来骚扰。

曹植又对卞夫人和曹熊说道:“母亲,熊儿,你们在家也要小心,尽量避开丁夫人。若是她刁难你们,切莫与她正面冲突,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卞夫人点点头,眼中满是担忧:“植儿,你也要保重自己。”
辞别母亲和幼弟后,三兄弟前往军营参加誓师大会。曹操大军旌旗猎猎,士气高昂,宛如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盘踞在旷野之上。
汉献帝刘协也亲临誓师大会,为曹操大军壮行。
他看着曹操身后的曹丕和曹彰,赞许道:“曹司空一家,真乃满门忠烈啊!两位公子年纪轻轻,便随父出征,实乃我大汉之幸!”
曹操谦逊地拱手道:“陛下谬赞,臣等皆为大汉臣民,理应为国效力。”
刘协的目光落在曹植身上,微微一愣:“这位是......”
曹操笑着介绍道:“此乃臣幼子,曹植。”
“哦?就是那位六岁能诗的神童?”
得到曹操肯定的回答后,刘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曹司空,战场刀剑无眼,怎能带着如此年幼的孩子上战场?”
曹操哈哈大笑:“陛下有所不知,我这小儿子虽然年纪小,却也是个练家子。别看他表面文弱,连虎痴许褚也很难近身!”
刘协身边的太监和文臣们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窃笑起来。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连许褚都近不了身?曹操未免也太吹牛了吧!
刘协也有些不相信,但还是耐着性子问道:“哦?曹司空此言当真?”
曹操胸有成竹地说:“陛下若是不信,可以叫几个侍卫来比试比试。”
刘协的侍卫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前。他们虽然是皇帝的侍卫,但也知道曹操的厉害。万一得罪了曹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时,一个身材瘦削,留着长须的大臣站了出来,拱手说道:“陛下,臣愿与这位小公子切磋一二。”
此人正是孔融,字文举,是当朝有名的大儒,也曾多次领兵打仗,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
他欣赏曹植的才华,曾与曹植有过接触,但对曹植会武功的说法,他却是不信,甚至有些生气,这分明就是曹操这个贼子在戏耍陛下!
曹操饶有兴致地看着孔融,心想:这老家伙,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好斗。也罢,就让植儿陪他玩玩吧!
孔融走到曹植面前,摆开架势:“小公子,老夫与你过几招如何?”
曹植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也摆了个姿势。
“看招!”孔融大喝一声,一拳朝着曹植的面门打去。
曹植身形一闪,轻松躲过了孔融的攻击。
孔融一击不中,又接连出招,但都被曹植一一化解。
“孔大夫,您的伸手虽然敏捷,但实在上不了台面。”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说道。
孔融听了这话,心中有些不服气:“小公子,你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老夫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话音刚落,孔融突然加快了攻击速度,招招都朝着曹植的要害攻去。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看得眼花缭乱,纷纷叫好,实则是曹植看在孔融大儒的身份上,故意多让他比划几招,以免对方太过难堪。
见孔融翻来覆去就那几下子,展示的差不多了,曹植突然伸出脚,将孔融绊倒在地。
孔融摔了个狗啃泥,狼狈不堪。
曹植连忙上前,将孔融扶了起来:“老先生,您没事吧?”
孔融老脸一红,尴尬地摇了摇头:“老夫没事......”
国舅伏完见孔融吃瘪,心中暗笑,这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逞什么能!
他正盘算着要不要也上去和曹植过几招,也好在陛下面前露一手,却见刘协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
伏完立刻明白陛下的意思,看来陛下是不想再让事态扩大,以免得罪曹操。他只得作罢,默默地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刘协看着曹植和孔融的打斗,眼中充满了怨恨,心说曹操这老家伙,生的儿子也这么难对付,何时才能灭了这些奸贼。
他望着台下黑压压的军队,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兵马名义上是汉家军队,实际上却早已是曹操的私人武装。
他这个皇帝,不过是曹操手中的傀儡罢了。
心中这样想着,可嘴上还得对曹植大加赞赏:“曹司空,你的这位幼子,真是不凡啊!有曹爱卿父子,朕只需安心在宫中睡觉就可以了。”
曹操谦虚地笑了笑:“陛下过奖了。”
“出征的一应事宜都准备妥当了吗?”刘协转移话题道。
“陛下,大军已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出发。”曹操回道。
刘协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曹司空忠心为国,朕心甚慰。此番出征,务必剿灭西凉叛贼,以安社稷。”
说着,他将腰间的天子之剑解下,递给曹操:“此剑,就赐予司空,望司空以此剑,斩尽逆贼!”
曹操双手接过天子之剑,高举过头顶,放声高呼:“奉天子诏,讨伐逆贼!将士们,随我出征!”
“出征!出征!出征!”三军将士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浩浩荡荡的曹军,踏着震耳欲聋的鼓点,向着南阳宛城进发。
就在曹操大军出征后不久,南阳宛城就得到了军情密报。
西凉军张绣的府邸内,气氛凝重。
张绣来回踱步,焦躁不安。
“曹操这老贼,竟然真的打过来了!贾诩先生,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贾诩捋着胡须,神色淡然道:“将军莫慌,曹操此番来攻,看似声势浩大,实则破绽百出。”
“哦?先生此话何意?”张绣连忙问道。
贾诩微微一笑:“将军可曾想过,曹操为何如此急于攻打宛城?”
张绣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曹操急于立功,好巩固他在朝中的地位?”
贾诩点了点头:“正是如此。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名为汉相,实为权臣。他急需一场胜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震慑其他诸侯。”
“那我们该如何利用这一点?”张绣追问道。
贾诩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将军,依我之见,我们不如先示弱,再投降。”

“昂儿,快!快杀了这两个小畜生!他们要杀了你娘!”
丁夫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声音尖锐得像要刺破耳膜。她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曹植的钳制。
曹昂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怒火中烧。
他指着曹植,厉声喝道:“曹子建!你疯了吗?!还不快放开我娘!”
曹植冷笑一声,匕首又往丁夫人的脖颈贴近了几分,一丝血珠渗了出来。
“放开她?可以啊,让她给我娘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再刁难我娘,我就放了她。”
“你…你做梦!”
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口唾沫吐在曹植脸上:“你个小杂种,也配让我道歉?我可是当家主母。”
曹植面不改色地擦掉脸上的唾沫,眼神愈发冰冷。
“看来,大娘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他手上微微用力,丁夫人脖颈上的伤口更深了,鲜血顺着匕首缓缓流下。
“住手!”
曹昂再也看不下去,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曹植冲了过去。
他自幼习武,剑术也算得上不错,此刻含怒出手,更是气势汹汹。
围观的侍卫和家丁们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两位公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他们还不得陪葬啊。
卞夫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植儿,还不快放了你大娘!”
说着,就要冲过去,却被曹彰死死抱住。
曹彰早就看丁夫人母子不顺眼了,今天正好让曹植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同时也做好了随时冲上去帮忙的准备。
别人不知道曹植本事,却不知他这位天生神力的曹家三公子,屡次败在曹植手下。
没人比曹彰更懂曹植!
曹昂的剑带着凌厉的剑风,直刺曹植。
然而,曹植却一动未动,只是在曹丕身体接近的时候,突然抬起一只脚,后发先至,狠狠地踹在曹昂的腹部。
“砰”的一声闷响,曹昂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众人皆惊。曹昂已是成年,且经过多位军中高手的培养,竟然被曹植一脚踹飞?
这曹植不是一个只会吟诗作赋的孩童吗?什么时候武功也变得这么厉害了?
曹昂捂着肚子,脸色惨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曹植,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他堂堂长公子,竟然在一个庶出的弟弟面前如此丢脸!
曹植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旧用匕首抵着丁夫人的脖子,语气冰冷。
“大娘,现在可以道歉了吗?”
丁夫人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怎么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她一直看不起的庶子如此羞辱。
曹昂挣扎着爬起来,再次冲向曹植,这次他学聪明了,不再直来直去,而是招式不断变化,试图绕过曹植的防御。
然而,曹植依旧只是用一只脚,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曹昂的所有攻击。他甚至连匕首都懒得放下,只是偶尔抬抬脚,就能将曹昂踹翻在地。
“砰!砰!砰!”
曹昂被接二连三地踹倒,颜面尽失,心中羞愤交加。
他从小就被丁夫人娇惯,养尊处优,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
“曹植,我要杀了你!”
曹植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侧身躲过曹昂的攻击,反手一掌劈在他的手腕上。
曹昂吃痛,手中长剑落地。曹植顺势一脚踩在剑柄上,长剑弹起,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曹植将剑尖指向曹昂的喉咙,语气冰冷。
“就凭你?也想杀我?不自量力!”
曹昂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曹植的对手。这个平日里文弱不堪的弟弟,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实力。
丁夫人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昂儿,快认输!快认输啊!”
曹昂咬紧牙关,心中充满了不甘。他堂堂嫡长子,竟然被一个庶出的弟弟如此羞辱,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怎么?还不服气?想再来一次?”
曹植说着,手中的长剑微微用力,曹昂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住手!”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曹操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典韦、许褚等一众武将。
曹操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中闪烁着怒火。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府中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怎么回事?”曹操厉声问道。
丁夫人看到曹操,仿佛看到了救星,哭喊着说道:“夫君,你快救救昂儿!这两个小畜生要杀了昂儿啊!”
曹操看了一眼被曹植用剑指着喉咙的曹昂,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一众侍卫,以及被曹植挟持的丁夫人,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着怒火,问道:“子建,子文,还不快把刀剑放下?”
曹植冷笑一声,说道:“父亲,难道您没看到吗?是他们欺人太甚!他们羞辱我母亲,还要杀我们母子!我们不过是正当防卫罢了!”
曹操看着地上躺着的侍卫尸体和昏倒的侍女,皱着眉头沉声问道:“有事可以找我主持公道,怎么能在你大娘府上舞刀弄枪。彰儿,你竟然还敢杀人,简直目无王法!”
曹彰一脸懵逼,谁说这人是他杀的了?
曹彰刚要开口,曹植却抢先说道:“人是我杀的。”
曹植此言一出,轮到曹操和他的一众部下惊呆了。
众人纷纷看向曹植。曹植却面不改色,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正当防卫。如果我不出手,我娘就被他们打死了。”
曹操一脸惊愕地看着曹植。若是曹彰失手打死人,他尚能理解,毕竟曹彰发育早,性子也有些蛮。
他没想到,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曹植,竟然会出手杀人,他就算下得去手,一个八岁的学童,会有这个本事?
“不管怎么说,你先把剑放下,别伤着你大哥。”
曹操到底是心里最喜欢曹植,想打个圆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哪知道曹植并不领情:“我先前说了,只要主母向我母亲道歉,并保证今后不再欺负她,今天的事便就此作罢,否则,我就要他们好看!”
曹操在手下面前被曹植如此顶撞,也来了火气,怒骂道:“子建,你当真要反了不成?还不快快放下兵器!”
丁夫人见状,心道曹植自己找死,可怪不得别人了,立即补刀道:“夫君,您都看见了,这曹子建当着您的面尚且如此无礼,您不在时又怎将我这个主母放在眼里,恨不得一刀宰了我和昂儿,好叫曹丕继承嫡子之位。”
曹操本想护着曹植,可眼下这情形,他要是再不给这小子点教训,日后如何管理内宅,在兵士们面前也会折损威信。
想到这,曹操怒喝一声:“恶来,仲康,将他二人给我拿下。”